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年少又为不自卑

猛的吸了一口气,贪恋的回味着,若是按那"一寸光阴一寸金"的说法,昨夜的那一觉该是能为爸妈买栋首都三环内的房子了吧!活着,真好!

假如年少有为不自卑,或是你没那么好,我又怎会患上那该死的抑郁症呢!

接下来,我来讲一讲我的故事,数一数这些年打下的金山银山。小时候我的牙齿像是被炮火轰炸后的阵地一般歪七扭八的杵在那,也不忘撑起旗帜似的嘴唇,样大状丑,以我如今两颗大门牙依稀可以辨得以前的景,那会儿我一笑,牙齿便争着抢着要在外人面前做杂耍,别人看了也憋着笑,就是那种“噗哈哈哈噗呲”似的笑,后来国内带牙套的潮流总算是传到了这个小县城,五年级时我的牙齿套上了两个铁圈,只是每次碰上大小战役,嘴里必然含着的被铁圈划破的一口老血,常常唬的对面不敢乱动,也算是因祸得福了,牙齿这事也算翻篇了。未曾想眼睛又出现问题了,不知你们有没有瞧过斜视,一只眼睛直视着你,另一只眼睛瞥到天边,一双眼睛仇家似得隔的老远,目光盯的对方森森然,小孩看了倒是不觉得瘆人,只是笑,笑岔气的那种。我至今也还记得的,一回在路上,一个背着“托马斯”书包的小女孩指着我对她奶奶说:“妈妈,那个人好恐怖,为什么眼睛是那样的。”她奶奶抱有歉意的朝我拱了拱手,让我不要在意。初二时,去温州做了斜视手术,半麻醉的,当时感觉眼里的一条又一条神经被挑起又放下,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蠕动,术后总算是能见人了,可还是多少留下一些后遗症,至今我也是不敢正视别人的,我是怕他们能读懂我眼里的故事啊!这会儿我想了许多往事,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多有幸当时的我还小哩。

十六岁时,感觉这个世界挺无趣的呢,对另一个世界发了疯的好奇,殊不知在最后一步时,遇到了一个极尽善良的人,长得漂亮,家里有矿,她来的时候,转眼间我成了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人间是可以一眼望的到边的,为了她我是愿意热爱这个世界的。慢慢的,我开始挥霍着来之不易的财富,慢慢的她悄悄地走了,那一夜我似乎破产了,穷的一干二净。希望有一天我们还能在异国他乡相逢,莞尔一笑。

我的往事终究是尽了,赶在铃响前,咱们叨一叨往后。

十一点二十九分,续了水的钢笔搁在试卷上,“呼呼”的风扇将时间吹向未来......

二十三岁,怀着喜悦拖着行李箱迈出校门,离歌响了一整个三月,连长亭古道的砖瓦都不似那般冰凉。

二十八岁,最好不过穿着燕尾服,开着捷豹上的班,父母开始催婚,隔壁阿婆做的媒,她不爱吃辣,却喜极了吃醋。

五十四岁,孩子成家了,我的腰腿出了问题,头发也在成长中随意丢弃了,头一次发觉枸杞红枣也是甜的很。

七十二岁,在计算机前折腾了半辈子的老友们相见了,医院里,敬老院里,滴不完的盐水,大家一如少时打着“哈哈”,为老不尊的议论这过往的护士,只是有人成了听不见的聋子,有人成了看不见的瞎子。

开始锻炼,开始学习,开始珍惜眼前人,年轻是我们最大的财富。

搁笔前抢着十秒书下了开头:有幸的是我们都还小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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