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

就这两天“小镇做题家”忽然就被带火了,早在几年前我就听说过这个名词了。这快两年的时间网上风向似乎总是在被诱导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事情总是觉得有些蹊跷,,背后肯定扑朔迷离,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在显神通呢,但这并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的是我在二三月吧,那个时候所考虑的一些事情。具体是这样的:

由于我一直面试,拿的offer还算多吧,跳槽了几家,这一家距离我住的地方比较远,为了money倒也无所谓了。这就导致我每天要蹬单车来回奔波。一天夜里,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回家关上了门,就那一刻,周围漆黑不见五指,唯有隐隐车流穿行发出的呼呼声。我忽然感到有种我前所未有的孤寂,给我的感受是古朴,犀利,孤独。就那一刻,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人生就是虚无,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对抗虚无,因为害怕而慌张的像只阳光下的老鼠,仿佛只有不停找寻才是一种自我安慰。我也开始明白存在主义是对虚无的承认和坦然。一切都是空中楼阁,幻影,是在互相欺骗。虚无衍生荒诞: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在昨天,我搞不清了。在《局外人》的开头,加缪直接了当的写道。对待妈妈的死,默尔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因为人总是要死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他唯一的烦恼的是,他还要向领导请假,要借一套合适的服装,还要赶去养老院。这一切都在日常运转之外。对于妈妈的死,并没有多余的情感,除了生活变得凌乱起来引起的烦躁,就是汽车的颠簸,汽油味还有天空与公路的反光让他昏昏欲睡。他的情感完全置身事外,只有环境和奔波引起了生理上的不适。他选择了沉默,在妈妈葬礼上的沉默,在外人看来是一种冷酷无情,在他看来就是一场没有任何意义,荒诞至极的闹剧。他只是在配合别人演戏。对他来说,今天和昨天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数字增加或者减少了一个。所以妈妈的死期,是在今天还是在昨天,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往前走,打开属于我的那扇门,窗外昏黄的路灯后面是摇曳的枯枝,暖气在开着,我关上了门。觉着好笑。我总想着飞,飞,飞。根本就没想过怎么落地。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现在的我年轻气盛,充满干劲,认为学习加班不加话下,可情绪和情感是处于不停流转的状态之中的,激流勇进,也意味着不进反退呀,我上了年岁,气血渐少,激情不再,我还能受得了每天高强度吗?青春年华,灼灼其华,真可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咱们真是头茬韭菜。昨日入城市,归来泪满巾。遍身罗琦者,不是养蚕人。时代还是那个时代,社会还是那个社会,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无根浮萍,四海为家。不行绝对不行。打不过就加入。我要早早谋划,这一次我真正意识到我是在为自己努力,我也知道这是情绪是情感,情感有消退的那一天,所以需要做两件事:一就是继续过着这样的日子,二是要有详细全面的逻辑推演,让自己知道不得不选,不得不走。宇宙尽头是编制,编制尽头是体制。主动去知道,主动去了解,才明白是诚不欺我。考虑到这里,我是冷汗直冒,手都在颤抖,还好我明白的早了几个月,我还有时间,还有机会。好好做选择。孰轻孰重可谓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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