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五十一)照片中的记忆——迎客松

松间无常事,事事力亲为。客松客松,点睛之笔,仿佛院子里活了过来。沉睡的记忆唤醒,是你我交织的时空间。

嘤嘤怪的声音,那是谁。一阵阵哭啼声,在一个男人的簇拥下,还是传了出来。那是陌生吗,还是水乳相融的感觉,是一个新生儿来到人世间的畏惧,是向往也是对于闻到了亲切的味道时的欣喜。胖嘟嘟,肥肥的脸蛋映照在他喜悦的脸颊上,看得出他是真的开心。

哎,仿佛在说些什么,"别闹了宝宝",你的脚随意的摆弄着,时不时脚尖朝上,最肤色的你忍不住让人摸摸,他右手挽着你的小小耷拉着的脑袋,仿佛承载不起世界般,右手从胯下穿过,啊,是那么强壮有力,撑起了整个的你。

他的腰弯弯不直,略微有点驼背,但苍劲有力的身躯使得他看上去像是在逗你开心,两脚间的间距是两座山的距离,扎根在了地下,显得那么稳重,更不用说迈出的步伐,想必也是铿锵有力的吧。个子不高,但显得不臃肿,略微有点发福,洋溢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代,有了青春活力。

啊,那是谁,那是你的爷爷。你是谁,你是我啊,我不就是你嘛,一个出生时被爷爷抱起的你。一张照片中的往事成烟,却也在心头永久扎根,无论多久以后的我,总能记得照片中爷爷的笑脸,那么的祥和,看到了爷爷的笑脸,就会忘记诸多烦恼。

水漫金山,法海无量,今日迎客松前的记忆却是被水漫漫染成了一道风景,迎着风,隐约间的彩虹架着水露齐齐来到了迎客松前,不免显得拥挤了许多。

迎客松的陈年旧友口井静静的看着时代的变迁,养育了一代人的它到了现在还在默默关注着我们。好景不长,口井也有老化的时候,这时它却会发脾气道,难道我的肠子裂了没人管管吗,接着一阵怒火变成了片片涟漪,水珠子映在阳光下迎接着彩虹女王的到来,踩着它,驾着祥云,去那迎客松的山巅,像博弈高手,云潭而息,吞云吐雾,气势盎然。


水漫迎客松

金沙江,索春寒。纵使再冷,也被水漫漫震慑,变成了雾气腾腾。爷爷身体单薄,褪去了老年的褶皱和斑点,我能想象他年轻时的俊俏。可是现在,没有了强壮的身体,却也和松柏比肩高。爷爷没穿外衣,我顺事给他披上,问他,爷爷不冷吗,我还在穿羽绒服不敢脱下来。爷爷光秃秃的头前仅剩寥寥无几的发丝,仿佛风一吹就能带走剩下的青丝,泛起光泽。爷爷说忙的都忘了冷,冷成了奢侈。

迎客松

石碑上的苦,你们可知,迎客松迎的不是客人,而且归家的亲人。你们可知它的苦,迎来的是亲情,到头来匆匆别离,恍惚间经历了短短几秒钟的幸福,一生都在等那几秒钟的幸福。它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甚难过,略去的身影是你们的,扶墙倾斜的身影是迎客松的,只能用砖块加持它不让它倒去。

客松啊客松,恪尽职守,充满着记忆交织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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