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流水账

1日
一万字的记录

随笔九千多字  零零碎碎记录  原想生辰那日写满万字 那日公司不让休息  值班到10点 回家洗漱已至深夜  想说的  想记录的 被疲累取代 隔天烟消云散  情绪这东西过了就是过了  再回来也没了当时的感触


2日

和静子的旅行

是哪一年和静子约好 要每年去一个地方旅行几日  已记不清  只晓得确实每一年都这么相约着  出发着  行走着  放空着  享受着  拥抱道别  再约来年

去了南浔  去了莫干山……

南浔

南浔很干净  用一尘不染来形容都略显逊色  南浔也很繁华  张石铭故居  小莲庄  旧时宅院  大气别致  古宅院内  还盖有西式洋楼  在当时实属大户人家  导游说这都是私人宅邸  举家移居海外了    旅游业发展后  老宅就托给政府运营看管  供游客了解  欣赏  感受历史文化风气

于南浔并无过多喜爱  因那三日连续发烧  以致无心力欣赏美景  起因是坐动车太冷  下了车温差太大  遂着了凉  依稀记着美景诸多  又记不真切  留荫庐  云水谣  百间楼  廊亭台子上的传统戏曲  长街上方倒挂一排排的油纸伞  风一吹  似姹紫嫣红开编  你我在伞下合影  天太黑  灯光太昏暗  那照片只能看个大概身形  我也给保存了下来   

只是南浔再美  总觉着缺了什么  经年流转  想来缺的应是那一丝人间烟火的气息吧

莫干山 

漫山漫山的竹子  无边无际的绿  宁静悠然  家家户户用石头盖屋舍  庭院里各色花草 那不是红砖水泥钢筋浇筑再刻意划拉成一个方块一个方块的 是真真大石头一块块打磨方形砌上  费时费力  据说冬暖夏凉还不怕潮 亦能防震 

想念莫干山下的莫干纯酿米酒 你我小酌了几口 

想念商铺里各色竹制品  一件件手工雕刻  精美无比

想念书店里的那本莫干山下

想念民宿老板娘做的当地农家特色

想念你我晨起在走廊练瑜伽  日暮竹林小道散步

想念清新草木气息伴随风拂过漫山竹叶  它们随风摇曳  窸窸窣窣  似在轻言交谈

想念  那山  那风  那古老别墅群  那天的漫山雾气  好心载我们上山的那对夫妻以及那两张被我不慎丢失的门票

那日你发信息给我  叶子  什么去旅行啊  好想出去走走啊

我说  静子再等等  再等我一年 

你说  想出门旅个行还这么难 

我笑  这两年实力不允许啊

你说  其实你也压力大  买了房每个月要还贷

你看啊  生活就是这样  悄无声息的改变了我们

让我们从只想有肉吃  有衣穿  有街逛  有觉睡  有家人朋友相伴  变成了想要有房有车  有存款为了生活不惜奔走他乡  终究是免不了俗

你说  叶子我有房了  等我们真的老了  如果都还没嫁的话 你来和我住  咱们一起过老年生活  我不禁心头一酸  生活它有时真的很难  而你很暖心  未来如何无从知晓  然得友如此  已是幸事

想在某个秋日  天色晴好  搬一张躺椅  煮一杯香茗  膝上摊一本喜爱的书    放一首最爱的古筝  一切全都刚刚好  再发个信息给你  静子  咱们出发吧  让你久等了  然后你说  好呀  走吧  于是我们满心愉悦的去我们想去的地方

3

阅读

每个月利用碎片化时间读三本书是小目标  有时两本

云边有个小镇

很少看小说  这些年为了快速成长  方法论书籍占主体  偶尔看下散文  (道与术  需相辅相成  术若过度会变的激进  偏执  怪戾  散文能带来平和)

云边是张嘉佳的又一力作  前面两章觉着平平无奇  以为不过是奋斗励志鸡汤类书籍 

整本读完 隐隐伤感 

王莺莺的疼爱  离去  程霜默默的付出  陪伴以及她爱恨分明  及时行乐 不放过生命一分一秒的态度    球球的年少通达世事  没有狗血 没有励志  没有鸡汤  没有反转    每个人物都那样鲜活 

好的故事  不是大喜大悲  是源于生活  归于生活

狼图腾

那年18  懵懂无知  刘老师说  你若想做一个好的管理者  就得有狼性  推荐了狼图腾  我问为什么要看这个  他说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狼群团结 协作  有智谋  你会学到很多  其实书看没看完我早已记不清了  只记着那时看的也是茫茫然然  领悟不深    后来出了狼图腾的电影  拍的不差  但与书中传达理念有所不同    这书算是步入社会后看的第一本书  印象深刻  今日不知为何又想起它

