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有无谓的标题

  我们也许只见了那一面,也许见过许多次却在我混沌的记忆里冷却了,我总想着描绘女人,她那一面算是个开始。

  记得算是某次很勉强的活动,天气入秋转凉了,大家呆在各自的房间不想动,而我早早到了地方,悠哉地等待着,冷清的很。趁空气中的蠕虫尚未吞噬我,我极尽五官辨识,终于听见,哒,哒,哒的声音。是一个姑娘,着几近睡衣的休闲装,脚上套着双拖鞋,发出扑哧扑哧的拖拉的声音,嘴里叼着纸烟,几十步的距离,每走上这么几步,便呼出一口烟气,烟气飘飘渺渺荡在她脚步周围。她仪态极慵懒,像没睡醒,像一百年前落魄了的公主格格们,脱得富贵,脱不得慵懒,她离我更近了,脸上莞尔笑着,像一只猫,一张美人靠纳住她,盛着她,而她漫无目的,漫不经心的望着某场都城的风雪。

  她终走到我的身边,问我那活动的事宜,我有点恐慌,不敢作答,不敢和她说话,她身上奇妙的诱惑,说一句我的身子便垮掉了。于是我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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