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大家推荐一本图书,梨花不带雨的近期巨作《总裁爹地坏羞羞》,都市言情文,首发于爱书阁网站,主要讲述六年的无爱婚姻里,他画地为牢,将她困在其中。 然而…… 她按着他的要求开始努力时。等待着她的,是他的青梅竹马回归,是他的未婚妻苏醒,是他的一纸离婚协议书……
以下是试读内容:
“麻麻……麻麻……我要奥特曼……我要奥特曼……”
“麻麻……答应了今天陪小夕玩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麻麻……流血血……我痛痛……”
“嘟——”伴随着尖锐的汽车鸣叫声。
“不要……”一道绝望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寂静,徐连翘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冷汗。
熟悉的床,熟悉的摆设,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异样。她低下眼,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沉浸了数秒,这才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走到玻璃茶几旁,倒了杯清水,还没有来得及喝下去,嘀嗒嘀嗒,墙壁上的时针叮地一声,她轻掀起眼皮,指钟已经指向了凌晨十二点。
漠然地收回视线,她抬手喝掉倒好的水,转身,房门砰地一声,被人推开,浓郁刺鼻的酒味瞬间传入她的鼻息。
夜色下,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朝她所在走来。
徐连翘身子几不可觉地僵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往床的方向走去。
男人快她几步,冰凉修长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丢在床上,动作直接粗暴,根本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徐连翘疼得整个人痉挛了一下,泪水顷刻爬满了眼眶,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颈,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徐连翘紧咬住下唇,她忍着不出声。
脖颈上的冰凉手指用力掐紧,那一瞬,她感觉丧失了所有空气,男人报复性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
她知道他这是在报复她,她让他最爱的女人成了不生不死的植物人。
徐连翘屈辱地闭上眼,“傅冽昕,你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跟我离婚?”却要把她囚禁在这个金丝牢笼,每天还要勉强着她,让她陪他上床?
“怎么?想跟我离婚了?”男人凑近身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如同利刃直接切入她的心脏,“当年是谁不知廉耻,下药爬上我的床,在我结婚的那天,用肚子里还没有出世的孩子,要挟我取消婚礼改娶你为妻了?”
徐连翘心脏刺疼,精致的脸苍白了几分。
“又是谁,为了留在我身边,不惜用自己的孩子为诱饵,做了一场车祸事故,还险些把自己孩子的性命给搭上了?!三年了!楚语和你儿子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三年了!直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而你这罪魁祸首却还好好地活着!”
握住脖颈的大手紧了几分,男人眼底厉色昭然若揭,“你说,当年那场车祸怎么就没有直接撞死你?”
眼泪几乎在刹那夺眶而出。是啊!怎么就没有撞死她?
三年前,少夕的生日,她答应陪他接完正在读幼儿园的龙凤胎妹妹颜颜就去取蛋糕,出门的时候,楚语过来,将验孕报告甩在她脸上,告诉她,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叫她跟傅冽昕离婚。
少夕看不得妈妈被人欺负,伸手推了楚语。她带着少夕开车离开的时候,不知道那车怎么就会突然刹车失灵,楚语正好从路中央窜了出来,一场车祸由此发生……
楚语流产成了植物人,少夕也不知是何缘故躺在医院上整整三年未醒。
“不管你信不信,不是我……”徐连翘哽咽出声,嘶哑的嗓音几乎听不出本来面貌,“少夕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么会为了对付楚语而利用……”
傅冽昕冷笑地打断了她的话,“你当初不就是利用少夕,加重他的感冒发烧,而阻止我与楚语出差安市办公的吗?”
对于这件事,徐连翘不想在过多解释。尽管她内心在厌恶楚语,也不会为了留取傅冽昕片刻温存而伤害自己的孩子。
是少夕不想爸爸跟别的女人出差,所以,明知道自己发着高烧,还故意在浴室里淋了整整一晚的冷水。她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还不够吗?”徐连翘睁开眼睛看着他,“你为了报复我,三年来,从来没有让我去见过少夕一面,将我困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别墅里,不准我出去半步,让我与整个世界脱轨。”
“更是与我们徐家的敌人联手,谋夺了我们家的公司,害得我父亲中风躺在病床上卧病不起,害得我母亲心脏病发身亡,更是……”
傅冽昕冷漠地望着她:“更是什么?”
