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文字要记录

我一直都不愿意写,大概内心里是非常害怕那种简单的思想流露成句之后贻笑大方。这样的想法隐隐约约是从六年前开始的吧!

但今天的我还是开始记录了,坚持一下说不定就可以克服掉这样的恐惧。

从百度里看到的美国高层对于越战的反省,觉得结合我近期在喜马拉雅学习的一些哲学思想以及听得渐入佳境的《以色列:一个民族的重生》,可以不成系统地记下自己一丁点想法的转变。


里面从犹太复国主义谈起,讲到先驱赫兹尔的理想主义和殚精竭虑,最后用生命启开了犹太民族回到应许之地的道路。里面他重申着“回到那里和阿拉伯人‘和平’相处,并给他们带去现代化科技和生活理念”,相信“欢迎”的阿拉伯人占大多数。却忘记,对于原本就松散地生活在那里的落后族群来说,这就是一种殖民和入侵。

我观念的转变可能就是在一瞬间,因为我从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对这个苦难的民族抱有最深切的悲伤和最崇高的敬意,那种倾慕是发自肺腑的,但是就在这阵子夹杂着看各色书,听各类文时,一刹那间学会了换位思考,我觉得就像以色列内部大家也有各类想法一样,我第一次觉得犹太民族那种毫无顾忌滴闯入当时还是英治下的“应许之地”时,也是缺乏正义性的,因为他们对于土地原住民的忽视,给他们带来的灾难,不亚于美国人对待印第安民族。那么不管做什么抉择都是电车难题,放不放下扳道器,牺牲“谁”拯救“谁”,在国际局势中,在繁冗工作里,在零碎日常下,每件事似乎都在取舍之间。我想目前我唯一可以秉持的原则只有一种:我可以决定牺牲自己去拯救他人,但是我不能决定牺牲别人去拯救任何人。

就是这样七零八落的想法,其实更想写的是对于《郑伯克段于鄢》中史家没有违心地偏倚郑庄公;对于没有细致看过的《大江大河2》中宋运辉最后的婚姻收场,然后心里对剧中塑造的始终在道德至高点的宋的介意和小市民的程的惋惜;对于工作中出现的各种类似小小插曲的感慨。其实我还是拥有着一颗太敏感的心,即便钝化了十年却未改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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