冷场

作者李诞  漫不经心的平静叙述  一个个故事看完背后不禁冒出冷汗  独有的文风  及诞式幽默  不是特别喜爱

一个人的村庄

在小四的书里  用了一整页的篇幅写了关于刘亮程和他的这本一个人的村庄  看了三年  快看完了  好书总是舍不得太快看完


5日

梦境

时常做梦  梦境大多是熟悉的几个地方   

一棵孤零零的大树   

一个村子  村子基本都是红砖盖的旧楼房  石头铺就的蜿蜒小道  村里一条贯通到底的溪流  水很浅  木桥  和小伙伴总在夜晚行走  嬉闹 

一个类似现代拍摄民国时期旧上海基地的地方  错综复杂的房屋  毫无规律的一间连一间  似乎是盖房时没有规划  有地方空着就挤了下去那种  我在狭窄巷弄里不停奔跑  似乎是要挣脱什么

一排法式庭院建筑  白色外墙    装修简约  雕花铁窗  格子木门  院里大簇大簇花朵盛开  心里觉着满满的喜悦  与人无关

又做了长长的梦  内容大多醒来就不记得了  只记得梦到小时候的弟弟  很乖很听话  站着楼道口背书  妹妹敲开我的房门告诉我弟弟今天很听话呢 认真背书  我继续睡    想醒来醒不过来  觉着很疲累


今日看人性的枷锁时  看到一句留言 说人需要释放 需要宣泄  所以才有了书写

6日

那些随笔

想得空把零零碎碎的记录整理出来    18岁时丢失了几本日子  于我而言  犹如生命的某段时光被遗漏了 

那年16我们举家在云南一个果园  父亲给人做劳工  领微波薪资  母亲做些手工活  全家以此为生  果园极大  养了鸡鸭  还有鱼塘  依稀记着好像记载了关于鸡生病  打架  母亲做的饭菜  妹妹开学要给学校几捆柴火等等琐碎生活  那段时光里  日子虽略微贫苦  如今回望  那般简单  美好

因这几本日记丢失  我心怅然  许久未记事  担心花败就阻止了花开

再一次停止记事是外祖父离世  那一年每一篇每一篇都是期望他能好转  他离世前一星期 我见了他一面  已然心知他将不久于人世  却仍心怀期许 

妹妹发来信息说大伯公去世了  见他最后一面应是一月前  能撑这许久已是不易 

人真正的成长是见证了死亡  感受了命运的强大  明白不该虚无度日

安妮书上说  亲人是赋予我们身上的能量  他们走了  这股能量也就随之带走了  但我觉得正因这能量缺失了  我们才会努力寻找  填补  壮大  蜕变

7日

竹子

竹子是很开朗  很直白 又有些细腻 顾虑重的女生  今天她离开了  回了义乌  来这边两个月  除了晚上睡前那一会时间 我们很少见面交谈 她在基地 而我在门店  我两住两隔壁  宿舍没有空调 晚上比较热 我们基本就是开着各自的门  日常交谈就是她突然喊一声叶子  我应一声 然后她说一串话  我再回应一句听不见  我说一串话  她说听不见  可神奇的是我们好像把一切想说的都通过这几声呼唤传达到了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神交呢  精神交流

我们一起下班后夜跑  一起在路边毫不顾忌形象的吃西瓜  一起坐瑶瑶的摩托车去小吃街买晚餐 她请我们喝甜甜的奶茶 一起在夜深十几点多推着瑶瑶爆胎的摩托车回家 三个人边推边笑  明明是该沮丧的事不知怎的就那样的欢乐

离开的前几晚  我们一起下班 经过一家刚开业的海鲜店门口  你驻足不走了  我纳闷  问你怎么了 你说想去问问 那老板 能不能把花篮里的花给你  反正他们用完也要丢弃的  你想给明天的婚纱照客人做个捧花  再做个鲜花造型 他们想要拍森系的风格  我说那你去问下  你不好意思  还是瑶瑶率先去问了 你瞧瞧你还是不够勇敢不是  看上去总是风风火火的  老板爽快应允  我们就这样 拿了  玫瑰  拿了一些叶子    你现场发挥搭了一束捧花  老板还很热心的叫我们把包花的纸也拿来  回来后你怕它们枯萎养在了脸盆里 盆里装满了水  第二天一早六点出发带去了宁波拍摄用 

那天晚上你说 咱们去吃个烧烤吧  提了不下三次 我说不吃 你说不聚就没机会了  后天你就要回义乌 我说没事  那以后我们去义乌找你啊    我这一生最难以忍受的就是离别  所以没有正式的离别 没有正式的说再见  就好像我们并未分别  只是彼此见面的时间隔的久了些罢了  你看  不够坦然的那个人始终是我  剩下的花我养在了房间的花瓶里  给它拍了几张照片  心知它总有一日会枯萎 我做的不过是尽量延缓  进入摄影行业之后 已很少拿起手机去拍景拍周遭值得留念的一切  相册的上传保存也停留在了18年


老家习俗  七月半要过节  做米糕  外婆在群里问我米糕喜欢 否  给你留一些  或叫楠带一些回家给你放着  我言不喜    不爱吃  无需备上  她说她放了一些青叶  擀开就是青麻糍了    想来你会喜欢  我说留着  我得空休息回来  她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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