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离开此处去别处,你会想明白一些事
时隔两年,我决定把草稿箱里不成文的东京片段写完。
在我复写当时的旅行记忆时,我发现自己对每一个细枝末节基本都能毫不费力地再现还原。
唯一可惜的是,手机刷过机之后,所有17年之后的备忘录,短信,照片和聊天记录都没有了。
而我去东京是18年,因此当时记下的东京小账本也不见了。所幸照片已经备份,但并不太多。
说回来,我将这种难得的好记性归结为一人行的正向产物。
因为没有别人,所以我和城市的交通,和街道,和城市里的人,和每一份食物都联系的更紧密。
当我心无旁骛地沉浸在一座城市,每时每刻便都有了意义。
结果就是,东京七日,我写出了10页,近8000字。
我试图将这8000字拆分成6,7篇,并挑出一些bullet points,也许在后续修改的过程中也会变。
▪ 长柄伞是日本人的礼貌,克制与体面
▪ 东京有着完美的边界感。人们礼貌,人们喝酒,人们有既定的规矩,人们有距离感。
▪ 登顶别座城市的地标,我开始理解,为什么来上海一定要去东方明珠
▪ 尽管东京人口远不止八百万,但还是可以说:东京有八百万个故事,有八百万种生活方式和他们对应的冷漠与孤独。
▪ 食物有种神奇的力量,它只是安安静静陈列在那里,就能莫名让人感到放松和心情愉悦。
▪ 我喜欢问路,也容易被人问路。却不怕走错路。都不远万里来到了另一座城市,又何妨再多走一条街。
最近在看《伦敦人》一书,里面引用到塞缪尔·约翰逊的一句话——
如果一个人厌倦了伦敦,他也就厌倦了生活。
此处对东京也同等适用。其实不止是东京。
我爱的城市,它永远是流动的,生动的,与每个落脚在此处的【人】有关。
每个人都在城市搭建的舞台上演绎着自己的晨昏日落与烟火灶台。
一寸一寸地吸收着,开辟着,融化着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并慢慢渗透到这座城市的骨髓,赋予了城市更多样的文化和生活形态。
2009年的纽约市有八百万人口,劳伦斯·布洛克便赋予了它八百万个故事和《八百万种死法》。
东京不止八百万人口,但套用这个顺口的数字,还是可以说,东京有八百万个故事,有八百万种生活方式。
我不是蒋方舟,没有独自在东京居住一年。我只是短暂地在这里逗留了七日。故也只能以一周之历,描绘我所看到的理解到的这座城市的棱角与人。
我和上班族们一起挤地铁,观察他们穿着蓝灰黑色的西服套装,背着双肩包或公文包,一手拉着吊环,一手把包抱在胸前,闭目养神。也有年轻人拿着袖珍本的漫画本靠在角落读。
大部分职业女性都穿着伞裙,小猫跟,针织开衫,丝巾,非常日系。妆容,配饰一丝不苟。
靠在角落的女性,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白皙手指从包里拿出一包糖,往嘴里丢一粒。
偶尔也和上班族们差不多时间去百货超市的食品区,去餐厅。
清早从酒店走去清澄白河,因为不能喝咖啡的体质只能在外巡礼这些文艺的咖啡店铺,顺便做个晨间超市采购,却发现自己忘了带现金。索性还有卡。
返回酒店时走错了路,也不失为一种好运,毕竟又多见了几处不同的景。
在大多数店铺还没营业的安静清晨,去神乐坂city walk。带着黄色小帽子的幼稚园小朋友排在路边,老师在和他们说着什么。
经过一间叫不出名的神社,后来看《只有吉祥寺才是想住的街道》,才发现剧中出现的地方去过好几处,其中就有那间神社。
东京到处都有老外,你会见到各个肤色,说着不同语言的人,拿着手机查地图,又或是把我误认为当地人开始问路。
离开此处去别处,你会想明白一些事。
02 关于题目
关于题目,其实我想了很久。最后取名为《东京一人行,我是我自己》
起完之后发现有点耳熟,后来想起,原来取了一部分前段时间看过的书《巴黎美人:我是我自己》的标题。
但两者的“我和我自己”意义不相同。
巴黎美人将“恪守自我”作为忠于生活和在这座城市的生活法则,最后成为了大多数女孩梦寐以求的法式穿搭,法式家居和法式生活方式模板。
东京,不仅仅是购物,二次元和日料。关于一人行,也远比想象的有趣。
没有别人的一周,我是我自己,我也是每个人。
03 一些题外话
有一个阶段,我会觉得看书没什么用。也因此虚度了很多时间。后来又重新看起来了,不同类型的书交叉着看。
在我写完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意识到,我看过的书都自然而然地反映在了我输出的内容中。我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它们在那儿。
但它们就是和我融合在一起了。我多少庆幸自己没有成为一个空无一物的人。
你看过的内容学过的东西走过的路见过的风景爱过的人,当时觉得无用,但它们总会在你意识不到的时候在你的生活中发挥作用。
也不是一定要用“走”的,眼见手及所思,都会让你想明白一些事。
东京系列连载中。文章首发于公众号:就叫五月。我是May,五月。未经许可,严禁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