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宁
据那个著名的女社会学家滔滔不绝的阐述,“性工作者”们有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力,她们的“工作”具有无比重大的伟大意义。
女社会学家自豪地表示“性工作者”这个词汇的创造者曾“重申了女性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她也一直不遗余力地推动她们的“工作”在法律上非罪化。
首先,一个人的确有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但是一个人在有了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以后,是不是就同时具有了任意对其他身体产生影响的权利?
社会最基本的细胞是家庭,家庭以配偶关系的存在为前提,而配偶之间与其他人之间关系的最大区别就在于身体上的相互独占性,实行那类人的“工作”非罪化,难道在法律赋予人维护自己婚姻的地位和正当权益的同时,每个人还应该允许配偶的身体被他人随意正当地占有和支配吗?
其次,这个女社会学家对那类人的“工作”的重大社会意义尤为推崇,她认为正是因为有了她们的辛勤“工作”,所以让社会上的性侵案件的数量降低,使广大良家妇女的安全系数大大提高,按照女社会学家的分析,广大的良家妇女都应该对她们的高尚“工作”感激涕零。
这个女社会学家说的也许有些道理,尤其是当今时代的那类女性,她们从小接受了九年义务制教育,尤其这些年,如果家庭贫困,上高中、上中专、上大学每个阶段都有国家助学金,这两年还新增了建档立卡贫困户帮扶,建档立卡贫困户的子女每个阶段都可以享受免学杂费、住宿费、书费的待遇,任何人还都可以贷款完成大学学业,她们有着较高的文化水平,有许多美好的道路可以选择,她们的前途难道不是很远大吗?
可是,即使面临着那么多美好的前途可供选择,她们也偏偏把持着自己不受诱惑,这些高尚的女人们放弃了自己受过的那么多年的教育,放弃了自己远大的前程和追求,为了广大良家妇女的安全、利益和幸福,不惜舍弃自己的幸福安全,积极开发自己与生俱来的自身资源,机智英勇地与警察同志们斗智斗勇、顽强周旋,在残酷的领导们的压榨盘剥下辛勤地“工作”,有的甚至冒着被歹徒毁尸灭迹的风险也要坚持不懈地努力“工作”下去,有的真的为社会的和谐作出了伟大的贡献和牺牲,多么光荣、多么伟大啊!广大良家妇女真的要对她们感激涕零了!
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广大的良家妇女刚刚明白了自己所受的天大恩惠,真真要对那类人的“工作”深表感激涕零的时候,女社会学家怎么忽然想把她们的“工作”非罪化了呢?
——因为女社会学家深深为那些女人们的安危忧虑,担心她们被领导们压榨盘剥,担心她们受到不法分子的侵害。
可是试想那时候,大街小巷到处可以有那样的场所张灯结彩、开门迎客,光明正大地公开叫卖,顾客们拿着身份证、刷着脸、交着税,那类女人们在法律和人民警察的管理和保护之下,安全和“工作”权益得到了充分保证,那些专门寻求性满足的人也可以满足,那么按照这个女社会学家的理想,那样就皆大欢喜、一片祥和、广大良家妇女就更加安全无忧了吗?
其实情况根本不会像女社会学家所憧憬的那样随她所愿,因为在法律和人民警察的保护下、在严格监管的新的“工作”环境下,那些变态杀人狂之类的家伙们在那却根本得不到犯罪的机会。
到那时候,那类人连同那些纯粹的性发泄者都光明正大地聚焦到正当的“工作”场所去了,那么在街上流窜的,尤其在夜幕降临的时候,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的、或者躲在出租车上寻找作案目标的,个个都是更加穷凶极恶的歹徒。
正像因为有疯狗的存在,所以我们得警惕防范每一只来路不明的狗,同样,广大良家妇女在防范穷凶极恶的歹徒的同时,当然就防范了普通的色狼,她们的防范任务、安全压力一点也没减轻。
相反的,因为那类女人被国家法律和人民警察给严密地保护起来,广大良家妇女失去了女社会学家所说的保护和屏障,面对歹徒威胁的压力就更重了,受到更加严重侵害的几率更大了,安全系数更大大地降低了!
女社会学家极力推行那类行径的非罪化,把难道她不想再让那些勇于献身的高尚女人们,在维持现状的条件下继续保护广大的良家妇女了吗?失去了这些高尚女人们的保护,女社会学家不担心广大的良家妇女将身处更为险恶的环境中吗?
其实,就是以当前的现状和条件,那类女人们是良家妇女的保护屏障的说辞也很可疑,因为在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完全以性为目的的人,一点也不发愁找不到一个和自己一拍即合的那种女人,所以就目前的形势来说,早已形成了与那种行径“非罪化”条件下相类似的社会治安状况,从近些年来行为正当的女性受到恶性侵害的许多案件中,我们就可以观察到这一点。而比“非罪化”情形好一点的是,广大良家妇女还有那类女人一同面对分担着遭遇穷凶极恶歹徒的风险。
所以不要再说什么那类人对广大良家妇女的伟大贡献了,不要再以她们所谓的伟大贡献为理由而极力地推行那类行径非罪化,并自相矛盾地因为她们地位的伟大反而非要使她们脱离她们原本伟大的地位,反而使广大良家妇女陷入更加凶险的处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