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可书青丘帖(第七十篇 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本事,朕重用他又有何用)


小狐仙求见白浪国明皇,明皇召见。小狐仙道:“夏娃恋月曾挟天子以令诸侯,若让他得志,白浪国只怕有亡国之祸。”明皇畏惧夏娃恋月,道:“计将安出?”小狐仙道:“陛下可派细作收买悠悠国女皇悠悠狼所有贪财心腹,让他们在女皇面前保奏夏娃恋月为禁军统领,女皇多疑,必猜疑夏娃恋月收买百官,女皇心腹掌印太监小柱子贪财,陛下可派细作以百万两黄金贿赂小柱子,让他伪造一份诏令焦小桥除掉夏娃恋月的密诏,陛下令细作趁夜火烧悠悠国宫门,并散布假消息,说夏娃恋月率军攻打宫门。陛下派将士护送焦小桥回国,借焦小桥的手对付夏娃恋月。悠悠国君臣之间互相猜疑,必不敢再攻打白浪国。”明皇依计而行。

悠悠国禁军统领慕云飞狐(即长风潇雨)原本是青丘国人,飞狐驻守穆陵关时,穆陵国小狐仙设计假装屠戮百姓,飞狐率军出关救百姓,穆陵国趁机夺回穆陵关。青丘国得而复失穆陵关,飞狐因此丟官,差点被问成死罪。悠悠国女皇素知飞狐忠肝义胆、武功盖世,花重金聘请飞狐为禁军教头,教禁军武艺。穆陵国攻陷悠悠国时,飞狐率禁军舍命护卫女皇一族,逃出重围,躲到悠悠山中。飞狐身负七十余伤,女皇令御医救治了几天几夜,才救回飞狐性命。女皇感念飞狐忠义,诏封飞狐为禁军统领。

悠悠国宫门失火,飞狐率禁军扑灭大火,向女皇禀报。飞狐跪伏在地,道:“宫门失火,宫内外纷纷传言,都说是夏娃恋月谋叛,臣请出宫,率军捉拿夏娃恋月,严加审问,查明真相。”女皇道:“有人造谣,目的就是想要除掉夏娃恋月。若卿前去捉拿,必然激反夏娃恋月,只应严守宫门,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悠悠国大将军夏娃恋月的心腹告变,心腹道:“请大将军赶紧起兵攻打宫门,若等女皇派将士前来捉拿,只怕会有灭族之祸。”夏娃恋月摇头道:“飞狐率禁军严守宫门,我不可能攻得下皇宫。众将士对女皇忠心耿耿,必不会听我调遣,我若起兵,正中对手诡计,唯今之计,只有自证清白。”夏娃恋月单人匹马入宫辨冤,女皇诏令夏娃恋月返回军营。

白浪国将士护送悠悠国原大将军焦小桥来到悠悠国边境,焦小桥手持密诏,道:“皇上密诏,令我回国除掉夏娃恋月,悠悠国所有将士,违令者斩。”在悠悠国,焦小桥威望最高,众将士见密诏上玉玺印是真,不敢违令,依令而行。白浪国众将士回国。

焦小桥率军来到京城,女皇在城楼上道:“焦小桥,你想要谋反吗?”焦小桥大惊失色,从怀中掏出密诏,道:“臣奉密诏回国除掉夏娃恋月,陛下何出此言?”女皇道:“朕没有下过密诏,谁敢伪造密诏?”焦小桥慌忙下马,跪伏在地,道:“掌印太监小柱子传密诏,臣不知密诏有假,臣请独自入城、自入天牢待罪。”

焦小桥独自入城,伏地请罪,女皇看过密诏,道:“小柱子已不知所踪,用人不当,是朕之过。”夏娃恋月伏地道:“白浪国将士护送焦小桥回国,必然与焦小桥通谋,请陛下严惩。”慕云飞狐伏地道:“前次陛下中小狐仙诡计,差点错杀焦小桥,险些亡国,请陛下明察,不要再自毁长城。夏娃恋月曾拥立白浪国明皇,挟天子以令诸侯,不可轻信。”女皇道:“朕前次误信谗言,又怎么会重蹈覆辙?是朕让焦小桥前往白浪国卧底的,又怎么会再猜疑忠臣?小狐仙想要让朕君臣之间互相猜疑,朕怎么还会再上当?欲成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白浪国明皇最畏惧的人,只有夏娃恋月。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本事,朕重用他又有何用?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驾驭烈马。只有昏君,才会怕臣子比自己强。也只有昏君,才会杀忠臣自毁长城。朕差点成了昏君啊。司马懿在曹操手下,又怎敢纂位?若子孙无能,就算没有司马懿,又怎能保住江山?朕有飞狐、焦小桥等一帮忠臣,又怎么会怕夏娃恋月?知人善任,怕什么夏娃恋月?朕不愿屈居在这风沙满天的荒漠,想要复国,希望三位卿家能体察朕意,戮力同心,不要相互倾轧。”

