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课 不是你想表演就能表演的
观众都急了我为啥还不能表演!
皇祈息这两天表面上是很悠闲,实际上是心急如焚度日如年,因为他每天都看排名,然后发现每天都掉排名,现在已经是一千一百多了。
得知花朝节一帮闲人都要去宫中赏花,就开始苦思冥想怎么在宫中冠冕堂皇的袒胸露乳!
花朝节当天,安凉王一家三口的关系其实已经闹得很僵,然而表面母子在外人看来,一个恬淡从容个,一个温文雅尔,没有半点毛病,让皇祈息直叹各位演技好。
只可惜到现在他和智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合理的暴露计划,左右也就一个装醉暴衣的计划,至于脸面啊,御前失仪什么的,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皇祈息跟在安凉王和王妃身后迈进金璧辉煌的宫殿,虽然已经下过不少剧本,但是以正主的身份参加宫宴还是第一次,所以表面虽然一副乖巧安静的样子,心里却在啧啧称奇,不愧是皇宫啊,只是一个宴会厅,就这么大,看着龙飞凤舞的红漆大柱,皇祈息脑子里也全是各种花里胡哨的想法。
已经到的大臣过来见了礼,然后安凉王终究是无后之王,皇祈息的三人来的世子之位也未定,大多数人选择观望。
皇祈息入座后,发现面前的食案上已经摆着一些水果点心,案旁各站着一个侍女看样子是准备随时伺候,见安凉王和王妃都在进行寒暄程序,而自己这边除了几个小姑娘偶尔抛来的好奇眼神基本没有什么人,于是也就乐得清闲坐在位置上,翘首以待镇国候的到来。
终于等到站在门口的宣宾太监高声喊道,“镇国候到。”众人纷纷往门口看去,皇祈息也目不转睛的盯着进来的四人。
老太太,镇国候,随后还有一对青年。
皇祈息不由感慨,凌娇英长的是真的好看,之前虽然在剧本里已经见过,但是真人更加漂亮,特别是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清的味道,而且这次明显是盛装打扮,可以说是艳压全场,在场的哪怕是女子也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了目光。
凌娇英显然也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身为镇国候曾经最宠爱的掌上明珠,这样的场面也是见惯不惯了,所以那怕今天其实大家都知道她是养女身份参加宫宴也没有显出局促。
而反观新晋的小侯爷,拾掇了一番也算是人模狗样,但终究是底气不足,看起来只有一副空架子。
老夫人看起来好像老了很多啊,至于镇国候,很好,威武霸气,当我爹还可以。
这边皇祈息对着镇国候一家评头论足,镇国候也在暗中观察他,王管事提供的五个名单,三个他已经查的一清二楚,确实和自己没有干系,还有一个虽然还没有找到人验证胸前是否有胎记,但是身世也已经查明,几乎没有可能,目前也就是安凉王的养子由于身份特殊,并没有查清。
但是镇国候看到他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预感,原本妻子的模样他几乎快要记不清,但是此刻看到皇祈息,却是想起了七八成,这孩子看着波澜不惊,一双明眸却是炯炯有神。
虽然身为安凉王的养子,身份有些尴尬,从小到大必定也是受了不少风言风语,如今也是第一次见他参加宫宴,但神态看起来毫无拘谨。
我凌忠国的儿子,该当如此啊!镇国候基本已经认定这是自己的儿子了。
凌忠国到了之后不久,皇室也到了,门口的太监连宣了三声,那绵长尖细的声音绕过柱子穿透整座大殿。
众人急忙行礼,皇替天进门后便道:“诸位免礼,今天太后设宴,与各位同乐,不要多礼,随意就好,随意就好。”
众人听罢也就起身道谢,直到看着三位步入大厅,在主位上入座后,才重新入座。
皇祈息乘机偷偷瞄了皇帝好几眼,哼,以前就听说皇帝的女人都非常漂亮,所以哪怕自己的相貌一般,生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太难看,等孩子长大了又找当时最好看的一批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又会更好看,代代如此,代代相传,到后面不管是内里多草包或者残暴的君王至少看起来都是一副偏偏君子的样子。
皇替天三人入座后,便宣布宴会正式开始了,皇替天对新晋的小侯爷也有几分好奇,但是看了眼却又失去了兴趣,那个孩子身材瘦弱,眼神暗淡无光,一看就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人,怪不得镇国候孩子找回来了,赐皇姓的事都不来找朕提,皇替天端起酒一饮而尽。
没意思,皇替天只觉得没意思,身边的太后皇后没意思,眼前朝臣没意思,还不如没当皇帝之前有意思,如果有人造反就好了.......
