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宗谱卷之十七序文
时钦公后裔归宗感言
吾族时钦公妣肖,于明嘉靖年同出贸九江落籍至今已四百五十余年。其同因关山阻隔,交通不便等故,一直冷落族外,诚为阖族之憾事。今喜两家统宗并派,珠联璧合。余甚欣然,夜不能寐,砚有余墨,援笔简述端末,以期有裨于后世。
九江黄土墈夏氏谱牒,首创于民国八年<一九一九>,距时钦公始迁之期,整整三百七十年。当时该地族众,均不知谁乃始迁之祖,更不知始迁祖之所自出。所知者唯株岭山今名夏家山上有夏世泰字明一公之墓碑<据传此公之墓碑为清咸丰朝所立>。创修之先,族中曾议纂修宗谱,并将各其私藏纪载收录编审,因未敢妄断始迁之祖而搁浅数年。
迨民国建,族中之修谱者众,且老成渐至凋零,民国八年夏议修,有夏公讳清模者,因之叩同其师,曰:“周自不窋失官,窜入戎狄,其间不知几何年,当亦不知几何世,后人即其名之著者定为世次而未加深考耳”。模曰:“然则世之族谱,有上溯其受姓之始以次递举而不遗一世者,其可信乎?”师又曰:“此盖创修宗谱时,自矜其稽核之详,绵延之远,而不知自诬其祖安甚也。何者?古者姓氏谱牒中,更五代之乱,藏于官者悉已散佚,彼又安从推其祖之所自出而累累如贯珠哉?遥遥华胄之讥,其不免矣。”模闻师言,遂悟书不可尽信,谱不可妄修,学者所以贵有识也。又修谱议决并推严大人主其事,模因上请于严大人曰:“吾族之谱,今系创修,大人当以何代为始?”严大人乃谕:“以明一公乃始祖。”模信严大人之言,退而悉述之。既然史中尚不可全信,那么严大人与师之言可全信乎?仅一己之见,未加详考就界定阖族之祖,未免有失偏颇,恐有自诬其祖之虞。又明一公生于元顺帝辛卯<一三五一>年其六世孙良臣妣洪生于明万历丁酉<一五九七>年,世隔四代,年距二百四十六年,每代同隔平均六十余年,显然有悖常理。
考吾族谱,于清康熙初年始沿用“国正天心顺,官清民自安,世洋长久远,臣仁德尚宽,忠孝有礼义,后必立江山,万代乐宏福,廉政贵先”字派,乾隆己丑<一七六九>年续修宗谱,抡菴公改作“国正崇道,家昌象贤,德能留祖,学可继先”等句。
若黄土墈夏氏为明一公后裔而明一公又非东夷公一脉,其字派何以有“国正天心顺,官清民自安”等句沿用至今?纵观天下夏姓谱牒用此字派者,唯沔北夏氏一家,换言之,若用此字派者,即为沔北夏氏一脉无疑。
重庆《开州汉丰杨氏族谱》“国正天心顺,官清民自安”
且黄土墈与沔北凡“国正天心顺”等同辈人出生年代极吻合,而时钦公之后数代间与沔北夏氏互有往来,此字派定为其所授,否则周地有诸多夏姓,何以仅此一支沿用此派?其中情由而易见,勿复多言。又我沔北夏氏口头流传珂公有孙未知其名随乃叔出贸,因系口传,无文可考,故谱牒未敢妄载。
今黄土墈谱序中提及广公,与我族传说相符,此冥冥中自有定数,实乃祖德宗功所致,吾族之大幸也,今将其世系源流略记于左,以期永远。东夷公生良赞公,良赞公生显荣、显华、显富、显贵四公,显富公生琥、琦、珂三公,琦公生时镜、时钦二公,珂公生时铮公,广公实时铮公之子,时钦公之侄是也。
此次续修为免上已祖,下误子孙计,理事合会诸公,秉先贤之志,于二一年正月委员首访九江黄土墈夏氏,二一一年两度派员与之商榷,二一二年正月,余与族弟贤感<本届理事合会理事长>、良浩、从弟四雄再访九江,与夏志平、夏志连等族人述成共识。二〇一二年仲春,九江族人两次莅临沔北,决议修正谬误,正本清源,还历史本来面目,以尽木本水源之思,使之昭穆有序,箕裘不坚云耳。余不揣固陋,聊为简述,未敢云序也。
裔孙贤峻字嵩山谨撰
二〇一二年壬辰仲春月 吉旦
浅谈家谱字辈"国正天心顺"
时代在变迁,经历几次人口大规模迁徙后,时光转移到今天:当年湖广29姓(如:林、唐、周、黄、邓、曾、曹、李、陈、徐、张、沈等等)的后裔(不同姓、不同支系)都用“国正天心顺”字辈,从湖广外迁云、贵、川、渝、鄂等地用此字辈的宝庆籍最多,中国人热衷寻根问祖,从朋友那里了解到,他手里握着50支姓氏不一样、但字辈相同(字辈为“国正天心顺”)的资料,这些人都在寻根、寻亲的路上,历史记住了那个时代!