夏娃恋月直冒冷汗,始知女皇英明,三人齐声道:“陛下英明,我等敬服。”女皇下诏,赦众将士,不知者不罪,众将士这才心安。

白浪国众将士护送焦小桥回悠悠国,纪修兰趁乱溜走了,农夫没找到纪修兰,心想,她一定是去找狐宝宝报仇了。

农夫赶到白浪国京城,偷偷跟踪小狐仙。小狐仙在街上闲逛,只见前边身影一闪,躲到角落里。小狐仙没看清楚,眼前仿佛现出农夫高大的身影,他那宽阔、结实的肩膀,他那浓眉星目、蒜鼻大耳。小狐仙道:“耕农哥,是你吗?你在哪里啊?”小狐仙前边角落里跑,纪修兰冲出角落,手拿着匕首刺向小狐仙。农夫飞身上前,挡在小狐仙身前,纪修兰见是农夫,忙撤回匕首,已是刺伤了农夫。跟在小狐仙身后监视小狐仙的两名白浪国女将见状忙上前,分左右两侧举剑刺向纪修兰,农夫左手、右手两指一弹,将剑弹飞了出去,农夫道:“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小妹妹。”两名女将见农夫武功盖世,不敢再上前,守在两旁。

农夫对纪修兰道:“小妹妹,你如果要杀她,就先杀我吧,让我来为她赎罪吧。农夫一生慈悲为怀,不愿见到任何杀戮。”纪修兰仰头看到农夫脖子上的玉佩,那上面仿佛还沾着哥哥的血,纪修兰忍不住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痛哭道:“大哥哥,你不要逼我,是她挑起了两国战争,是她害得我家破人亡,她害了我一家啊。”小狐仙跪伏在地,痛哭道:“爱而不得,恨而不得,狐宝宝众叛亲离啊,只剩下痛苦。耕农哥从没有在意过狐宝宝吧?狐宝宝只是一厢情愿吧?”

纪修兰收好匕首,撕下衣袖帮农夫包好伤口,搀扶着农夫走。纪修兰道:“我今天可以不杀小狐仙,若大哥哥半刻离开我的视线,我就去找小狐仙报仇。”纪修兰对着小狐仙挑衅地笑,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小狐仙道:“狐宝宝不敢痴心妄想,狐宝宝只有一个心愿,只愿能和耕农哥比邻而居,只愿每天能看到耕农哥,耕农哥陪狐宝宝说一句话吧?只说一句可以吗?狐宝宝和耕农哥有心灵感应的,对吧?耕农哥心痛时,狐宝宝也感到彻骨地痛啊。”农夫一言不发,头也不回地跟着纪修兰艰难地走了。

到了沂山军营中,农夫终于昏迷过去,等到他醒时,已是第二天中午,却不见纪修兰,只觉得不对劲。农夫强撑着爬起床,来到纪修兰的房间,见纪修兰仍躺在床上。农夫道:“小妹妹,都中午了,也该起床了。”上前看时,只见纪修兰气息全无,手里紧紧地攥着一块手帕,那是小狐仙从他那里耍赖拿去的手帕。农夫失声道:“小妹妹,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农夫手中持剑,强撑着病体来到白浪国京城,见小狐仙上街。农夫走上前,用剑指着小狐仙道:“是你杀了纪修兰吧?她的手中有我送给你的手帕,我要为她报仇。”小狐仙道:“耕农哥凭什么认定是我杀了她?我若要杀她,会傻到把手帕留在作案现场做罪证吗?我被软禁在白浪国京城,哪能去沂山?我若杀她,耕农哥必来报仇。我又何必杀她?有耕农哥护着,她又哪能杀我?”农夫道:“她只和你有仇,你怕她来杀你,就先下手为强了,故意留下破绽,好让我怀疑。上林(囿彻上林)是你最好的朋友,明皇也要倚重你,都会帮你的。”小狐仙道:“耕农哥连上林也要怀疑吗?夏娃恋月想要攻下白浪国,就要先除掉狐宝宝,他也不是第一次借耕农哥的手杀狐宝宝了。狐宝宝为了功名是不择手段,可也有自己的原则,绝不做不义之事。在耕农哥的心中,狐宝宝是这么坏的人吗?那狐宝宝也可以彻底死心了,耕农哥动手吧?”农夫收回宝剑,道:“等我查清事实真相,再做决定。从悠悠国百姓找我为他们报仇杀你的那一刻起,我与你已是不再相识的陌生人。”小狐仙只见一身影一闪,她指着农夫背后道:“耕农哥快看,纪修兰并没有死,她还活着,就在那边。”农夫回头一看,哪有什么纪修兰?农夫道:“你不会又是眼花认错人了吧?”小狐仙道:“也对,夏娃恋月怎么忍心放弃纪修兰这个筹码呢?有纪修兰在,就可以制住耕农哥。耕农哥好偏心啊,可以为她来杀狐宝宝。”农夫转身要走,小狐仙追上农夫,双手一拦,道:“耕农哥一走,纪修兰又要来杀狐宝宝了。若耕农哥不护送狐宝宝回军营,狐宝宝就不让耕农哥走了。”

