鼋头渚游记

文/周佳佳

诗人郭沫若说:“太湖绝佳处,毕竟在鼋头。”于元旦这么一个前不着红枫,后不着雪景的日子,吾来到了鼋头渚。

走进充山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棕黄。棕色芦苇随风飘荡,满池残荷低声细语。虽是叶枯荷败,却没有凄凉之感。我一边拍着照片一边畅想着,它们曾经是怎样或开放或含苞,或笑傲枝头或含羞躲藏,带着怎样一番风韵。

  沿路向南,古木参天,于树林阴翳处,有一个小小的湖泊,靠里岸的湖畔有一排小小的房子。几只天鹅于小房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湖面上荡起了一圈圈粼粼的波纹,那些天鹅用粉红色的脚掌划着湖水向前游,身体像一叶叶扁舟摇摇摆摆。一只小黑游的太过欢快,竟引得锦鲤翻滚。锦鲤色彩鲜艳,有的全身通红,有的以红为主,夹杂着一些美丽的白色条纹,还有几条全身金黄,看起来富丽堂皇。

我继续往深处走着,途径友谊亭,樱花谷,“十里芳径”,“江南兰苑”等等,由于季节问题,景不应人,盖不多述。

话说我走过兰苑不久后就到了码头,走进船内寻得一处靠窗的座位坐下。可能是快到傍晚的缘故,湖面上氤氲着雾气。距码头约2.6公里处的湖中小岛,如龟静卧水面,绰约多姿。湖面有一群白鹭结伴飞过,惹得小孩子们惊呼。我因着怕晕船的缘故,没敢站在二层露天的地方观看。

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就到了仙岛,走过长长的游船码头,汉白玉大理石雕刻的大牌坊映入眼帘。三重飞檐翘角,红色琉璃瓦,正中“太湖仙岛”四字格外显眼。向东走便是“会仙桥”,连接着西鸭山和大矶山。桥上亭子四面开敞,雕梁画栋,十分大气。

过了桥,来到的是“南天门”,汉白玉建筑的顶端刻着篆书“天门”,左右对联:“离尘了却几间事,到此逍遥星汉间。”横批:“梯云直上”。仿若跨入此间,便可脱尘离世了。沿左边台阶上去,是天街的入口,因着曾学过几首带有“天街”的古诗,我兴致勃勃地走近看了看,却是没看到什么有趣的景儿。

距天街不远处有一个月老祠,祠前同心锁旁几对情侣拍着她们的回忆。笑容晃得我心动,于是进去给自己和寝室的几个单身狗求了姻缘,嘻嘻。

再往的内走,有老子的石像,旁边是一个古风的水排。石像面朝东,需意“紫气东来”。岛内还有仿造龙门石窟的主佛像造的大卢舍那佛,以及仿大足石窟的释迦摩尼卧像,再加上“天街”旁边的“灵霄宫”,倒是是把儒、道、佛凑了个齐全。

由于最晚一班的游船即将离开,我便没有继续往里走,到近南天门的小店买了几串关东煮,然后便去排队,人们从码头一直排到了太湖仙岛牌坊。听旁边两个拿着相机的游人说,站在游船的上层便有机会看到许多白鹭在头顶盘旋,能拍到难得的景象,我不由得心动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颤颤巍巍地上了二层。随着游船“呜——呜”地行驶,倒也飞过了几只白鹭,但我均没有拍到。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白鹭突然多了起来,一群群的或是在头顶盘旋,或是追逐船后的波浪。我赶紧拍了起来。

“老刘,你快些拍吧,啥时候轮到我呢?”突然听到了这么一句,又听得那个叫老刘的一声回答“让我再拍几张!”我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两个老爷爷,一个拿着一个塑料袋子,抓着谷物抛食,另一个拍得酣畅淋漓。

真好!看到这样的场景,我不由得期待,若是我年老时也有这样的好友陪伴左右,一起约拍,那该是多么快乐!

然后,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关东煮被一只白鹭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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