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中

今天周末,本打算好好看书写字的,但自午饭后却开始头晕起来——饭后困乏,眯了一会儿,开始脸烫、头晕、肩颈和四肢酸软,喉咙还有轻微的痰症。我找出体温枪自测体温,38.1℃。

怎么就烧起来了呢?中午吃饭时,还跟内人打嘴仗,俩人边吃边聊,她开起了黄腔,说:“赶紧赶紧,突然兽性大发,想做脸红的事。”考虑到跟她要保持可持续纯洁的兄弟情谊,我反驳她:“想脸红容易,脸伸过来,我吃饱了,有力气。”

当内人得知我有状况时,她戏谑地说:“你看吧,不发骚就发烧了!”

我自觉地自我“隔离”起来,只呆在自己房里,打药箱里找出几种感冒药来吃,而后便继续躺在床上。

男人的直觉告诉我,这跟奥密克戎无关。虽然周五跟我们同一层写字楼的隔壁公司出现了疑似病例,但以我的往常感冒的经验来看——我这次大概率是扁桃腺发炎引起的发烧。我有证据的,昨天(周六)早上,我大快朵颐了一份很是上火的蛋炒饭,然后在凉飕飕中洗了一上午的地毯,然后,昨晚就开始感到喉咙不适了。发展到今天……

正当我昏沉地躺在床上时,朋友甲来电,叫我去他店里喝茶,我回答说喉咙不舒服,不去了。他又闲聊了几句,说下周肯定要大爆发了,说隔壁镇的人今天都疯抢药了,说很多药想买都没法买了。我嗯嗯啊啊地搪塞过去——着实没精力和朋友吹水。

而后,朋友乙也来电,他说他那有四盒自测抗原试剂,问要不要留一两盒给我备用。家里已经备有相应药品了,并没有试剂。但是自认为没那必要,工作生活中也用不上,便谢绝了朋友的好意。

傍晚,气温有所下降,我穿得厚厚的,却冷得发抖。便跑进浴室洗了一个豪华版的热水澡,那水烫得可以杀猪,却对我毫无伤害。一生病我的皮就厚了吗?

而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点,可我毫无食欲。纵然如此,我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一大碗饭、一大碗鸡汤、大量蔬菜。整个进食的过程也是躲在自己房里——以防万一,还是尽可能和家人保持距离为好,尽管在一个屋里,这些做法多少有点“自我安慰”的意思。

我事先跟孩子们说自己不舒服,要早点休息,但儿子还是时不时地来敲我的门,我选择了忽略,儿子便在门外嘟囔:“哼,粑粑臭不要脸的(这口头禅是平常我们大人偶尔开玩笑说的,孩子总惯于模仿),又不跟我玩。”我听了更加不愿搭理他。

躺了大半天,至今,已是夜深人静的子时,其实我并没有真正地睡着过。试图打开书来读一读,却昏沉沉,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也不能够了,灵魂迷迷糊糊地游曳于梦与现实之间。

我心里始终很淡定,哪怕感染的是奥密克戎,也无所谓。甚至连孩子的防护,我也没有过多的担忧。该来的总会来,心中了然,现实准备,不必慌。

只是目前着实头晕,睡不着,却也思考不了什么,凭着口无遮拦在此叽呱几句。

不行,还是得强迫自己继续睡觉,休息好,且看明天如何,再作打算。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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