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疲劳》—从牲畜的视角看人

略带震撼的读完了这本杂书,不知该用哪种语调表述,阳春白雪,亦或下里巴人。从土地里出来的小说终究要回到土地里,回到那血色染织的辽阔的高密梁山的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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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复杂的结局,复杂到错忘了从新中国成立到改革开放之间二三十年载的坎坷与深刻到沟沟壑壑的时间的沟痕刻画出的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个体的生命。驴-牛-猪-狗-猴的牲畜的不同年代的讲述,不用个体不同年代背景下同一群千丝万缕又恨不得形同陌路的黑土地里诞生的人儿。

第三人称总是比第一人称来的客观。所以自古文人多喜欢用动物的视角描写人类,在不同视角下对人类行为的理解,才发觉人类之间看似正常其实却可笑可悲的行为颇多。

就像夏目漱石的《我是猫》一样,在猫的眼里,主人虽然贵为教师,知识分子,颇多行为脱去冠冕堂皇的外衣后显得更为的滑稽可笑。

就像夏目漱石在书中写的“一个个疯子倘若单独待着或者会一直疯下去,而形成团体,有了势力,说不定就成了健全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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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是悲剧的吗?用莫言的话说是人物自身的历史使命所造就的,无关他这个叙述者。但作为客观看待的读者的我终究难以免俗的不去埋怨你——你这个肮脏丑陋的始作俑者。

作为莫言捍卫长篇小说的杰作,无法三言两语尽述。故事庞杂确不显冗长,是悲哀的人伴随悲哀的历史,还是悲哀的历史造就悲哀的人,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uestion。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 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并将其克服。此二抉择,就竟是哪个更高尚?这大概就是初生的中国遗留下来的最大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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