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弗兰克尔,犹太人,曾在“二战”期间被关进纳粹德国的死亡集中营,其父母、妻子与兄弟都死于纳粹魔掌,只剩下一个妹妹.他本人也饱受凌辱,历尽酷刑,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有一天,他深处狭小的囚室,忽然有一种全新的感受,后来他称之为“人类终极的自由”.虽然纳粹能控制他的生存环境,摧残他的肉体,但他的自我意识确是独立的,能够超脱肉体的束缚,以旁观者的身份审视自己的遭遇.他可以决定外界刺激对自己的影响程度,或者说,在遭遇刺激与对遭遇的回应之间,他有选择回应方式的自由或能力.对于物质环境,纳粹享有决定权和一定的自由,但是弗兰克尔享有更伟大的自由-他强大的内心力量可以帮助他实践自己的选择,超越纳粹的禁锢.这种力量感化了其他的囚犯,甚至狱卒,帮助狱友们在苦难中找到生命的意义,寻回自尊.”
在读到《高效能人士的七个习惯》一书里这一段话时,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这勾起了我对很多往事的回忆,我当然没有弗兰克尔这种遭遇,但是我心里却觉得自己活的比他还要苦.那些经常浮现在眼前的镜头,自己的照片被班上同学烧毁在1995年那个教室的火炉里,被妈妈拿来去跟班上的第一名,村里有出息的孩子,隔壁村能挣钱的孩子比较,耳边总响起妈妈的声音,她就是不合群,没出息,傻大个.中学转学之后,一直成绩优异瞬间变成差生,回家被妈妈冷嘲热讽,经常妒火中烧,去跟别人比较,在偶尔一次的展露头脚中就觉得自己要咸鱼翻身,但紧接着跌下来,又说,哦,你不过如此,还能怎么样,就这样一步一步,非常不情愿的忍受自己的普通,越来越闭塞,假装不在乎消极的任由这些思绪折磨自己,被动去接受一切因为不努力自然而然的结果.
固然,小时候的经历会对人的行为习惯有影响,但是,我却一直放弃了这个选择的自由,这个在刺激与回应之间选择的自由.在读了一些幼儿心理学的书之后,找到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会造成消极影响的证据之后,又加深了自己对家人了责怪,在这个死循环里自暴自弃.读到这个故事,我觉得我厌烦了,厌烦了去寻找原因,因为那对于我要怎么过好接下来的人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我该怎么做,该怎样去积极主动的对自己的人生的负责.
柯维博士建议我们
1、首先聆听自己的语言,少说“如果”,多说“我可以”
2、专注于自己能掌控的影响圈-作出承诺,信守诺言,扩大影响圈
3、主动选择回应方式面对“直接控制”、“间接控制”和“无法控制”三类问题
我可以找出我的消极语言,写下我希望替换成的积极语言.比如说我习惯说你怎么总是这么这么自控力差,我可以说,我发现你最近在写日记的时候,会被手机的其他app吸引,你可以改变书写的位置,或者在写的时候暂时关掉网络,给自己一个安静的环境 .
从小事开始,树立信息,找回对自己人生的掌控里,读书营期间,我把每天运动作为自己影响圈的一件小事,采用阶梯模型,我有10年都是抽风式运动,现在开始培养长期健身的习惯,所以采用了一个最容易的方式,就是先铺上瑜伽垫就算成功(狡猾),一旦铺上,就想不然就做几个仰卧起坐吧,然后慢慢,2周时间,可以做15分钟的运动了,而且还带动了爱人一起做.昨天晚上11点,三岁儿子躺下,对爱人说,爸爸,你还没做运动吧,爸爸苦笑,嗯,我这就做,做完之后,儿子对他说,嗯,舒服吧.我们都笑了,这种和谐和以身作则,相信孩子能看到.
直接控制的问题,比如健身,阅读和做计划,这些都可以培养习惯,在固定的时间完成
间接控制的问题,比如让孩子建立良好行为习惯,我们可以以身作则
无法控制的问题,那就是改变面部曲线,以微笑,真诚与平和接受现实,纵使再多不满,学着泰然处之,比如共产权房子没有摇上.
最后想说,慕言老师分享的故事,真的太让人感动,今天回北京的路上,哭了一路,这个爸爸心路的改变,也是我余生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