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感,还是要快乐

文/冉坤鹏

01

和巍子一起外出旅游。

在此之前,巍子准备了好几个晚上查路线、订票、订酒店,满心期待地盼望假期的到来。

几经辗转,我和巍子来到了某市著名的主题乐园,项目极多。进园之后,巍子如脱缰的野马般,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项目一个接连一个地进行着,什么热舞恐龙车、疯狂火龙钻、探秘飓石阵等等目不暇接。我的天,此时的巍子,平日里的高冷荡然无存,仿佛回到了少时,近乎疯狂地游戏着。

没有“节制”的追求快乐,是一种不计后果的快感。一番畅游之后,我有些累乏,在一旁静静地坐着。而巍子兴奋依旧,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

“已经到中午了,咱们找个歇脚的地方休息一下吧,怎么样?”我问巍子。

“别啊,这才哪到哪啊,还有好多项目我还没玩呢,我还准备两个小时把所有的项目玩个遍呢。起来,咱们继续。”巍子鼓动我道。

文/冉坤鹏

“可是我真的有些累了,要不你自己去玩吧。”我有些不情愿地说。

“咱们可是‘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啊,要玩就要痛快地玩上一次,不然岂不是白来了。”巍子向我翻了一个白眼。

“要不这样,你先去玩,临走时咱们电话联系,你看......”

“那你在这坐着吧,不管你了。”还没等我说完,巍子打断了我的话语,转身离去。

就这样,我和巍子在选择的路口分道扬镳。

后来,一路上,我走走停停,拍下了很多美景,收获了一种久违的愉悦欢畅。可巍子呢,经历了一次次的眩晕和呕吐,最终不得不在我的搀扶下踏上了归途。

在我看来,旅游本身就是一次身心的放松,即使没有众多的项目,走一走小路,看一看风景,也足以让心情美美地放个假。

而巍子,追求的并非快乐,而是一种极端的快感。快节奏的奔波,只为了一次尖叫;疯狂似的索取,换来的只有无尽的虚脱。

文/冉坤鹏

02

前不久,跟几个要好的哥们重聚。

许久未见,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畅言笑谈。有些人,注定渐行渐远,直到被彻底遗忘在某个记忆的深处,再也不见。而有些人,即使距离再远,再次相逢时,还会一如往常地促膝谈心、心照神交。

重逢相聚,最欣慰的莫过于得知众友的事业顺遂、一片光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殊不知,时间已至深夜。是时候告别了。

桌席上有一哥们提议:“好不容易相聚,不如咱们来个下半场,酒吧狂欢吧!”

听罢,众人皆点头赞同,可唯独我,选择了归家。我的理由很简单,忙碌了一天,本身就需要及时的休息,再去消耗精心,定会亏损身心,更何况,明早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会议。

其实,我真的想说,通宵达旦的你们,追求的不是快乐,而是快感好吗?快乐不是不顾身体的疲劳寻求刺激,而是相聚时的欢笑,归家时的平安,回忆中的点点滴滴。

舍弃快乐,寻求快感,反其道而行之,这样真的好吗?

文/冉坤鹏

03

科学家曾做过这样的实验:在小白鼠的大脑的快乐中枢上接上电极,结果呢,小白鼠会不停的按动电极来刺激自己(因为刺激该区域可以获得快感,“快感”一词因此得名),甚至直到体力衰竭昏迷过去。

说到“快感”一词,不得不说起一部被禁播已久的法日合拍的电影《感官世界》。电影根据1936年发生在日本的阿部定事件改编。("阿部定事件"指的是女佣阿部定于昭和十一年在日本东京都荒川区尾久的茶室,将情人绞杀并切除其生殖器的事件。)

导演从一开始就埋下了阿部定对吉藏强烈的占有欲和强烈的性欲,因为爱到痴狂,因为空虚,所以爱得极端,这也就导致最后让世人叹为观止的结局。

其中有一个场景是,为了追求一种持续的快感,已经疲惫到不行的吉藏对阿部定说:“我睡觉的时候你勒我的脖子吧,不要停止了,那过后的感觉太痛苦了。”于是阿部定在他终于得到沉睡之时勒死了吉藏,并割下了吉藏的阳物。当性交在对快感的追逐接近死亡之时,两人的交欢已经接近于一种仪式,一种释放性欲的仪式,一种爱与死的仪式,这不禁让每位观众大惊失色。

其实,“快感”并不等同于快乐。快感是身体和精神上得到的短暂的愉悦和刺激,很多人想到“快感”就不由自由地联想到“性”。其实“性”只是“快感”的一种形式,而不是“快感”的全部。

当快乐赋予了扭曲的欲望,是一种自我毁灭,甚至是一种慢性自杀。过激地追求快感的人,需要刺激自己的原始欲望而证明自己的存在,迷失于目标和结果,虽有短暂的欢愉,但始终与快乐无缘。

而快乐是一种心灵的曼舞,更是一种自我的修行。它以积极阳光的心态为基础,拥有一颗“止于至善””的修行之心和一颗“利他利己”的博爱之心。处世从容、精神富足才是真正的人生追求。

在未来的日子里,多一分理性,少一分放纵。愿你我与快感分道扬镳,与快乐携手终老。


大家好,我是原创作者冉坤鹏,90后青年作者,喜欢读书和写作的文艺暖男。欢迎你来到我的世界,也庆幸你不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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