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如同放风筝,不同的节点,地面的半空的,迎风飞舞的,都是我们自己,三个不同的自己碰撞纠结,熟知了自己,也才会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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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于风筝的故乡,所以爱放风筝,我有一个1500米的线轮,却从来没有放满一次,每一次大概到750米的样子,就不敢再放线了,那时按照45度计算,高度也大概有500米的样子,南风时,风筝远远高过了玉泉商业中心的楼顶不知多少,我站在721医院后面玉泉新城东面的荒地里面,远远地遥望天际,我的风筝已经看不清楚,化作一个小点儿,风吹起,线绷得紧紧的,收线和放线都是那么地吃力。

  城市的空间总是狭小的,在高楼的丛林里放飞风筝还是有风险的,之所以不敢把线放光还是因为线太过于结实了,确实容易伤人,记得上一次就是因为风筝的龙骨断了,风筝一个趔趄扎在了对面玉海园二里三号楼的楼顶上,那时我在玉泉路的西侧,风筝在路东,横跨玉泉路,路上车来人往,我登时懵了,竟然忘记了风筝线其实已经被架在了路两侧的电线之上,之于行人没有危险,慌乱中,赶紧用鹅卵石把风筝线弄断,然后找管理员,上楼顶取下风筝,那时风筝挂着30米的彩带,彩带一直从楼顶拖到地面,如同我一样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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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筝取下,这边却挂在了10千伏的供电线上,嵌进了导线夹板的缝隙里面,只得翘着脚,在线杆底下将线截断,然后再在玉海园西门红灯亮起时,把尚在路西的线收回,谢天谢地,没有意外和伤害。却有一截线悬挂在10千伏供电线的三相之间,一旦下雨,估计会有状况,于是又上北京供电局APP上报告隐患,终于在一周后,线不见了,竟也得到了50元电费奖励。所谓无知者无畏,但毕竟是学电的,所以胆子也在知悉的范围之内无限地小了。

  自此,我再也不敢把线放满了。

  就如同人生得某种境界,叫作收放自如,只有在一定的高度,才可以收放自如,太低时,风的力道不够,想放线,风筝却难以升高,太高时,一丝的风吹草动,心便会到了嗓子眼儿,收线放线总不是那么从容,更担心龙骨断掉,一头栽到地上,平添太多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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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风不够强劲时,蓝天白云,牵着风筝,连接着天与地,此与彼,近处和远方,其时,一种难得的享受。心仿佛在与苍穹联线,近处是野草,各种高度的小榆树,以及近处住户开垦的菜地,地里蔬菜和庄稼长势总是不错的,站在田埂上,漫看云卷云舒,去留无痕,偶尔客机划过天际,尾迹线将天际切割,也将云朵连接,夕阳渐沉,霞光满天,一种心境叫作空空然,在初夏的黄昏里蓬勃。

  在四五百米的高度,风是极为稳定的,少了太多的凌乱,也没有了太多的牵绊,只要龙骨足够结实,线足够坚强,剩下的只有精彩了。

  这似乎与站位有异曲同工之妙,一定的高度,就会豁然,线是基础,龙骨是内在,有了基础和内在,还要看环境,看线在谁的手里面,不要错误地以为线在别人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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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路上,如同放风筝,不同的节点,地面的,半空的,迎风飞舞的,都是我们自己,三个不同的自己,碰撞,纠结,熟知了自己,也才会收放自如。

后记:

    “本我是由一切与生俱来的本能冲动组成,只受快乐原则的支配,盲目追求满足。自我是人格中意识部分,在事实原则指导下,既要获得满足,又要避免痛苦。自我负责与现实接触,是本我与超我的仲裁者,既能监督本我,又能满足超我。超我是道德化的自我,与本我处在直接而尖锐的冲突中”。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自我与本我》。

    如同本我,自我与超我,可以牵强地理解为地面的、中间的联络天地的线组成为本我和自我组合体,天上的是超我, 在个人思想深处的哲学层面,放飞的梦想和希望,可以理解超我的活动。其中自我发挥着极为关键的作用,失去了自我,自然不会有超我,只剩下本我,甚至于人格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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