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关注我的人

      来第三天。长长短短发了5篇文字,有了8位粉丝。第一个关注我的人,是登登啊!

  于是去了登登的园子,逛了逛。登登还是在校学生,95后,写出来的文字,纯真青涩,又唯美可爱,有我年轻时的样子。文字是多么神奇呢,读着这些文字,让我穿越回在校读书的时光。

  我生在苏北长在江南,热爱语言喜欢写作,可命运安排的学习专业五大三粗,整天和冰冷的机器打交道,一点儿也不适合女孩子,更无语的,学校还在那么远那么冷的北方。

  那年冬天,我打北京路过,去一个比北京更西更北更冷的地方,学我的钳工。那年我17岁,我的青春梦想,我的文学情怀,在那个干燥严寒的塞外小城,被冰冻得生疼。我带着那样糟糕的心情,走进文学殿堂北京师大的校门,与堂兄面对面坐在研究生楼他的宿舍里。

  窗外飘着雪,屋里带着暖。虽初次见面,但我和堂兄的聊天一见如故,我们谈到了老家,谈到了父母姐妹,谈到这么多年各自的成长,更多的,我说我的抱怨,堂兄一直在用他的方式鼓励劝慰我。

  到了见导师的时间,堂兄把我一个人留在屋里,指了指窗前的书桌说,你可以听听音乐,看看书,等我回来。

  坐在书桌前,我翻翻整齐排放的书,几乎都是大部头的英文版,于我,如同看天书。我把目光投向那台双卡录音机,这在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中,是不可多得的奢侈品。我按下播放键,一首钢琴曲随即滑进我的耳朵,充盈在小屋里。

  窗外,大朵的雪花仍在飘,偶有三三两两的青年学生打校园雪径上走过。望着雪花,我不知道我听的曲子是《星空》。

  于是,在等待堂兄的时光里,我伏在桌上,听着星空,望着雪花,想我的未来。

  我是带碰上那盒《星空》和堂兄写给我的信离开北师大校园的。那信足有七页纸,是当代版的“劝学篇”。雪停了,我的内心却被堂兄鼓励的话语翻飞起来。

  我不再感伤,丢开幻想,脚踏实地在塞外边城坚持着我最初的梦想。参加读书会,加入文学社,竞聘学校播音员……课余时间大部分的光阴,我把自己丢给了喜爱的文学世界。

  我是那样庆幸,这以后的很多年,都在从事与文字有关的工作。用文字记录成长、记录爱情、记录生活。我喜欢这样自由的平台,让写作者的文字插上翅膀,与志同道合的大小伙伴,在文学的天空,轻舞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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