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大雁怎么吃☞牛冬青

饭后,老冯来厨房送碗,猛不丁的说我:“你就是个猴。”

哈,你是说,我是山里猴不能引头,对吧?!


这个只做着 饭前端碗饭后收碗 的活儿的人,一直说给我买个洗碗机。

我要那玩意儿干啥?

在厨房,我练的可是手眼身法步!

随用,随洗,随抹,归位,我又不懒,用个时间的边角料就够了。


可是……


可是,架不住老冯老说,耳根子一软,我就惦记上了。


但是!

就像兄弟打雁一样,

哥说,打下来红烧;

弟说,打下来清炖。

俩货吵了一天的架,还是回家喝稀饭去了。雁木打着,光惦记着雁咋做了。


这一场疫情,时间过得慢了,日子过得闲了,不知不觉地,我就把自己幻化成洗碗机了。

我怎么跟个手术室的医生一样,挨过手的筷子勺儿啥的,我就扔洗碗盆了。

整顿饭,俩人,差不多能用到勺九、筷八、盘七、刀六、锅五、案板四。

成品也就俩菜。

满目狼藉,不堪入目。

这架势,仿佛一切都塞进了洗碗机,我只好擦擦嘴去嗑嗑瓜子喝喝水似的。

No,它们都在水盆里等我呢,洗洁精也准备好上阵了。


我想: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万一会有的一个东西,希望真是个好东西。等待也是个过程,懒汉才能催生着再进一步,科技改变生活。

得嘞,我先捂住钱包,万一钱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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