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14
去的楚雄师院,但是门面像极了古寺,有石头砌的塔沿着寺门正对的路两旁排开,塔像是陈放烛火用的,后面是一棵棵挺拔的柏树。天色有些阴沉,没有下雨。
跟点点和云猪。门口有些小吃摊、小玩意儿摊,有些人。貌似,是在寺院里,有音乐节、创意集市、艺术展览。不知道为何要选在一个寺院里。寺院斑驳的红门口立着乐队的介绍海报。有我高中同学组的乐队。我看看,走开了。在门口买小吃。点点去买。我跟云猪走进一家小店,里面有卖栗子大小的瓷器摆件,是卡通的。我说你看,跟我两小时候的一摸一样,我的是麦兜,你的是蜡笔小新。我打算买。云猪没让,她不停的说,不要买了,不要买了,你买了干什么。
进了寺院,有不同庭院,分成不同交流区。我们各自去逛,走散了。在一个满是挺拔的柏树院子里,长满青苔的石板,一群群道士模样的人在围着说话,有立着的亚克力架,上面介绍是道教交流区,我遇到陈健,束起头发成一个小啾,他跟我吹嘘他师兄如何牛,我听不进去他说话,因为我发现我的身体开始飘起来,离地四五十公分——又可以飞了,随着身体摆动调整角度,如游泳般悬浮于空中。然后接到建容的电话:来唱片区,各种经典的CD都能找到。我于是想飞出道教交流区的院子。但好多柏树跟围墙,我又只能飞离地最多一米五的高度,只能在人群,柏树,石头砌的小塔间穿梭,于是我还是得找到庭院的门,侧身飞过。
到了另一个庭院口,是一道生锈的跌栏杆门,门太小,我落地想走进去,我得侧着身,不然栏杆上的铁锈灰蹭我一身。才进去,没下门里的台阶,就遇到大头。他说:你现在不来老窝,我们请了好多你没见过的乐队来。你见不着。听都没听过现场的人,怎么配当乐迷?我无言,但是也不想多废话。这时,有人搂住我肩膀。回头,是高我两个头的李X辉哥哥。他是我爸在教委时代同事的儿子,学习优秀极了,长得秀气白净,在我眼里就是个娘炮。他变高变黑,比记忆中的娘炮模样好太多太多。我只记得他叫李X辉,中间那个字怎么都想不起来,包括现在。然后他说:我现在是我们乐队的主唱兼吉他,我们不需要看别人的现场,我们自己会办现场。然后搂着我扭头就走。挤出那道锈迹斑驳的铁门。我刚要道谢,他就消失啦。
我继续赶路,我记得我得去唱片区,在柏树,假山间悬浮飞着。在一栋三层楼阁前,看到排着队进楼的人们,阁楼上牌匾蓝底镶着金色大字,记不得是什么什么楼了,下面的海报提示,这里就是唱片区。进了门,一排排CD架直升屋顶,三层楼,那得多高,一排排架子把这个楼隔成了细细的长条新型,每两个架子间只能通过一个人,两个人面对面得侧身过。全是CD,封面朝外,可以通过封面判断是哪个乐队哪个人的。在CD间会不规则出现黑胶唱片封面。很是醒目。一眼就看到罗比威廉姆斯跟大门的唱片。再想看其他,仰起头,看到如通天的架子和密密麻麻的CD,感觉眩晕。一股发霉的灰尘的气息。明明看到很多人排队,但是进来了,发现里面安静极了,加上狭窄细长的空间,感觉喘不过来气。
醒了。
2017.4.22
梦到我养了一只小狗,是我舅舅拿来给我的,只有巴掌大,黄色的,应该要么是秋田犬要么是柴犬。我喂他奶粉喂不进去,就用针筒打给它,它也不会喝。就帮它洗澡,洗完澡它因为在冲水过程中舔了沐浴液,然后它就不动了。我用毛巾冒着他用吹风机帮它把毛吹干,它就死了。我好伤心啊。刚刚跟谭山头视频跟它说了,又开始伤心啦。然后我就哭了。我哭不全是因为小狗死了吧,因为那是我舅舅送我的小狗。可惜我舅舅死了好多年啦。
2017.6.17
我的雨刮水一个月用一瓶。我估计是漏了水箱。于是我就说开到一个修理厂检查一下,但是人家要两点半开门,但是太阳太晒了,我就把它停在检察院院子里。然后就回家睡午觉。等我过去开的时候,检察院的人就把我的车喷成那种执法车。我惊呆了。不知道要怎么办。等冷静了一哈,发现我可以开着它去干违法的事,瞬间就好高兴。然后就跟我妈说,我妈看看,就说,这个不行,要恢复,不能干违法的事
2017.8.1
我没想过我会在梦里梦到紫色的太阳。泄洪一般,太阳融化,将所有的紫色淌在了草原上。