农夫无奈,只得护送小狐仙回军营。在军营中,小狐仙道:“农夫是穆陵国细作,请众将士将农夫拿下。”众将士是一拥而上,捉住农夫。农夫身负重伤,无力反抗,又惊又怒,道:“狐宝宝,你?”小狐仙附在农夫耳边低语:“狐宝宝没有恶意,耕农哥身负重伤,不能在奔波劳累了,狐宝宝只能用这种方法将耕农哥强留在军营中,请军医治伤,等耕农哥伤好后再走,那还不是上林一句话的事?”农夫焦急地道:“狐宝宝,你不要太过分了,纪修兰的遗体还在沂山军营中。”小狐仙道:“狐宝宝会让上林派人去处理的,耕农哥还是不相信纪修兰还活着吗?知音陌路啊,往事点点滴滴,耕农哥全忘了。”

在军营外,纪修兰恨恨地看着军营。前一天晚上,纪修兰正要回自己的房间,一人拿着假死丹和一块手帕交给她,那人道:“大将军(夏娃恋月)让我把这两样交给你,吃了假死丹,你就会假死一天,没有气息、脉膊、心跳,嫁祸小狐仙,这样农夫就会去找小狐仙报仇了。”纪修兰依计而行。

这天,小狐仙在街上闲逛,纪修兰从角落里冲出来,举起匕首刺在小狐仙的身上,小狐仙也不躲闪,只是诡异地笑,两旁白浪国女将将纪修兰捉住。小狐仙笑道:“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狐宝宝会这么傻不防备吗?狐宝宝在衣服里穿上铠甲,可以刀枪不入。”小狐仙早与两名女将有约定,不得伤害纪修兰,将纪修兰带到军营中。

小狐仙在军营中,对农夫道:“狐宝宝与上林(囿彻上林)有约定,让他将纪修兰软禁在军营中,有纪修兰在这里,耕农哥就不会走了吧?”纪修兰扑在农夫的怀里哭,对着农夫撒娇撒痴,却拿眼挑衅地看着小狐仙,想要激怒她。农夫拍拍纪修兰的肩膀,对小狐仙道:“狐宝宝,你太卑劣了。”纪修兰道:“大哥哥,那天在沂山军营中,我回房休息,只喝了一杯水,也不知被谁下了什么药,只觉得头昏头痛、心中一阵阵绞痛,我爬上床,昏昏沉沉中,好象听到小狐仙在说,不这样做,又怎能将耕农哥骗来软禁在军营中呢?第二天醒来后,没找到大哥哥,我就来白浪国京城了。”农夫道:“小妹妹,我没保护好你,不应该误以为你已死、将你独自留在废弃的军营中。”小狐仙道:“我原本以为,捉住纪修兰,就可以真相大白、戳穿谎言,没想到耕农哥却只信她。”农夫道:“她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哪会有这么多心机?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只有你小狐仙才会设这样的局,你将我和她软禁在军营中,这总是事实吧。”小狐仙气极,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农夫道:“狐宝宝惯会演口吐鲜血的大戏了,这一回又故伎重施吧?”小狐仙手扶着门,脸色变得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摇摇欲坠。

小狐仙回想起往事:小时候,小狐仙和同学打架,可是打不过,小狐仙口吐鲜血,同学被吓得赶紧逃了。小狐仙得意地道:“宝宝成功碰瓷了呀,宝宝(因为牙齿出血,所以)可以随时演口吐鲜血的大戏呀。”

长大后,穆陵国皇上银狐帝国和穆陵将军风行者小空合谋,设宴时下毒害小狐仙,小狐仙预先服了解毒丹,口吐鲜血诈死,骗过了所有人,那是为了保命。

还有一次,穆陵国攻打青丘国,小狐仙骑虎难下,为了表达悔意取得坤元哥哥原谅,故意口吐鲜血。

小狐仙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她幽怨地看着农夫,道:“在耕农哥的心中,狐宝宝是这样卑劣的人吗?耕农哥不会不知道狐宝宝为什么会软禁耕农哥吧?狐宝宝只想为耕农哥治伤啊。狐宝宝彻底败了,败在夏娃恋月的手上,他千方百计想要除掉狐宝宝啊。耕农哥有没有被谗言毁伤过?耕农哥可知道被谗言毁伤会是什么感受?就算狐宝宝死了,耕农哥也会认为狐宝宝是在诈死吧?曾经说过的话、曾经使过的诡计,到头来都自食苦果啊。好恨啊,万缕千丝,都成了恨。世间万般情最深,泪血滴滴溶入身。殚竭心力终无悔,可怜狐宝伤透心。”农夫有些心虚,避开小狐仙的目光,转头去看纪修兰,眼里满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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