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全集》读书笔记(90)

第六卷:且介亭杂文续编(一九三六年)(7)

《“苏联版画集”序》

《捷克译本》

*记得世界大战之后,许多新兴的国家出现的时候,我们曾经非常高兴过,因为我们自己也是曾被压迫,挣扎出来的人民。

*自然,人类最好是彼此不隔膜,相关心。

《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

*然而中国目前的革命的政党向全国人民所提出的抗日统一战线的政策,我是看见的,我是拥护的,我无条件地加入这战线,那理由就因为我不但是一个作家,而且是一个中国人,所以这政策在我是认为非常正确的,我加入这统一战线,自然,我所使用的仍是一枝笔,所做的事仍是写文章,译书,等到这枝笔没有用了,我可自己相信,用起别的武器来,决不会在徐懋庸等辈之下!

*我赞成一切文学家,任何派别的文学家在抗日的口号之下统一起来的主张。

*我以为文艺家在抗日问题上的联合是无条件的,只要他不是汉奸,愿意或赞成抗日,则不论叫哥哥妹妹,之乎者也,或鸳鸯蝴蝶都无妨。。但在文学问题上我们仍可以互相批判。

*我以为应当说:作家在“抗日”的旗帜,或者在“国防”的旗帜之下联合起来。

*因此,我很同意郭沫若先生的“国防文艺是广义的爱国主义的文学”和“国防文艺是作家关系间的标帜,不是作品原则上的标帜”的意见。

*我以为在抗日战线上是任何抗日力量都应当欢迎的,同时在文学上也应当容许各人提出新的意见来讨论。“标新立异”也并不可怕。

*如果人不用脚底皮去思想,而是用过一点脑子,那就不能随便说句“标新立异”就完事。

*不能提出真凭实据,而任意诬我的朋友为“内奸”,为“卑劣”者,我是要加以辩正的,这不仅是我的交友的道义,也是看人看事的结果。

*巴金是一个有热情的有进步思想的作家,在屈指可数的好作家之列的作家,他固然有“安那其主义者”之称,但他并没有反对我们的运动,还曾经列名于文艺工作者联名的战斗的宣言。

*例如我和茅盾、郭沫若两位,或相识,或未尝一面,或未冲突,或曾用笔墨相讥,但大战斗却都为着同一的目标,决不日夜记着个人的恩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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