“为了拿到所谓的商业合同,不惜把我送给别的男人……”徐连翘唇角勾勒出一抹苦涩的弧度,“傅冽昕,我徐连翘在你的心中就这么不值钱是吗?”要不是她拼死保住自己的清白,恐怕现在早已经成了A市名媛眼中的笑话。
傅冽昕面色微冷,松开掐住她脖颈的手,狠狠地一动,徐连翘忍不住疼出了声,她紧紧地握住傅冽昕的手臂,“听说,颜颜病了!傅冽昕你可不可以让我去见见她?”
男人没出声,力道却越发凶狠。
徐连翘抓住他的肩膀,继续道,“我要求不高,就让我远远的看她一眼好不好?傅冽昕……我求……”
男人握住她的腰,暗哑的嗓音带出了少许情.欲,“好……今晚,到我满意为止!”
徐连翘身子僵了片刻,沙哑细碎的轻吟,屈辱地从口中溢了出来。
天微亮,当身上男人终于停止动作,室内只剩下那旖旎暧昧的气息。
徐连翘全身累到瘫痪地倒在床上,她转过头,望向那张俊美如神祗般的脸。
傅冽昕——
A市最为神秘的豪门阔少,动动手指就能够让整个A市抖上几抖的男人。
俊美如斯,冷如魔鬼,铁腕手段,雷厉风行,就是他的代言词。
与那人温和阳光,暖如三月春风的性格完全不同——
她不明白,明明是同一颗心脏,为什么性格却如此差距巨大。
“翘翘……”熟悉温柔的嗓音又回荡在耳边,“不要哭,不要流泪,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
徐连翘眼圈泛红,转过头不再去看傅冽昕的脸。
脑海中,却浮现了在医院亲自送走那人的一幕。为了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为了留住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东西,她千方百计嫁给了心底完全没有她的男人。
她以为她能够与他重新开始的!就像从前一样,却不想,赔尽了所有的一切……
傅冽昕是傅冽昕——
白玉矜是白玉矜——
这两人尽管拥有着同一颗心脏,却始终不同。
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悲凉漫上了她的眼。
一瞬间好像整颗心脏空空荡荡。
徐连翘紧咬住下唇,目光空洞而迷茫地望着白色天花板,静谧了一会儿,她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走进了浴室冲凉……
花洒淅淅沥沥的凉水直接浇下,秋季清晨的温度有些凉,可是她喜欢用凉水来让自己保持清醒,似乎这样,才会让自己那躁动焦虑的心平静一点。
冲完凉,她换上居家运动服,直接走到了一楼餐厅。
起初,她为了留住傅冽昕还会象征性的化化妆,直到后来,因为那场车祸两人彻底摊牌。傅冽昕每次见到她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爱搭不理,久而久之,她也就懒得维持那表面的假象了!
玉矜——从来不会这么对她的!
福嫂早餐向来做得早,徐连翘走下餐厅,已经有热乎乎的早餐可以吃了。
她细嚼慢咽地吃着早餐,静待楼上卧室的男人睡醒下来。
墙壁上的时针指向七点,叮地一响,男人轻缓沉稳的脚步声随之响起。
傅冽昕的生物钟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尽管他跟她折腾到了清晨六点。
欣长矜贵的身影坐在她对面,入目,是男人那熨烫到一丝不苟的意大利手工定制白色衬衣,领口微敞,衣袖挽于手肘处,略显得慵懒随意。
傅冽昕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咖啡喝了小口,姿态优雅地享用着早餐,从始至终不曾抬眸看她一眼。
互不干涉,形同陌路,已是两人的相处模式。
徐连翘双手握住牛奶杯,在心底酝酿了下措辞,“昨晚……”吐字有些艰难,她低下眼睑,抿了下唇,开口,“你还满意?”
做完之后,他就闭眼睡了,她没太好意思问他。
傅冽昕眼皮轻掀了一下,口吻淡淡,“什么?”
徐连翘不知他是故意装作没听懂,还是诚心想要她难堪出丑。
她紧握了下杯子,头更低了几分,“昨晚……我叫的你还满意?”
