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家,7月5日。
今天的沙发经过再三改良,加上一个小时空调,整晚电扇,可以说是这些天里睡得最舒服的一天了。但却梦得无比混乱。不知道"越累梦得越多"的说法是否有道理。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便奢望你懂
醒来脑子里一直循环着这段歌词,是林夕的吗?写得真好。陈奕迅唱的也好。
此刻能有几分应景的也只有第一句了。
我没有梦到醒不来的梦。但梦完的梦成了下一个梦里自己写的小说,噗。
成为后面梦里小说的梦很模糊,说到底除了几个店名人名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是破案推理型的。
"深等声"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名字很奇怪的店。
"平安出茶"不知道是奶茶店还是小茶馆。
人名有什么贻贝,什么贝洛洛。还有几个好听但复杂的名字我忘了,刚才醒来突然想到一个不是梦里的。拾浮云。还是挺有意思的名字,就是不太像人名。
当时梦里还在吐槽奇怪拗口的名字一篇小说里有一两个就够了,多了就让人一头雾水,反而会模糊重点。
后面的梦也很模糊啦,仔细想想也有把白日所思所见的料拼进去。
先是因为一个小孩的问题和孩子的父亲去一间调解室调解,费了一番口舌之后和解了,但把威索尼克的耳机忘在了那里,去找了几次没有找到,觉得完蛋了丢了。又想,是不是孩子的父亲顺走的。
「想想这段可能和白天的三个点有关,一是和二姐提起了生日时买的这个很贵的耳机,二是和大姨聊天时说起我妈觉得找不到的东西八成是被人偷了,三是晚间时想起最近几天都没怎么用耳机。」
然后放弃寻找来到了一间教室等开课。同学都是不认识的人,好像大家都是新生吧。和同桌聊天聊到刚才丢耳机了很心疼,她问是哪个地方丢的?有没有标记传送点,我帮你再去找一遍。一看果然标了,自己刚才回去找可能走错地方了。她去找了一圈,将耳机交还了我。我非常高兴,想起还没询问妹砸的名字,她说叫什么臧?很复杂的一个字,好像是这个又好像不是,但我刚才打字时看见zang声最复杂的字就是这个了。我在纸上练习写她的名字,好像写错了,她却不很在意的样子也没有认真纠正。
「传送点这个情节可能是和塞尔达有关,也可能是和《未来病史》有关。」
然后记得起来的部分又发生了断层,也可能是梦就是这么跳跃。
自己在白毛的院子里和哥哥小弟喝酒,吃的东西都是各种食材自己放在铁箅子上烤。打开一包鱼,发现泡鱼的是酒,就把酒倒出来喝,正好一人一玻璃杯(好像是家具城领的那种杯子),然后烤鱼。小弟蹲在厢房门口的南边自己吃,哥哥站在差不多是院子的正中间。我靠在他身上喝酒,他搂着我肩膀。心里挺清楚这样的姿势不对,但有点贪恋。酒快要喝完时他的手挪至我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一狠心就走开了,我说我去另一边呆着。嘴瓢说成了我去另一边醉着。刚想为自己的酒量正名,他已经窃笑着向大门处走去,感觉再刻意纠正就好像醉了的人喊自己没醉一样,就没再说。扭头又去哄小弟喝酒。劝完后自己独坐在一边,还真有点微醺的感觉逐渐袭来。
在梦里微醺,很有意思。
「这个情节做梦时最多有几分暧昧,总体挺温馨的,没想到以文字形式呈现居然很色情很尴尬。可能与我晚间谈及慧源小区和哥哥有关。」
再跳,一个类似王宫的地方,皇上被邪灵入侵了,性情大变,暴戾易怒。我和两个王子躲在石柱子后面偷看被他发现,他召集宫人发雷霆之怒,所有人包括王子皆悚然下跪,只有我敷敷衍衍的,最多不过半蹲。原来我和皇上是旧相识,我是为皇室消灾除恶祈福的巫一脉,必须心甘情愿才有神迹发生,因此历代都被皇上尊为上宾。皇上看到我的正脸神志有些许清醒,于是我召集了十几个手下。联合他除恶。最后从他身上斩出一条大蛇,我斩蛇身后飞出的蛇眼由皇和大王子的王戒破除。后来又说要我和大王子联姻,大王子好像是之前一个梦里结交过的学长,又好像是哥哥。 后面还有他开着一辆很像三蹦子的车载着我和冯玲玲去玩,很乱写不出来了。
然后又是跳跃的一大段,我在超市看小说,看到一半好像时间来不及了,就拿着书去买吃的,想买炒米,找半天找到几种甜的成块的那种,米老头之类的。米老头不知被谁拆了不能买,其他几种我觉得太贵,最后都没买。买了一大袋乖乖原味,还买了个不知什么东西。书就随手放在了食品货架上,放的时候还知道不对,四处看了一圈怕被别人注意到。
结账时问收银员小姐姐有没有塑料袋,她说不卖,但满额是可以送的,只是要等半个小时,我时间不够啊,就说算了不要了。可结完账她又给了两个塑料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拎出去遇上两个熟人,不知道是巧遇还是本来就在这里等我的,坐在超市前小桌子上吃吃喝喝聊天。聊着聊着我终于想起我们是要上晚自习,一直催他们也不动弹,最后耽误了。旁边的老头听着我的抱怨担心,建议我可以甩开他们两人自己先去得了,我拍桌大笑说好,但还是拖着他们两人走的。中途聊天时打开一个不知是云盘还是u盘的界面,看到了以上个梦境写成的小说,还有好多不同的小说,梦里很清楚都是我写的。
这时候的梦和上个联合了起来,上晚自习的老师好像是国王,我拉的两个人是两位王子,因此我很轻易的就请下假来,没有受到责怪。但国王问我们干什么去了,我又哄国王,说去买菜了巴拉巴拉,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茭白,说我们挑了很久,但还是没找到新鲜的菜。边说边向他展示茭白的黄黑枯边。
后面就更乱了,不记得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将近六点。大姨也起来了,我躺了一会儿,把电扇关掉,叠被过程中脑海一直重放红白玫瑰片段,突然来了兴致,记下了这段梦。其实在我做过的众多梦中,昨晚的梦不甚出挑,但却得到了被我还算完整的记录下来的待遇。
可能是正好赶上打字的冲动吧。
键盘越用越好用,我爱菲尔可,下次试试红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