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传人

        甲:“你说,我学个什么乐器,才能突出我这古典清雅端庄的气质?不要太复杂,我懒,最好能速成。”

        乙:“木鱼。”

        我没有敲过木鱼,但是在寺庙里见过僧人敲。

        每当人们到达一个寺院或者佛堂都会看见木鱼,知道和尚为何敲木鱼吗?木鱼是佛教的一种法器,共有两件。平时最常见的一种木鱼是圆鱼形,大小不等,大者置于佛殿、而小者置与佛案。两者均使用硬木制成,中心挖空,和尚诵经时间用木捶敲击它,便发出清脆的响声。那一声声“空、空、空、空”声音在空旷的佛殿回荡,不知是否也在提醒着出家之人,要四大皆空。

      木鱼的用途是便于掌握诵经节奏和调整音节。和尚敲木鱼除了上述用途外,上有更深一层的含义,那就是“自警”。因为“欲昼夜未尝合目,亦欲修行者昼夜忘寐,以至于道”。佛教徒在修行中的这种“警众”与“自警”,乃是他们之所以敲木鱼的宗教内涵。

      木鱼,应该也算得上是一种最原生态,最古朴的乐器。对于生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人来说,很少有人小时侯正规系统的学习过一种真正的乐器吧。毕竟在那个刚刚解决了温饱问题的时代,除了一些特殊的经济条件宽裕的家庭,穷人家的孩子,在围着锅台灶台,割草,喂猪、喂鸡喂鸭之余,能有书读,应该都算很幸运的了。

      还记得读书年代,每当需要填个人档案的时候,在特长那栏里,总是填“无”时的遗憾吗?我想,每一个孩子,都曾经有一个演奏乐器的梦想吧。

      我就是那浩瀚星海,万千懵懂中的一颗。父母都是比老实人更老实的人,宁愿自己吃一箩筐的亏,也不愿意让别人受半点的委屈。所以我不知道,年少的我,那些偶尔萌发的的浪漫主义的情怀,是遗传了谁,从何而来。我第一次接触的乐器,是一只竹笛。

      那只竹笛在外婆家的窗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灰,我问外婆它是从哪里来,外婆说是外公家一个远房的亲戚忘记带走的。把它擦拭干净后,露出了原本的棕色,摸上去非常光滑,上面还有几个孔。我试着吹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换一个指头按着另外的孔,又发出了另一种呜呜声,我便不知不觉地对它着了迷。就这样,在那个阳光如水的下午,我以一种虔诚的姿势,坐在老屋院子里的斑驳的黄角兰树下,不识乐谱,不懂指法,不会乐理,只凭满腔的喜爱,开始吹起了笛子。

    从那一天开始,每天午饭后,都是我最期盼的时光。渐渐地,我吹出了哆来咪。我开始不满足于吹音符,我想要吹一首完整的曲子。那时刚刚学会龙的传人那首歌,满脑子都回荡着那首歌的歌词。于是我尝试着在笛子上吹出第一句的调子,遥远的东方有一条江,啦西哆来咪来哆哆西啦.....,吹了好多次都吹不正确,但是我也没有气馁,在经过几天无数次的失败后,我终于成功的吹出了第一句,虽然指法还是不娴熟,也不专业,有了成功的第一句,后面的再吹起来,就很容易了。在大约一周后,我基本能完整的吹完第一段了。

      竹笛,是我小时侯唯一练过的乐器;龙的传人,是我小时侯唯一会吹的歌。虽然我还是不会才艺,但是我觉得我厨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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