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年起,你与亦叔……便成了这般模样”一声英气却带着稚嫩的语气从里房中传来,或许还夹杂着……失望感。只可惜那话还是咽了回去。如此熟悉的声音环绕在他的耳边,他向里房看去,声音平淡:“别来无恙,回去和爹娘讲,头阵我是不会赴约的,刽子手他们怎会放过如此大的诱饵,跑了的话可是会失去很多的。”亦文栎好似察觉了什么紧锁眉头,只是持续了一下便恢复了。翊言再次望向窗外飞雪的场景,嘴中呼出一口热气,皱起的眉也略微放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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