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不惑也难

天现紫金莲,头顶长明灯

活了一个甲子之后,突然被不惑了——孔子“四十而不惑”,我都这把子年纪了,即使惑,也得假装不惑,要不然就没法子混江湖了。

听了李景林老师的大课,明白了人生的加减法,豁然开朗,反思自己的生活,尤其是退休生活的安排,好像有点儿跑偏,给自己加的压力有点儿过大,遂萌生退心,就合计着断舍离一把,将手里的事儿作一了断,把一些鸡肋式的朋友拉黑,等等。在心里酝酿时,好像有很充分的理由,可一旦具体操作,一旦说出了口,却突然觉得心理准备不足,纵然道尽所有的理由,也很苍白。

人总是愿意否定之否定,所以,断舍离也好,知止不殆也罢,说得轻巧,做起来也难。不由得自我捶问和动摇: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一时半会儿答不上来,破他人心困易,解自己惑难,我懵圈了。

退一步,海阔天空。

冷静下来,至少这个事儿暂时不惑了,如同一位好友说,“铁哥,你要是在身边儿,咱们常常在一起,多喝几顿酒,多交流信息,啥毛病也没有!”恐怕还真是这个问题,源自于信息不对称,造成了误会,而且,我单方面也是受到客观限制,又顾及家人和好友的利害得失,所以,有天大的理由,也是难以启口。

童年治我心,我心治童年

既然如此,还是说点儿轻松的吧。

活了这把子年纪,虽然没有什么成就,但至少弄明白了一个事儿。愚以为,无论啥节日,一旦向娱乐方向挺进,就都是给孩子们备的;一旦向吃喝方向迈步,都是给饭桶们过的。

想一想,在我的童年,物质生活不丰富,娱乐项目很匮乏,只有蹦方格、推铁环、拍洋画和扔方铁之类的,基本都是小农经济阶段低成本的项目。但我也记得,跟着姐姐们的后面,天天跟街上瞎玩儿,以至于玩疯了,天黑了,还不回家,惹得我娘扯着嗓子喊人,跺着脚发火。

在这里,邂逅了这项游戏——蹦格子(上图),特别激动,一下子就想起来了好多好多的往事。

现在没有酒友,不想喝了,于是,我也过不成一个大快朵颐的节日,更难过的是,对于我这样的曾经的“饭王”级别的吃货而言,澳洲人的吃饭样态真的是太不讲究了。他们的周末和节日大餐,通常招呼客人到家里的花园,举办BBQ(户外烧烤)正餐聚会,平时也是汉堡和沙拉什么的,非常简单。

一次性留居此地快三年了,就吃喝而论,此地不值得留恋,真是没有啥好吃的。不过,我倒是还算明白,我并非为了吃喝而来!

人生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师大铁陀于西澳

2022年1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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