男人喝咖啡的动作微顿了一下,又被他不动声色地掩饰了过去。
“叫声很激烈!恐怕隔着卧室也传出来了……”轻饮了一口咖啡,他唇角挑起一抹似嘲非讽的弧度,“每天上你的时候,总摆出一副要奔丧的表情,实则骨子里荡得很,我看你也挺沉溺其中的。”
“傅冽昕。”她脸色苍白地望向他的脸,“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难道不是?”男人玩味地睨向了她,“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不要,实则不过是欲擒故纵的筹码,不是说要跟我离婚么?怎么还跟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在床上做得这么起劲?还是徐连翘,你骨子里就是天生放荡的呢?”
“我跟自己的老公上床,在浪也是浪在自己男人的床上。”徐连翘攥住手中的杯子,“不比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楚语,在她成为植物人的这三年,却每天跟撞了她的罪魁祸首上床。你这样,就好比自己是一个出钱的嫖客,明明喜欢妓女浪,却还要假模假样的要求,她装成什么都不懂得傻白甜!”
男人脸色有些阴沉,“你倒是把自己形容得贴切。”
徐连翘心口微堵,不想与他在这件事争吵。
她垂下眼睑,细密纤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沉默了一小会,才哑声开口,“你答应过我,叫了,会让我去见颜颜。”
男人眼眸微敛,动作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切起小块北海道吐司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地嚼了小口,才面无波澜道,“听说你父亲的病情又加重了,要是不手术,想必也没有几个月可以活了吧?!”
徐连翘身体微僵,白皙娇嫩的容颜隐约透出了病态的苍白。
“二选一。”男人姿态优美地放下手中的刀叉,身躯慵慵懒懒地往椅背一靠,黝黑深邃的眸落在她苍白的脸,漫不经心的开口,“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是要换你父亲一条命还是去见你的宝贝女儿那微乎其微的一面?”
看似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却一字一句直捅到了她心窝。她该如何选?他不是已经替她做好了决定吗?她想要见颜颜不假,可是她更想要留他父亲一条命。
自从她们徐家破产,她东拼西凑才把欠的钱给还上。那昂贵的医药费已经压得她透不过气,以至于让她现在不得不像一个奴隶一样依附着他傅冽昕。
徐连翘眼圈通红,苦涩地勾了唇,站起身,“你心底不是早就知道答案,又何必还要来问我?”
男人优雅地拿起咖啡轻饮了小口,没吭声。
徐连翘背转过身,眼泪汹涌而出,她紧咬住下唇,抬步迈上阶梯。
“两个小时。你可以去见他一面。”低沉磁性犹如天籁的嗓音不缓不疾的响起。
徐连翘身子微滞,转过身,望向他。
男人将咖啡杯放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这是底线。”
徐连翘轻擦了泪水,看着那道欣长的熟悉身影迈步走出大厅,她飞快地跑上卧室,随便捣鼓了一番,时间紧迫,她连妆也没有画,拎起包包就匆匆忙忙地小跑了出去。
她父亲住的医院离别墅来回要半个小时。
徐连翘打了个计程车去到医院,熟门熟路地走到VIP病房,还没有推开门,就听见那剧烈的咳嗽声伴随着碗筷落地的声音从病房里传了出来。
里面有人一声怒吼,“你给我滚出去……”
“爸,我好歹也是你的儿子,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是她哥哥徐连杰的声音。
徐连翘顿住了脚步。
“徐连翘弄得我们徐家家破人亡,当年要不是她执意嫁给傅冽昕,我们徐家至于引狼入室,弄成现在这副局面?”
“况且,她嫁给傅冽昕又不是没钱!叫你问她拿个三五千万有什么困难?我拿那些钱又不是用来玩用来挥霍的,而是为了让我们徐家东山再起,你也不想看到我们徐家百年的家业就在你的手里毁于一旦吧?你这样对得起徐家的列祖列宗吗?”
徐连翘缓慢地垂下了头。
“你……你还好意思说?”徐朗生怒极反笑,“当年要不是你好赌,又怎么会中了他人的圈套,把我们徐家百年的基业拱手相让?你居然还有脸怪连翘?你要是把我当成你的父亲,这三年来,就不会每次过来见我只是问我拿钱了!别说我不会叫连翘拿钱给你,就算是我拿得出那笔钱,我也不会给你!你死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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