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城·瑣記」你是人間四月天




你是人間四月天


二零二零年的四月,nCov疫情拐點迷離的十字街頭,他們,依舊默默堅守在自己的“哨位”上。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撤卡,也沒有人知道什麼時候開學,所有的未知與已知,瞬息萬變,應接不暇……

形勢錯綜複雜,天氣冷熱交疊。每一個暗夜裡,那些破敗的巷口,總有閃爍的綠色熒光,那幽幽的光,仿佛晨星,墜落在濕漉漉的人間……

這樣的夜晚,柔石的『二月』和郁達夫的『春風沉醉的晚上』,陪伴你在黑暗中仰望星空……

歷史,其實一直都不曾時過境遷。只是,所有的記錄,都會褪色,甚至消失。但時光隧道裡的荒煙蔓草,始終記錄著真實,也書寫著遺忘。

多年以後,當我重新打開這頁泛黃的瑣記,會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也許,那一刻,我驀地發現,一切,都似曾相識,一切,又都恍如隔世……

《窮街陋巷》和《春光乍洩》是兩部經典的電影,它們對東西方兩種文化的現實反思,讓你對那種鏡頭展現的魅力念念不忘。就如同柔石和郁達夫描繪的浮世人生,歷經百年,同樣讓你有一種穿越的迷惑。

每一個時代,都與前世今生緊密聯繫,那些吉光片羽的閃回,驚鴻一瞥,卻深刻心底……

疫情肆虐的四月天,這座古老的小城,就像一部昏黃影調的電影。

走在那陳舊的街巷裡,呼吸著潮濕的空氣,突然感覺,這個春天的夜晚,生活,還是有那麼一些別樣的韻味。人生,還是有很多亂走的遐想。

在黑夜裡,在星光下,沉醉,是一種自由,一種舒展……

這個春天,值得被記憶。因為,那些泛黃的字句和畫面,勾兌著回憶,沉醉著春風,帶給你對春天全新的理解。

也許,它們就像纏綿的病毒,將與你 —— 終生相伴……




【跋】


關於「疫城·瑣記」


「疫城·瑣記」系列寫完了,總共大約是10000多字。如果按照簡書1天100字“日更”來算,估計夠我連更100天了。但我從沒打算過日更。想怎麼寫就怎麼寫,想怎麼發就怎麼發,不在乎有沒有贊有沒人看,就當作一個輸出,一份記錄,一種表達……

這,或許已經是很多我這樣的“老簡”們過盡千帆之後,對文字僅剩的一點感覺了。還好,還有“感覺”就好,至少,你還在狀態。如果寫文章也像自己左手拉右手,那或也是一種悲哀……

這個系列記錄的是今年2-4月的一些親歷,雖然都是凡塵瑣事,但這些觀感對我來說卻是不一樣的體驗,於是,我重新“回歸”。

為什麼要寫?因為,從全民抗疫這層平淡的社會底色中,我發現很多值得從另一種角度品味的生活細節,而從不同的人群中,我也重新試著探究那些口罩遮蓋下或熟悉或陌生的眼睛,希望從中聽到更多真實的聲音……

於是,我用不同的筆法,寫了三篇不同樣式風格的抗疫“瑣記”。之所以稱之為“瑣記”,緣因這些零散的畫面和感觸組合出來的文字,並不是根據某種創作“構思”來搭建的“文章”,而是直觀還原了生活中他們和它們原來的樣子,但這卻是我以往不屑於去發掘的“表象”。

由表及裡,我們又當從中申發出些什麼?從生活到文字,我們又該改變哪些固有的定勢呢?

“時代的一粒灰塵,落在個人頭上,就是一座山…… ”

是的,不是所有的寫手都能寫出《風城日記》那樣的東西,也不是所有的作者都能成為芳芳那樣的焦點“作家”。但每個熱愛寫作的人都值得用心去關注平凡生活中不平凡的人間種種,繼而用文字和自己的方式傳遞出有溫度的關切和思考。而不是以流水賬式的“瑣記”去“拍照”、去“黏貼”,去完成所謂的“更文”。

這,也是我想要落實的“寫作”。畢竟,對於文字,始終還是要懷有敬畏,抱有追求。這,是一種態度。

這個系列“套用”了民國時代一些大師作品的“概念”,也“借鑒”了20世紀70 - 90年代一些經典電影的“風格”。我想,這也是一種學習。

寫作,本就是一種綜合性的學習實踐。藝術,是相通的橋接,從這些跨世的過往經典中,如何拆出與當下的時代有共鳴的線索,並循此發現更多未曾發現的可能,這或許,才是「疫城·瑣記」應該具結的聯想與發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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