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22岁就死了,只不过75岁才埋而已。

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前段时间的这么一封玩世不恭的辞职信,火了。

她是谁,不重要;她为什么要辞职,不重要;她想去看看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任性博取了眼球,她的无厘头博取了你的一笑,成为了你谈笑风生间幽默的资本。

“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哈哈哈……”“哈哈。”“哈。”

也是,生活这么忙,自己都顾不过来,谁有时间深究呢,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

但是,偏偏就有我这种不务正业的闲人无事可干的时候了解了。看到这的也是像我一样在手机电脑前的闲人吧,那我就可以大胆说了,不必害怕大忙人往我头上扣一顶“吃饱没事干”的帽子了。

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风花雪月大理是也。

我猜:春节期间,与其随三姑六婆七嘴八舌唠事,不如留个清静,一路向西去大理。结果却是失望的,古城依在,古韵未存,浓重的商业气息,市侩炎凉让她措手不及,她在一家咖啡馆里做起了义工。

这就是所谓的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吧。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侥幸汇成河流

然后我俩各自两端,望着大河弯弯

终于敢放胆

嬉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也许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

随着沧桑的歌声,他推门而入,朝她打了招呼:“你好,一杯拿铁。”他选择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打开了手中那本破旧的书,阳光泻在他脸上。

她磨着手中的咖啡,时不时望向他。那疑惑好奇的眼神好像在说:大家都在疯玩的时候,大家都在谈天说地的时候,他静静的在咖啡店里读三毛,真有些意外,他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

她有些生疏的将咖啡粉撒在漏斗上,缓缓的倒上热水,一圈,两圈,三圈……

我压低帽檐依旧唱着

“尽管心里活着的,还是那个年轻人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

无知地索求,羞耻于求救

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

她忐忑的端去咖啡“先生,这是你的咖啡,这是我做给客人喝的第一杯咖啡,做得不好还请原谅。”

他放下手中的书,脸上有些无可奈何,端起来小酌一口,苦笑的看着她说:“确实有点……糟糕。”

她捂着羞愧的脸“啊啊啊……”

“来吧,我教你。”他走到前台摆弄起了那些咖啡器具,“这里应该是这样子做……”他熟练地操作着,“嗯嗯嗯……”她像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股仰慕之情:“好像你挺懂咖啡的啊。”,“哪里哪里,只是以前在咖啡店打过工。”他继续操作着,又继续说:“在很久以前,一个叫雪克·欧玛的守护圣徒因犯罪而被流放到俄萨姆,他饥肠辘辘的走在树林中,看到小鸟因为啄食了树上的果实声音变得极为婉转悦耳,他将此果实带回水煮,不料香味诱人,饮用后疲劳感也消除了,元气十足,这就是咖啡的由来。”

我看着这一幕幕,他们有说有笑,她看着他的干练时不时露出笑容,他看着她笨手笨脚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苦笑,在我眼中,就像一对恩爱夫妻。

“我没有刻意隐藏,也无意让你感伤

多少次我们无醉不欢

咒骂人生太短,唏嘘相见恨晚

让女人把妆哭花了

也不管”

我猜,在不到一个月的日子里,他们相恋了,在不到两个月的日子里,他们就开始在一起筹划未来,她辞去了那份教师的工作,他转让了他那经营的发廊,拉开了“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的序幕。

她将她那“十字辞职书”发上了朋友圈,没想到引起了众多网友的共鸣。随着一炮而红,不少旅游网站联系她代言事宜,还邀请她免费环游世界各国,实现她“看看世界”的宣言,不少素不相识的网友也表示愿意提供资金供她四处游玩,她都拒绝了,但即使她不出现,她那“十字宣言”已是最好的广告,已经被抢注成了电影名、书名、歌名,她表示:以此谋利或炒作如果突破了底线,我会考虑维权,我以后或许会以此为名写一本书,谢谢这段奇妙的经历,以及被改变的命运。

这只是我猜,但愿不要发生吧。

我猜结局是他们在经过一段旅行后,在街子、黄龙溪等古镇安顿了下来,开了个客栈,远离喧嚣,看着不一样的客人,听着不一样的人生,一不小心就白了头。

回过神来,看看表,我也快要走了。

“遗憾我们未能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已经老了

尽力却仍不明白,身边的年轻人

给自己随便找一个理由

向情爱的挑逗,命运的左右

不自量力地还手

直至死方休”

生活这么忙,这种美好的生活跟我们有没关系吧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

我们确实很忙。

“这次的爆红,

只因冯唐在微波转发

于是我这个灰姑娘

开始了一场

始料未及的梦幻之旅

感谢生活,

给了我这个平凡的女子

这样不同的人生体验

但,我始终清醒

清楚地知道我是谁

如今,我从梦中醒来

人们慢慢忘却这件事

这个人,挺好

---顾少强

2015.4.26重庆”

我继续唱

“想说却还没说的

还有太多

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让人轻轻地唱着

淡淡地记着

就算终于忘了

也值了”


我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流浪歌手,年轻时汲汲于名利,妄图凭一喉咙闻名于世,可技不如人,而后奔忙于富贵,如愿以偿,只不过发现我因富贵而忙死了,真的忙死了,的确是真真切切的忙死了。

于是乎我决定又复活过来,抛下金银珠宝,拾起那尘封已久的吉他,上路了,那一条令我陶醉的平凡之路。

不再是为博取那掌声与喝彩来彰显我那少得可怜的存在感,只因为我爱,哪怕在咖啡厅、小酒馆甚至是街头巷尾唱一辈子无人知晓,也值了,只是因为我爱,爱这活着的感觉。

人生就是一场虚无,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它就是什么样的。

很多人常夸张玩笑说:忙死我了,忙得要死。

其实他们真的忙死了,只是连自己都没有发觉。

有些人,22岁就死了,只不过75岁才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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