小胖子去青海还是内蒙还是西藏,我忘记了梦中具体的目的地。我像一个航拍器一样,看得见,他背着棕色的帆布书包,穿着他的northland冲锋衣。草原并不平坦,有浅沟,沟边有炭渣,所以远看是草地,近看,就会发现其实一点都不好走,因为每踩一步,脚下都是膈应的炭粒。
小胖子在走着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人,这些人都是我认识的人,但是这些人不认识小胖子,他们在旁边喝着伏尔加,脚下还有平衡机,我奇怪平衡机原来可以在草地上行走自如。小胖子像是他们一伙的,又像是掺杂在行者中的陌生一员。他们的目的地是同一个吧。我想。
其中的一个人喝醉了,大声叫唤着,说要揉啊揉,把太阳揉出汁水。太阳逐渐降到地平线,因为已经降到了地平线的位置,所以阳光不会刺眼睛,而且变得巨大,一开始是一个皮球那么大,然后像一个轮胎那么大,再后来变得跟一个浴缸那么大,然后就没有变大了,颜色确变了。一开始是橘黄,后来橘黄,后来变成是粉紫,再后来就是紫。我认识的那个人,叫了一堆人过来,开始像揉面一样在空中比划,结果,他们就像揪面一样,就真的从太阳身上揪出了一坨坨,他们像揉面一样,搓着,揉着,然后紫色的面团从他们手中变得粘软,最后慢慢融化,流淌在了草地上。紫色的太阳。
小胖子跟着他们,揪了一坨,揉着,搓着,身上沾染了紫色颜料,但他没有停止,继续向他的目的地走着。我就像一个航拍器,跟着他,俯视他,走向草原的那边。然后我就醒了。
2017.8.15
我在临进小区侧门的坡面道路上往家走,窜出来一个陌生男人,用刀顶着我的腰,让我闭嘴,用身体逼压着我,靠在了墙角,并开始搜我的包。我用尽全力叫了一声救命,快救我。望向小区。小区侧门进去的过道上有一些人站着望向我,却没人出来。我再叫一声时,顶着我腰的刀已经戳了进来,我感受得到痛和血。我瘫了下去,但是刀不是很深,但已经戳开了皮肉。伤害我的男人离我很近,整个身体紧贴着我,我看清了他的脸,单眼皮,有点像韩国人长相,很壮,身上有白醋一样的刺鼻酸味。这时候,昏天黑地,是真的天黑了,加上我中了的一刀,我感觉我的气力随着伤口倾泻出来。我的气就要散去。这时候从侧门冲出一个穿黑风衣带鸭舌帽的瘦高个男子,他猛的扑倒贴着我的壮汉。压在壮汉身上。他们扭打滚落。他的胃部插上了刀把。他伤的严重,他要死了。壮汉一动不动。我爬起来,向着小区呼救,我歇斯底里:救救他,你们救救他......一群人在小区里望着我还有倒地的救命人,我和那群人隔着小区的铁门。他们没有行动。我用尽全力拖着救命人的袖口,我要把他拖到马路上,我打辆车,或者去开车,送他去医院,但是我的伤口好疼。我车钥匙找不见,出租车在眼前,门开着,司机看着我却不来帮我,门开着,我拖不动他。出租车就在眼前....他的黑色风衣被我拽得发硬.....好累好累。 于是醒了。
2017.8.20-8.21
在崎岖的山路上开车,深夜,近光灯到达的地方可以看到坑坑洼洼的土路。很颠簸。我要送谭超从山里去医院,他还在发烧。而我又是“鸡蒙眼”,就是天一黑就跟半瞎差不多,啥都看不清。更别提这是深夜,路两边是悬崖沟槛还是田地,一概不知,我看不清。我开得满头大汗,甚是紧张。结果,开到半路,车灯灭了。顿时我成了瞎子,世界一片漆黑。车还在继续开,我摸索着脚下想踩刹车,平时踩刹车都不用眼睛,可这个时候我的脚却怎么也感触不到刹车,好半天才找到,一脚猛踩。还好没有撞到东西。熄火下车,发现后备箱门开了。还坠着线。第一反应就是发动机被偷了。然后我就开始嚷嚷,说,哎呀,发动机被偷了。谭超也下了车,虽然世界一片漆黑,但是还是能感知周围的物。离我车顶多10米,就是个派出所。我赶紧跑到里面,对着里面的警察说,有人偷我的发动机,就在刚刚一分钟前,你们现在追还追的上,因为才刚刚灭灯。警察说,先进去录口供,不然我们不能立案。我说你们快去追啊,还追的着,但是他们坚持要立案,我转身就跑,我自己去追,却被谭超拉住了。然后,就醒了。是谭超叫醒我的。他发烧厉害,没睡着,听到了我在叫,于是知道我在做噩梦,把我叫醒。我起身用酒精擦他的腋窝、脖颈,用冰袋敷他的脑门。折腾到两点多,看他稍微好一些,我就睡着了,也没做梦。
