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诚涂鸦108】温一碗酒,我是孔乙己,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唐-王翰《凉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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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公开课,我讲《孔乙己》,我是从酒开始讲起的。中国的酒文化渊源是很长远的,我的酒文化研究,一点都没排上用场。因为孔乙己喝酒就是喝掉生命,喝掉了尊严,而我公开课的授课,只能是简简单单教语文,老老实实品味语言,在文字中做点文章,在酒的词语中来回拿捏一一阵子,权当是我是个喝酒之人吧。

年前被一则仿写鲁迅《孔乙己》的作品《老包》灼痛的泪点,一直当做经典批判小说的来教学的我,不禁燃起对这篇经典之作的再思考:鲁迅不愧是伟大的作家,《孔乙己》这篇短短的小文,竟把一个人的一生浓缩尽收。小酒店就是大社会:鲁迅把一个社会种种全浓缩在酒店,把农民、打工者、商人、知识分子、家吏等各行各业描绘在一起,他们嘲笑着孔乙己,满足自己卑微的自尊。


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古者少康初作箕帚、秫酒。少康,杜康也。”宋人张表臣在《珊瑚钩诗话》中说:“中古之时,未知曲蘖,杜康肇造,爰作酒醴,可为酒后,秫酒名也。”酒是人类生活中的主要饮料之一。中国制酒历史源远流长,品种繁多,名酒荟萃,享誉中外。黄酒是世界上最古老的酒类之一,约在三千多年前,商周时代,中国人独创酒曲复式发酵法,开始大量酿制黄酒。约一千年前的宋代,中国人发明了蒸馏法,从此,白酒成为中国人饮用的主要酒类。酒渗透于整个中华五千年的文明史中,从文学艺术创作、文化娱乐到饮食烹饪、养生保健等各方面在中国人生活中都占有重要的位置。

与中国酒文化一样久远的是中国酒桌上的劝酒、酗酒等丑陋文化,称之为中国酒桌文化,是酒文化发展过程中形成的畸型陋习。而我,此刻的我,就是鲁镇酒店的孔乙己。被人嘲笑,自以为是,确是衣衫褴褛地行走在自以为是的大路上,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能,卑微的过着。一把花生豆,一碗自家稠酒,拭去心底的创伤,连日的几天,没有快乐地日子,忧愁分外的耀眼。

好像自己应该多愁善感一样。书上说,播下一个行动,收获一种习惯;播下一种习惯,收获一种性格;播下一种性格,收获一种命运。而这命运的大门推开一定会万紫千红春光烂漫。可是,这好像只是一种想当然的可能一样,你真的会感觉到你好难掌控的一切,你根本就是不能理解的一切。

2019-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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