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茶局:沙龙里的沧海桑田

《上海茶局:布局沙龙里的沧海桑田》

骆夜笙

16:16,上海,细雨霏霏。上海茶局二楼私密茶厅,留声机里罗大佑的轻叹:穿过你的头发我的手,穿过你的心情我的眼。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搞不懂为什麼沧海会变成桑田。

沧海桑田,始终是上海茶局里绕不开的话题。

2020年11月26日,上海茶局首局开场,已是500多天时光。茶局窗外的水杉树绿了又黄,黄了又落,眼见又要抽芽吐绿。

窗外的风景,就是上海茶局的沧海桑田。

上海茶局窗外的水杉林

正应了那句话: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落,沧海桑田。

首局开场前,去了一座不生于斯却长于斯的三线城市,客居上海后已经很少回去。美丽端庄的美女周总请客吃饭,随口问了一句:周总,我们有多久没见了?美女略一沉吟:18年了。蓦然心里一惊。想想也是,我们初次见面,时任某著名家具市场总经理的她,开着一辆浅色的皇冠汽车接我去吃饭,那次饭后达成了合作共识,那年她28岁。次日另有朋友接我去某一大型控股集团,与董事长见面,当我们相视一笑,握手拥抱时,朋友问了一句:你们多久没见了? 对方也是略一沉吟:30年了。

我们与朋友的再次重逢,难道都是以几十年计了吗?此等沧海桑田,岂是一句“云淡风轻”就可以敷衍的?

上海茶局开了五场局,为茶局布局,为爱布局,为茶文化布局,为酒文化布局,为楼兰古国布局,90多位各界人士出席布局,其中三分之一是失联多年后又找到老夫的。一位朋友曾在微信朋友圈慨叹:不要轻易删除好友,有些删除了,就永远找不回来了。这话听着沉重,却并不影响老夫的我行我素。我的微信朋友圈常年控制在300人,除了亲友就是客户与合作者,没有闲人,没有网名,没有来历不明者,并且定期删除,有的永远消失了,有的间隔几年还会出现,我都欣然接纳,并视为延续的缘分,只是因为,在这些失联的朋友中,沧海桑田的含义,往往体现的更为真切。

话又说回来,什么是沧海桑田?

红了芭蕉,绿了樱桃,是沧海桑田。

白马秋风塞上,杏花春雨江南,是沧海桑田。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是沧海桑田。

何时杖尔看南雪,我与梅花两白头,是沧海桑田。

外地朋友来上海出席茶局,指名要去三年前的咖啡厅小坐,却发现已经人去屋空,是沧海桑田。

与项目布局人相约去湖边茶馆茶聊,却发现熟悉的老板远走他乡,曾经的美女茶客成为了掌门,是沧海桑田。

上海茶局筹划了很多文创项目,其实都是在讲述沧海桑田的故事:《文化隐士村》大隐隐于野的隐居故事;《鹅毛扇茶馆》“羽扇纶巾运筹帷幄”的智谋故事;《复活楼兰古国》“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沙漠宫殿故事;《白娘子在西湖》“半人半妖共枕眠的爱情故事”;《国风夜宴》“中国朝代鲜香大餐”的饮食故事;《中国茶局》“国茶文化振兴”的布局谋略故事。

及至疫情缓解后,各城市分局多场沙龙将陆续开场:大同茶局《古都文化与悬空寺》,铜陵茶局《生姜文化与乡镇IP》,平顶山茶局《大佛文化的中原特质》,遵义茶局《仁怀酒与湄潭茶的结缘》,福州茶局《乡村古民居走向初探》,张家口茶局《张库古道•爱情•玫瑰》,巢湖茶局《巢湖半岛与炯炀老街》,沈阳茶局《东北文创的量身定制》,包头茶局《草原文化与创新发展》......无不都是沧海桑田的故事,创意鲜香,精彩纷呈。

抱琴云水月,煎茶香书诗。上海茶局里的沧海桑田,一直都在变幻,无穷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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