场上没有有个人猜得到面带微笑饮酒,看着表演的皇帝脑子里在想什么。
而此刻的皇祈息却是完全沉浸在了宴会中,精致美味的佳肴,身姿窈窕的宫女们还宴会中布菜上酒,来回穿梭,皇祈息看的目不暇接,更不用说正在场中跳舞的奏乐的歌姬舞姬了,此人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来干嘛了,智脑也早就已经被他屏蔽。
然而也因此,宴会开始不久,皇祈息没注意就被一个倒酒的宫女撞倒了,撒了一身的酒也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
皇祈息一惊,想起了什么,觉得太巧了,又暗道不好,大家都没喝多少酒,气氛也没起来,自己装醉当场撕衣怕是太过分了,但一看对面镇国候也正看过来,咬咬牙还是决定开始表演。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撞到他的宫女急忙道歉,在宫宴上伺候的宫女都是精挑细选的,一般不会犯这种错误,但是毕竟繁乱,有时候也难免,所以宫女虽然着急,但也并不是很害怕,况且这位小王子看起来并不难伺候。
“哎呀,都湿了呢。”皇祈息强行一副已经醉了的语气,快速的伸手脱衣服。
此时王爷和王妃也都看过来了,宫女一看好像不太对,急忙告罪,阻止他当众脱衣。
对面镇国候正看着呢,错过了就没机会了,皇祈息哪里肯停,继续努力,两只手已经成从外衣挣出,宫女也是急了,直接上手拉他。两人一拉一扯,很快引起了众人侧目。
赵安雅一回头就看到他脱了外衣,急忙道:“祈儿,不要胡闹,随她去换了衣服便是。”说罢随即告罪,“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祈儿年幼,饮酒过多御前失仪还望饶恕他。”
皇替天一言未发笑吟吟的看着他们,像是做好了看戏的准备,见皇后扯了扯他的衣角,才知道自己该说话了,于是摆摆手很是不在在意的样子笑道:“无妨无妨,无需这么拘谨。”
见皇替天都怎么说了,大家也就一笑而过,赵安雅心里有些不悦,
冷声让皇祈息去换衣服。
皇祈息看到皇替天甚至没有阻拦的意思,很想继续撕衣,他今天来就穿了两件,只差一点点了啊!
“警告,警告,人设有崩溃的危险。”智脑发出了刺耳的警报。
皇祈息这几天虽然稍微扭转了一下自己的人设,但也绝对还不是可以在众人面前脱衣的程度,喝醉了也不行。
最后只好无奈让宫女掺扶着去换衣服,不过看侯爷的那炙热的眼神,想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已经注意到自己了,只好寄希望与他了。
皇祈息一走,场上又重新热闹起来,不少人都在私下议论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小王子,没想到发起就疯了要在皇上皇后面前脱衣服。
“还有这么多女眷在呢,安凉王的儿子也太没有教养了把。”凌娇英也在一旁嘀咕。
镇国候离得近听见了,狠狠的剐了她一眼,缓缓的松开了方才在案下一直紧握的拳头。
这个宫女,其实就是他安排的,这样的机会对他来说也是难得一见,真是千载难逢,但是他只是想事后皇祈息换衣服的时候乘机看一下,没想到皇祈息差点当众脱衣,只不过虽然如此,看看身边这两个人,他只觉得这孩子很合自己的胃口。
镇国候这么想着,后脚就尿遁跟了出去,迫不及待的亲眼看到儿子胸前的胎记了。
镇国侯的离去并没有在热闹的宴会上引起注意,除了身旁的凌娇英,那双曼丽的眼眸微微闪烁,随即也出了宫殿。
皇替天看着疾步出去的凌忠国,似有所感,镇国候还真是老样子,真是个心急的人,但是这个皇祈息跟自己知道的好像有点不同哦,或许是情报有误,无论如何,好像有点意思。
是爱每一个读者老爷的小白菜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