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天地

看完王晋康的《逃出母宇宙》《天父地母》,想到了人类的起源。上帝,说不定是从外星逃亡过来的生命,将自身的基因融入地球多种生命中,这些生命随着地球变迁而演变,如同《普罗米修斯》。

文明史,到底也是暴力史、谎言史、杀戮史,人性处处有暴力。伦理、宗教、神学,是给血腥现实披上的一层的华服。哥伦布、麦哲伦在上帝辟护下开拓新大陆,也重启了摧毁文明、奴役同类的历史,一面歌颂上帝,一面蹂躏生命,几世几代伺奉上帝的以色列人,总是没能得到他眷顾。一副循循教导的面孔背后,何尝失去过狂躁的狼性?

人类从非洲大陆走出,进入新环境,与其他种族竞争,残忍的本性从未消亡。哪怕普通人的日常生活,也离不开暴力,只是更为隐蔽,随处可见平庸的“恶”,道德只是维护社会秩序的短暂约束力,实质上也是为了巩固群体竞争力,保持个人地位、延续优质基因的手段,终究是本性的外化。历史,只留给欺诈的胜利者书写。

面对危难时的亢奋、激昂、悲切,固然能激发人类的潜能,而一旦身处平静,又回归蒙昧,乐极生悲之后,却是冰冷的任凭危难的降临,故作聪明的决策,反成了灾难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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