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令琪散文《宁国寺听钟》见刊于《晚霞报》

曾令琪,2018年7月25日,四川合江尧坝古镇,中国著名美学家王朝闻先生故居

        快讯:

        刚刚收到2018年第41件礼物:

        曾令琪散文《宁国寺听钟》,见刊于今(2018年7月26)日《晚霞报》。

        深谢晚霞报社!深谢我尊敬的何一东先生!

        再接再厉,多写多发!用文学的理想,打造理想的文学!

西南作家杂志社一行考察王朝闻先生、凌子风先生的故乡四川合江尧坝古镇。左起:钟德芬,张永康,曾令琪,蓝天果,黄锦平,徐潋,黄瑞蓉,周晓霞。


        我眼中的宁国寺,不同于一般的寺院。它没有那种迫人的烟火之气,没有熙熙攘攘的信众,更没有旁若无人、高声喧哗的游人。有的,只有那远离尘嚣的宁静,沁人心脾的馨香。

      进入宁国寺内,我立刻被它弥散着的那种氤氤氲氲、若即若离的“法香”所围绕,缥缈而深远,沉郁而含蓄,瞻之在前,忽焉在后。从中透出一种平淡之极的从容,一种飘然出世的洒脱,一种作为巴蜀禅源祖庭的大度和风范。

      宁国寺始建于汉献帝建安年间,唐代叫“德纯寺”。古籍上说,位于资中城北栖神山;现在的地名,叫资中县重龙镇宁国寺村。据说,唐代时候香火鼎盛,为蜀中著名佛教禅源。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赐德纯寺为“菩提道场”,赐德纯寺住持智诜为国师,并将禅宗的传法信物――木棉袈裟赐予智诜禅师。于是,德纯寺成为木棉袈裟的最后归藏地。当时新罗国的三太子无相禅师曾在此修行14年之久,然后去成都,创建了大慈寺,并由此创立了与禅宗的南宗(顿悟派)和北宗(渐悟派)齐名的保唐――净众禅派,成为禅宗历史上的一朵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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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的山门,古朴的祖师殿,精美的壁画,……进入宁国寺,我的心顿时被寺庙特有的风格所吸引。我在宽阔的庭院徘徊,我在恢弘的殿堂沉思。我感受着木鱼铎铎之声里的禅意,我品味着念经声中的虔诚,我想到了宁国寺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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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登上宁国寺的藏经楼,举目一望,只见蜿蜒的公路上汽车飞驰,附近的田野里,农夫在辛勤地耕种。远处,一座砖厂的烟囱正冒着浓烟;近处,寺庙里的僧人和居士,却细行碎步,低眉念佛。啊,现代化生活与悠哉游哉的节奏,竟然跳动着同样的音符……忽然,清越的钟声传来,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震,我才恍然大悟:哦,这是在宁国寺中啊!

      现在,在宁国寺,可以听到欢快的鸟鸣。看,宽敞的僧房,整洁的环境,清幽的气氛,慈祥的塑像。宁国寺从福建浇铸了大铜钟,建起了气势恢弘的钟鼓楼。《百丈清规·法器篇》说:“大钟,丛林号令之始也。朝击钟即破长夜,警睡眠;暮击鼓则觉昏衢,疏冥昧。”唐宋以降,寺宇多建钟鼓楼于佛殿两侧。钟鼓之声,与时推移;年年岁岁,循环不已。在啾啾的鸟鸣中,晨钟暮鼓,宁国寺的一切,确实让人心静如水。

        记得清代乾隆年间的诗人陈梅岑,曾经反唐代诗人张继的诗意,写下一首诗:

      雨不成丝柳带烟,暮天远水正无边。

      客愁最怕钟声搅,不向枫桥夜泊船。

      在宁国寺悠扬清越的钟声里,我的思绪穿越了时空,去和古人神会。精骛八极,心游万仞。我在遥想盛唐的风采,我在倾听大宋的禅音。我想,如果我们多愁善感的诗人能亲自到宁国寺来小住几日,听一听钟,念一念佛,看一看宁国寺1800多年来经历的忧患与沧桑,那么,他一定会有新的感受、新的佳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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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令琪,书法之爱好者,文学之门外汉;好读书而不博,喜写作而不精。年半百而有二,叹书剑之两废;任岁月以空逝,惜壮志之成虚。不改初心,笔耕不辍;兢兢所业,惟余坚韧。坚执:用文学之理想,塑理想之文学。

        中国辞赋家协会理事,中外散文诗学会四川分会副主席,四川文学艺术院院长,大型文学期刊《西南作家》杂志主编,国家一级作家,贾平凹先生关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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