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小说《幻痛》连载2：两权相利取其重

两权相利取其重
忽然感觉口干舌燥，我睁开眼挣扎着想找点水，却发现不在我家，我像坐在强奸案发现场，不过受害者是我。
我揉了揉头，想不起昨晚吃完脏串，后面去哪了。
舒瑶听到声响过来，“醒了”
“嗯，怎么来你家了？”
“不来我家，难道陪着你下雨天外面看星星？”她笑了。
我一脸囧样，有嘛？
“我应该给你录个视频，让你看看昨晚你信誓旦旦的样子”
舒瑶穿着一件有点巨大的卫衣，以至于把头发都裹了进去，她似乎什么都挺大的，我想着，然后盯着卫衣里裹不住的身材。
“哎，瞅什么呢”
“哦，我看你咋穿成这样”
“还不是因为陪你淋雨感冒了，最后好不容易把你拎回家，你死沉死沉的，就应该给你扔马路那儿”
“你没把我怎么样吧？”我调侃到。
“去死，想得美”
她开始去忙碌早饭和自己的事情，我开始琢磨着工作的事儿，得找工作了。我盘算着。
昨天去了朋友的公司看了看，60多人，做的挺好，他让我去给他当前端主管，我直接婉拒了。
永远不要去朋友开的公司上班，除非这个朋友你根本不在乎。
然后上周大学哥们的公司招人，去看了看，跟他们的技术总监聊了一个多小时，他想让我和大学哥们一起把前端团队组建起来。公司的氛围和技术很不错，CTO人也很nice，是个值得跟的人，技术也很渊博，几个同事水平也不低，重点是HR两次打电话，说你要的薪酬超出了薪资范围，不过老板商量过了，工资的事儿都好商量。
可惜，实在可惜。因为如果是哥们做后端，我做前端这样我们就可以主导整个公司的技术，我也可以往整个公司的架构师方向发展，一来CTO会很看重我们，培养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二来会很稳固，即使公司想动我们，也要考虑下影响。
可是我是不会和大学哥们同部门的，原因和不去朋友开的公司类似。
还有一个以前同事的公司，说让我过去帮他把前端部门撑起来，之前做同事的时候，我一手把他带起来的，这几家公司倒是氛围不错，但是技术比较陈旧，所处行业节奏也比较慢，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不想直接去养老，作为最后的选择，等我上厕所时间比较短也不能扛饿的时候再去。
然后还有几个就是朋友和哥们介绍的了，因为自己自由散漫惯了，万一哪天心情不爽，一言不合撂挑子了，也让人家打脸。
通讯工具里面倒是有几个猎头，发过几个机会过来，待遇都很诱人，但是已经好久没工作了，我需要去外面面试几家练练手，然后再挑几个猎头的公司，这样命中率也高些。
想到这里，我决定去招聘网站看看。
智联就不去了，招聘信息太多，不够垂直，Boss直聘我也不想跟老板谈，重点是我还没了解公司不可能直接跟老板去谈，哪个大公司会招一个主管跟老板谈。这就跟你都没有了解过丈母娘爱好，直接去提亲一样不靠谱。
所以我决定上拉勾看看，一来看看现在的工资情况，二来了解下市场需求。

我在输入框输入，前端研发总监然后回车，所有的招聘信息就出来了，然后选择工作年限5-10年，过滤了一下。
这时候舒瑶，端过来热腾腾的蛋汤放在桌子上，然后凑到我身边，我一回头，我们几乎是贴面，然后她脸刷就红了，尴尬的抬起头寻找救命稻草，慌乱的问到，怎么你要找前端总监，厉害啦！
我赶紧把眼神从她胸前的起伏离开，然后解释道：
不是了，因为我实际水平就是前端主管。但是你要找前端主管的工作，就要看前端研发总监或者前端研发总监的岗位需求还有薪资的下限，然后再去看前端主管的中高水平的JD(职位描述)，然后根据前端主管的上限和资深前端的下限去做背书，以及去准备简历和面试，这样会更有竞争力。
嗯嗯，有道理。赶紧吃饭了，吃完饭再写。
我说不写了，一会要回家，正好周末大家一起聊聊天，了解下行业详情，自己瞎鼓捣技术说不定根本不是公司需要的东西。
你呀，就是一聊起工作就没完没了，你太专注了。
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又陷入工作状态了，就不在说话，开始剥鸡蛋。
你KTV运营怎么样？我一开口就后悔了，又是工作。
她倒是挺愿意说的，不太好。
其实也没什么了，只要稍微做些调整兴许就会好起来。我安慰道。
该调整的都调整了，还是不行，其实不是装修和业务不行。
那是什么问题，我来了兴趣。
你以为那些人真是去唱歌喝酒啊。
我说不唱歌喝酒去你那干嘛。
林舒瑶说，你去KTV干嘛。
我说唱歌喝酒啊。然后连忙补一句，大部分时间都是朋友拉我去的。
她说就这些？
那还能有什么，说完补充了一句，说主要有你在。
她笑的有点开心，白皙的脖子从雪白的卫衣延伸出来，美丽的有点像白天鹅。
她说，你不懂了吧，去KTV你不能只给他们生理上的满足，还要给他们精神的满足。
我说精神上怎么满足，总不能找几个女大学生让他们学外语吧。
她说，所有KTV要想做大,都要有能让人身体和精神上瘾的东西。身体让人上瘾的有，但是我再想精神让人上瘾的，还没想好。
我说啊，我说你可别想歪点子啊，小心崩了你。
她说你想什么呀，我当然不会违法乱纪，酒精和女人都是能让人生理上瘾的。
我皱了皱眉，嗯，别碰那玩意就行？
她摇了摇头，如果有，我还会跟你说经营有问题？
嗯，不过你给我老实点，别瞎折腾，我发现来钱快的项目都写在刑法里了。我半提醒半开玩笑道。
哈哈，嗯，我肯定不碰法律红线啊，那必死，但是等绿灯的人行横道上已经挤满了人，没利润了，
胆子大的闯黄线，过去也就过去了，过不去的撞死了，为了点钱被撞死不值啊。
那你呢？我问道。
我走地下通道，有地下通道为什么要去挤着过马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