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

      不知什么时候,我恋上了夜晚。徘徊在淡墨色的黑暗中,似乎,心也柔和了。记得,那年的无知。记得,那年的韶华。记得,此去经年的我们。是否,执着太多,会有意义?断线的纸鸢,还能再期待上天怜悯的将其吹下?凝视着翻倒的墨瓶,倒不如欣赏着肆意流淌的墨迹,水墨流年。

      任墨洒一桌。

      听着杰伦的歌,动情处,终于听出了弦外之音,不觉间,轻叹,如何连痛都听不清楚。我们都太轻率,匆匆便可许下承诺,须知,有些承诺我们可应不起。 一种淡墨到如同山水画的滋味,是应该在唇间反复品味,然后在喉间打几个滚才能下去肚子的。

      在梦想和现实间,我又一次决然的选择梦想,一如几年前的那个选择。 我们都是渡世的苦难之人,命运的无常常将我们戏弄。我们必须赶在冬天来之前,先冰冷自己的心。 只是,最后是谁看着谁离去的轨迹。 我们会静静地发着呆,又会想起谁。 献给此去经年的我们。我未曾离开,就像我不曾来过。夜初,心微凉。被墨迹浸染的边际,居然就是我隐隐掌控的未来。七月七日墨尔本的小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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