第二晚又做了一系列的梦。
先是梦到大暴雨,要从楚雄赶到昆明,但在出发前,却告知要坐的车不能开,要去搭别人的车。在上车前需准备一场测试,跟工作有关。打开试题,却是音乐题。好像是结合中国摇滚乐,找一支风格比较跟其他乐队不一样的乐队进行阐述。我就找了扭机。我不知道为什么找他们,可能是最近在看中国有嘻哈,而老道又做了一期节目叫中国有傻逼。然后我开始奋笔疾书,写了好大一篇,大意就是,扭机又不像摇滚乐,但是里面又掺杂了金属的元素,但是你说他像新金属又不那么是,就是他们的风格真的好像没有一个乐队跟他们类似的。写完我还跟其实还讨论了一下,他看完,说我是傻逼。然后我懒得跟他吵,就把写的卷子交了。结果阅卷的是我们单位审计部的一个老婆娘,她就开始用她那萎靡不振的声音开始说教,说我写的完全不在题点上,如何如何。我焦虑万分,好像是因为,如果,不过关,就搭不了回昆明的车。就这么焦虑者,莫名其妙我回到了教室。
教室的课桌还是老式课桌,我从抽屉里翻出我的酒瓶来。我打算把酒瓶里仅仅剩的一口喝完。是泡酒,因为我看到酒瓶里泡着一条蛇。我把酒液倒出来喝完,把酒瓶里的蛇控了出来,想把它扔了。结果,这条像蛇的生物居然开始动了。说它像,是因为它有了像鳄鱼皮一样的硬壳,还有像蜥蜴一样的四肢。全身黑色,像穿山甲受惊一样盘缩成一团。周围的人用笔和棍子戳它,它就动一动。我惊了,我操,我喝的到底是什么呀,是酒还是什么?惊了。然后就有人提议,让我下地狱走一遭,把这个蛇的冤魂驱散——是有冤魂附身在了泡酒的蛇身上,所以它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于是我带着金刚经做的围巾(不如说金刚经抄在了超长的围巾上),来到了地狱。地狱其实就是一片阴冷的树林。就跟阴雨天快下雨前的树林一样,湿气很重,光线阴暗。一群黑灰色的人排成排,站着。我对着他们叨叨,意思就是,快投胎,或者烟消云散,他们都赞同,说其实就是排队投胎的,朝着一个笼了一堆火的山洞走去。慢悠悠的。但是,在他们中间,有一个穿着艳红裙子的女的,身体也不是黑灰色,而是白色,身上冒着火光。我问周围的黑灰人,黑灰人说,她有怨气,她不会走。于是我知道,我在阳间喝的那瓶酒里泡着的蛇,就是她的怨气。她披头散发,身上发着亮的、红的光。我劝说,她无动于衷。于是我将写满金刚经的围巾围着她的身体将她裹起来,想让她烟消云散。她在披上金刚经的一瞬间,身体开始发出刺眼的金光,像是被太阳光穿透了一般。我以为在一阵巨亮的白光之后,她就烟消云散了,但是并没有,她的身体从白色变成金色。像一块发光的金子雕塑。旁边一个黑灰人跟我说:她变得更牛逼了,你惨了。然后我就觉得,我回不去阳间了。但是我挣扎了一下……于是我醒了……
2017.10.27
一只小狗在水里拼命游着,因为水面有子弹穿梭,所以它不得不将头闷向水下。于是,它溺水了。我很使劲才用手划水,将船带到了一块露出水面的大石头跟前。我将手没进了望下去黑漆漆的水面,在阴冷的水里,我摸索,抓住了它的一点点皮毛,用尽力用手勾起水,使它可以向上一点,这样我就能够的着。我将它抓出水面。它还是比较重的,加上被水浸泡就越显费力—— 我是用尽全力了吧,才把它抬起,几乎是仍在的石头上——实在太重。我怕船随水流飘走,于是我一只脚踩在大石头上,一只脚踩在船上,两只脚要一直保持力的平衡,不然我就会一不小心劈个叉。我用指头按按它的身体,还有一点温热
我想应该没死。于是,我像帮人心脏复苏一样,用手掌按压它心脏的部位。我记得狗的心跳比人的要快很多,于是我加快了按压速度。好像有效果,小狗抬起头看了看我。但是看着好疲惫好疲惫。有倒下了,没有睁眼。我不知道它是已经死了还是奄奄一息。旁边有人。我嘱咐他们帮我把狗送去宠物医院。我必须要离开。因为我还要去打仗……
等我结束战斗后回到原处,小狗不见了。我不知道它是被送到宠物医院还是已经死了顺着石头的边缘滑进了水里。 我心里慌乱极了,然后是无尽的悲伤。我记得它抬起头时候看看我的演一个眼神。然后我就开始哭泣,哭到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