夏氏宗谱卷之十七序文
九江黄土墈夏氏始祖辨
吾族自徙居此土至于斯凡四百余年,所代先哲皆乃始迁之祖无有定论而苦闷,吾辈亦为先祖无有凭依而叹惋。二〇一〇年正月,幸有河(沔)北族人来此绍族,言及与我族渊源,余等听闻此言,皆以为然。吾族自民国八年首修宗谱,族祖清模公,尊并师与严大人之谕以世泰字明一公者乃我黄土扬夏氏始祖,我族,未予考征九十余载至今分皆疑之。
二〇一一年夏,沔北夏氏两次委员来防我族,二〇一二年正月,嵩山、贤感两位理事长系率四雄、良浩二先生再访九江,达成共识,议决统宗联派,使吾族众回归正统,余等不胜欣喜。
考吾族谱,自明一公至六世、七世孙,其间隔均在五十五年以上有悖常理,此疑一也;我族于民国八年之前、对始迁之祖原无定论,创修之初,清模公因之叩问业师及上请于严大人,严大人乃谕以明一公乃始祖。是此吾即奉其为始迁之祖焉。以一己之见,再无他证而主观臆断去界定先祖世次,此疑二也;观吾邑周边夏姓者众,然何唯独我族用“国正天心顺,官清民自安”等字派,此疑三也;有此三疑,我族民国八年所认之祖岂无疑乎?
近三年来,沔北夏氏多次来员造访,为厘清本源,系归正统,双方细研两家谱牒,得知沔北始祖东夷公第五世时钦公妣肖,于明嘉靖朝出贸九江落籍,至于肖妣籍贯所系何地,今已无根可考,然以吾族所用字派推之,肖妣之籍贯为吾邑之解释较为合理,因时钦公第六世孙始方有此字派,斯两地互有往来,故肖妣之姓氏沔北知之,而沔北之字派,吾族亦由此知之,我族字派至“官”字派以下阙,是因拾菴公另取新派而弃旧派之故。至于以后因代远年烟,两家失联,加之我族未兴修谱,是以后人不知始迁之祖均何人。考中国夏氏谱牒除沔北夏氏有此字派外再无他家,仅此一点即能证明吾族与沔北夏氏同祖同宗,源出一脉,更无他议。今所惑者,唯明一公耳,尚闻明一公墓碑为清咸丰朝所立,然年越数百,世隔十余,于公之生卒年限,难以厘清,如若有误,遗误久近矣,此余之深恐者,又明一公与时钦公有无渊源,是或他人之祖亦或原本一人,无从稽考,此余之深惑者,此皆臆断,未敢妄著。俟接踵者引史征之。
综上所述,事实俱在,经多方考证,族众一致以时钦公乃徙九江黄土墈之始祖,甚为贴切,正所谓叶落归根,万流如海耳,余不敏,今代为族众简述之,是乃序。
裔孙德承字智平谨撰二〇一二年仲春月 吉曰
夏氏宗卷之十七序文会稽堂
序二(九江黄土墈夏氏)
古者氏族谱牒掌之官,贵贼于以分,婚姻于以别。洎五代之乱,官家载籍泯焉无存。欧、苏二公乃创而修之于家,以敬宗而收族,自是踵行者众。然能确推其始迁祖之所自出,如贾希镜之三世传学所,乃十八州士族谱,号称该究精悉者,则概乎其未有闻焉。其有递举其前代世次,累累如贯珠者,是皆不免附会穿鉴之失者也。盖朝无世守之官,野无传门之学,文献不足,安所取以征其言哉?
