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28日

一、抄詩:《一城雨》

早課抄了現代詩人卞之琳的詩歌《一城雨》。卞之琳在《雕蟲紀曆·自序》中説自己寫詩規格本身不大,“偏又喜愛淘洗,喜爱提煉,期待結晶,期待昇華”,加之他在情緒上自覺遏制情感的宣泄,所以在詩歌意象的营造上顯得寒素、清冷、藴藉。

昨天下了大半天的雨,晚上回家的路上還突遇一陣急雨和冰雹,雖然很快風就住,雨就停了,但那風聲雨聲却一直在夢裡響着。或許有一種潜在的雨的情結吧,我喜歡與雨有關聯的詩歌或散文。今晨在夢中的風聲、雨聲中醒來,這首新月般清新的小詩便浮現在脑海,雖然窗外的晨光明媚,但依然沉醉其中。這或許正是那一代詩人的功力所在吧,詩人拾取日常生活中最平常的雨景,写雨的温柔敦厚,写雨的清新洁净,這一城雨仿佛可以洗净塵世間的煩恼,可以寛慰寂寞的心情。

雨可以應時而降,滋餋萬物,一夜的風聲雨聲,聲聲入耳,待到天明雨霁,世間萬物都閃耀着生命的光澤,也算得上人們樂見的“甘霖”了吧。但無可否認的是下雨天也是一種適合捕穫脆弱的天氣——一個人枯坐在屋子裡,面對生活的苦悶和虚無,發出“我要上哪兒,哪兒去?”的疑問,這也許不僅僅是詩人對人生意義的追問,也應該是每一個喜歡一城雨的人對精神歸宿的尋求。

二、想事:等待

一直在等待,也許等待是一个很好的借口。一直覺得等待真的能讓人忘掉很多現實的煩恼,等待着無限向往的那一天的到來,即使那一天或許很近,或許很远,或許遥遥无期。大多數的時候,寧願把等待當成一個借口,而且這個借口又完全可以与等同於阿Q“的精神胜利法”。

等待有時或許是對現實的一種的逃避,正是因爲現實中的失意或落拓,才不願面對或不敢面對。在延邊上學時看過一出話剧《等待戈多》,當時並没有看得明白,後來有很長一段時間日子過得很凌亂,年少時所期待的,或者從那時期就開始等待的一些事情始終没能出現或者發生,過了很久之後,我才隠約懂得了,每一個等待或許都是在等待一個永遠都等不來的戈多。

前天從瀋陽回東豊的路上,提到了羅大佑,一直以來就喜歡羅大佑的歌,特别是他自己演唱的那些“有聲無調”的經典。上初中的時候,就開始聽羅大佑的歌,當然不是羅大佑唱的,是他作詞作曲的,最喜歡的當属那首《童年》:“……等待着下課,等待着放學,等待着游戏的童年……”現在我依然還在等待,等待着下課,等待着放学,等待着不知道應該等待的什麽……或許近在咫尺,或許遥遥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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