想起了我的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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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身子一闲下来,大脑就活动开了,开始神游。伴着神游,想法也多。今天就是这么个情况,一个人,耳根清静,心里就有了许多话,并有想表达出来的欲望。

        早上8:40多,站在三楼的窗户边,向下望。学校的铁伸缩杆把门把的紧紧的,门口外热闹非凡。有送孩子考试的学生家长,有负责保卫的公安干警,有为考生服务的志愿者,免费送水,退热贴,应急药等,顺便为本单位本产品作点宣传。而校园内,则空旷安静,与门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工作人员挂着牌责任明确的各司其职,监考教师紧张有序地组织考生进场。一切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高考无小事,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会是一个大事故。

        现在的高考,一个考场三个监考老师,外加一个教室内监控,气氛非常紧张。考生进场只准带2证:身份证,准考证,其余的考试用具,象笔,尺子等,考点都准备好。探测器,屏蔽仪,身份终端验证机,考试用具,一大堆东西!难怪老师们感叹现在监考不仅风险大还是个体力活,个头儿小了东西一次还拿不完!建议往后监考直接准备个小推车,象超市购物样,一下子都装上去,直接推去考场,勉得三个老师都双手不闲还怕东西掉了。记得有一年监考尾考场,四个考生缺考了三个,最后只有一个人。三个监考老师加个监控,这个考生实在是够强大。

        我是九十年代初参加高考的。那时候父母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考试,更不知道什么时候高考。只要考上了都是一样的,学校之间有什么差别他们是不知道的,也不关心,也不懂。高考时学校请了两辆大车把我们载到了县城,住宿安排在"又一新"宾馆。大家一起吃,一起住,伙食比学校食堂好多了。没事就从这个房间窜到那个房间,好兴奋,就没想着考前瞧瞧书,复习复习。那时高考是7月份,桃子正上市。许多农人摘了桃子挑着担在街边卖,边吆喝生意边窝着草帽当蒲扇扇。和几个同学假装很有钱的样子买了几个尝尝,发现跟自家树上长的不一样,软些,甜些,水多些。那时候才知道桃子不只有‘’吊子白",还有叫“水蜜桃”这好听名字的。

        直至现在我还对《我不想说》这首歌映像深刻,是因为那几天宾馆里一直放着这首歌。杨玉莹的声音甜美又带点忧伤,契合了那个时间点。我那时候那么孤陋寡闻,可笑,以为这首歌是这个宾馆的,因为它天天放,别的地方也没听到。

        考场上的具体细节搞忘了,什么样的题一个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考后很不相信的样子,这就是高考呀,原来也有容易题,不都是难题。早知道这样,平时应该更努力些,说不定就能考上。因为把高考想象的太难了,压根儿就没想着能考上,所以学习在努力与不努力之间。目标不明确,也不知道劲儿用的够不够。也可见那时的备考多么没针对性,盲目。我们都不知道试题有难,中,易三档,也不知道有难度系数这个说法,没作过高考真题,也没有强化考试以适应高考气氛。

        考试前从家里走时,父母给了50元钱,那时这是很多的钱。没舍得怎么花,买了二十个馒头回去了,剩下的又交给了父母。对于考后的结果,父母有一点点期望,但也没强求。那一年,名落孙山。第二年换到县城的高中复读,考上了师范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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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楼下树林里栀子花的淡淡香飘到楼上,六月的合欢正满树盛开,宜情宜境,想起了我的高考。也祝愿今天的考生们顺心顺意,发挥超常,不负十年寒窗,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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