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自己

我时常赞叹少数民族的生活方式,随时随地想歌即歌想舞就舞,不是为了取悦别人只是为了取悦自己。

哪个民族都有自己歌舞形式,汉民族也不欠缺歌舞,但总觉得不够生活化,于是更为少数民族的歌舞所倾心,歌似乎就是他们的左手,舞似乎就是他们的右手,只要高兴挥挥左手或者摇摇右手或者甘脆让左手撞击右手,他们随时随地让自己欢乐。歌喜怒哀乐,舞梦想追求,她们用无限的歌舞,张扬他们毫无掩饰的热烈奔放,坦露他们真率浓情,表达他们对生命的热爱,象迸溅的火花,象欢腾的水溪,象永不惆怅的云朵,随性又飘逸。

我到过云南,去过贵州,游过张家界,傣族,彝族,苗族莫不以歌舞来欢迎来客,五彩斑斓的服装,精巧别致的饰物,高扬圆转的歌喉,柔曼轻盈的舞姿,美仑美奂的建筑,陌生又新奇,让人情自禁的爱上这一切。人们载歌载舞放松些毫不局促的走到歌舞的行列里,或者纠结的当儿被阿哥阿妹捉了手拉到人群中,无需推辞,会与不会,只为了融进这片欢乐的海洋。

我也听过陕北民歌,看过安塞腰鼓,稍了解一点地域的汉民族文化,然而总觉得太过厚重,不够随性轻松。

试想:泛舟在绿水之上,迎风立在船头悠然地看着两岸石壁青山,青山石壁倒映在碧波上,一湖青葱随波摇曳。这时从小山拐角闪出一个小亭,长辫子花布衣的阿妹清彻得象湖水一样的歌声从亭边升起,清脆得象佩环合鸣,飘在白云颠,栖在绿枝头,跃动在浪花里,这是不是更美的境界呢。

生命需要取悦,不奉迎别人的意欲,不取悦他人的观感,欢乐着已有的欢乐,美满着现有的美满,我从少数民族随性的歌舞里读到了生命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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