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子墨

很久没有给朋友写过东西了,文字这种形式,慢慢的随着生活节奏的加快,从我原本不可脱离的情感宣泄,变成了越来越少的只言片语。

看着你从西走到东,从南走到北,脚步踏在自己想去的土地,有些羡慕,也有些替你着急。

我不知道我所担忧的是不是你担忧的,26岁了,我无法给生活一个定义,但是我尽量给自己画出一条线,这条线没有指导我去做什么,但是再告诉我,不该做什么。

曾经我也想着,中国的环境给人的更多的是无奈,如果我不能锦衣玉食,那我能做一半自己想做的就好了。另一半,就给碌碌无为的生活吧。

后来我发现,我被生活追着走了。我不想辜负别人的青春,也开始思考未来要做什么,诗歌和自由需要沉甸甸的钱袋。当剩下的一半的我都被生活瓦解了,支离破碎的残影落在我想去的那一端的土地。

那么你呢?

我一直很好奇,所有自我的人最后有一个怎么样的结局;我也一直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在被生活挠白了头的酒桌上,都会笑着哭。

或许是吧。

朋友圈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现实。婚姻,房子,职业,甚至死亡,悄然浮现。再小一点的时候,我会淡定的看着书上或者别人口中的这一切的发生,仿佛是个智者,波澜不惊,略有不屑。

当这些变成了我自己生活亲历的事情的时候,我没有淡定,甚至有一点惶恐。我还没有准备好,生活就来了,虽然借着学业的名义安慰自己,但是26岁了,倘若像我们曾说的那样,人到70就得死,现在已经过了1/3。

于是,我躺在这个闭仄的空间,将你送走。

其实啊,写来写去,虽然每年固定的问题的答案没什么变化,但我好奇的是,10年后,15年后,我们倘若有箱千岛湖,酒过三巡之后,我们是在笑着哭,还是哭了笑,亦或是长久的沉默,像晚9点的西湖一样,除了游船,翻不起涟漪。

希望我们都有一个自己心安的答案,在你想到这个独自远去北京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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