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培云:慈悲与玫瑰(新星出版社,2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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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借,所幸还有音乐。音乐是我在人间经历的最奇妙的事情。。。那些美好的音符一直在精神上养育和丰富我。

1938年,梁实秋在《中央日报平明副刊》写的编者按,受到郭沫若等左翼文人攻击。。。作家鹿桥《未央歌》记录了他在西南联大的生活。

审美活动所呼应的是人内在的神性。当一个人身处困厄之中,源于内心的审美可以帮他超越现实中的苦难。

在《人类的大地》中,圣埃克絮佩里谈到人的真正幸福不是自由,而是承担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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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与其忧愁,不如歌唱。套用诗人辛波斯卡的话说,我喜欢唱歌的荒谬,胜于不唱歌的荒谬。同样的荒谬是,在这个时代,有些事情是每个人都看得见,说不出来,却又相互听得到。

我在书里对比了雨果和鲁迅,由此谈到“不完整的慈悲”。。。我想说的是,完整的慈悲是既要慈悲地观照众生,也要慈悲地观照自己。。。真正的慈悲亦是对人对己的双向成全。既不无视他人的痛苦,也不逃避自己的人生责任。

正如安.兰德在《自私的德性》中批判利他主义的变质,。。我反对的是利他主义对个体权利的贱斥甚至毁灭。。兰德直言不讳地指出人有权利关心自己的利益,这是道德生存的本质。而“攻击自私就是攻击人的自私,放弃自私也就是放弃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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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意义而生,有些人爱自己的理想甚于爱世间一切人。他们既可以为理想牺牲自己,同样可以为理想牺牲一切人。(政治强人卡斯特罗、狂热分子格瓦拉)

据说他喜欢我的书的最大原因是在我身上读到了罗特兰.罗素的三种激情—“对于爱的渴望,对于知识的追求,以及对于人类苦难痛苦痛彻肺腑的怜悯”。

面对荒谬的世界,加缪分析了三条出路:自杀和依靠信仰都是在回避问题,而人真正能够把握的是拥抱荒诞并在此前提下充分地度过人生。

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如何,这个世界也正是因为种种不确定性才显得如此迷人。倘使一切都是命定,人类就像是一个永远空转的陀螺,变得毫无生气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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