吾族系出夏后氏后,其不封于杞者,别为夏氏。夏之受姓也,吾族有字明讳世泰者,以军功授卫千户,由湖广黄梅县迁居九江县白鹤乡黄土墈之株岭山下,今口称夏家山是也。其后由夏家山迁出者,若赤头咀,若城子镇,则明一公长子之胜公裔,是吾支祖字若环,讳守进,迁居县城通津乡,则明一公幼子之铎公裔是。其现居白石矶者,即吾支祖守进公裔,复由通津乡迁出者也。
余则世居夏家山,虽有迁他处者,以无可考,不具载焉。溯自明一公始迁以来,所年五百,所世十数,昔以卫籍丁口悉纪入编审册卷,故宗谱因之未修。迨编审停,而民国建族之议修谱者屡矣。余深维明一公以下一切碑文传记,皆略而不详,其世系中恐不免缺漏,爰不敢妄有叙述,为之违其议者数年。今岁族复议修各其私藏纪载,就质于余。余细加校阅,见由明一公迄今世次,尚能不遗不乱,于是创修之议以决。又明一公有侄讳广者,其后裔亦撰次广公以下世系要求,并著于编。余曰:广公之为明一公姪,向曾于明一公墓碑见之。惟广公之父与明一公不知孰为兄弟,无以辨长幼,姑序尊卑,附纪于一公世系之后,其可乎?族之人悉题余言,并推余主其事。窃以为家之有谱,犹国之有史。国之称良史者,以能纪其实而阙其疑,若《春秋》之郭公夏五,左氏不著于传是也。余之创修宗谱,以明一公为始祖,若明一公以上,一无所载,明一公以下,或有列其世数名号,而余则以未详书之者,极知疏略,无所逃罪。然实者纪之,疑者阙之,期于法良史焉耳矣矣。夫始迁祖以上不可得而载者,此天下之公憾也。始迁祖以下复多所未祥者,余一族之私憾也。虽然,余尝访诸世家大族,其先代遗业,罕有历数百年之久而未易其主者。余明一公始迁之株岭山,暨屯田十五担,今尚悉数存焉。余以修谱故,亲历其外,覩山之叠叠嶂居,峦田之鳞次芥比,无一异姓土止错杂其间,又不禁欣然告族众曰:此盖余列祖烈宗之积德累仁,有以锦延于勿替者。自兹以往,衣服先畴,士食旧德,当求所以扩充而光大之,庶不员奕叶创造留贻之遗意也。是为序。
民国八年次己未季秋月
裔孙砚箴谨撰榖曰
江西《九江黄土墈夏氏民国谱序》:吾族有字明讳世泰者,以军功授卫千户,由湖广黄梅县迁居九江县白鹤乡黄土墈之株岭山下,今口称夏家山是也。
千户
官名,掌兵千人的武官。金初置,为世袭军职,即女真语“猛安”之汉译。元代相沿,其军制设万户,为万夫之长,上属中央枢密院,下统千户。万户府统领千户所。元代大都督府管辖三卫三府,卫、府都有千户,有行军千户、屯田千户、守成千户、钦察千户等。明代京卫也有千户所。见《续文献通考·职官七》。
湖北《沔北夏氏宗谱》时钦公妣肖,于明嘉靖年同出贸九江落籍。
2012年湖北沔北夏氏理事长贤峻字嵩山《时钦公后裔归宗感言》:若黄土墈夏氏为明一公后裔而明一公又非东夷公一脉,其字派何以有“国正天心顺,官清民自安”等句沿用至今?纵观天下夏姓谱牒用此字派者,唯沔北夏氏一家,换言之,若用此字派者,即为沔北夏氏一脉无疑。
足以证明湖北沔北夏氏造假、拼接将江西九江黄土墈夏氏为湖北沔北夏氏东夷公支系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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