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仙笔记(三)——离别的、后来的

好久都没有一个周末两天在待在大院里过,心情也是非常低迷。第一自然是袁老等院士的去世,着实令人痛心。袁老是一个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在水稻上的贡献不必多说,主要是在生活上他也有太多可爱之处,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袁老的去世让大家再一次看到了中国人独有的浪漫,我们确实是在过心灵的生活,大家不是没有信仰,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秤。袁隆平院士在1973年那样的环境里,在稻田里拉着小提琴,那是一种怎样情怀。多年以后,大家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吃”上面被保护得这么好,才让更多人有了追求幸福的权利。

又到这个季节,很容易发生溺水事故,很多农村的孩子,父母不在身边,教育问题很大,也没啥地方去,就容易学坏出事。从乡镇到市区,对比非常强烈。城里的娃可能还在抱怨放学和周末的培训班太多,农村的孩子却没有什么地方好去。我不能说手机帮助了农村的孩子很多,但是它从某种程度上真的缩小了农村与城市的信息差。我也觉得能够玩手机怎么说也比出去在没人看管的地方游泳、飙车、打架、乱搞甚至吸x强。不要以为我说的好像很魔幻现实,农村的留守儿童现在就是这个样子。都说家庭学校社会三方都要负责,农村的孩子家庭基本上家里就是老人,偶尔有妇女但是一般管不住,学校和基层政府还是出了力的,但是作用有限。所以乡村振兴工作真的很重要,地区的经济发展真的也很重要,让大家都能在家门口挣钱,同时还能解决抛荒的问题。当然我也就是一说,现阶段只能尽力先保证孩子们的安全问题。

这段时间比较欣慰的事是又看到很多朋友结婚或者生娃了,感觉生命得到了延续,生活走到了更远的位置。我的师门大师兄和睿睿师妹结婚了、高二室友维喵喜得一对龙凤胎、高三同桌阿黄工作室正在紧锣密鼓地策划新的营销方案、去年受伤的大学同学郑伟杰和北京阔少澳澳又去了海南看道老师。看到大家都拥有自己平平淡淡的小幸福,就很美好。我有时候看现在很多人都喜欢把一件事量化考虑,各种分析其中的利弊得失,特别是一些从不缺爱的人,得到的好意太多了就很少会关心别人,他们在面对别人的好意时会觉得不值一文,同这样的人交往就很累。我很庆幸我的朋友们大部分还是比较讲感情的(可能不讲感情的直接删了)

说说减肥的事,因为参加了市委办的篮球队,就还是想尽可能的多做贡献。一方面太胖了确实是不好,另一方面本来就矮再没点机动性怎么打。经过一两周的磨合下来,队友的特点基本上都熟练了,就是我跳的没有以前高了,不然断球和抢球会更加好。打球的同时游泳也没有落下,今天也准备把keep捡起来做一些无器械的动作,把肌肉练一下,提高代谢。吃的方面日常是蛮注意的,早餐一个包子一个蛋(其实这一块可以考虑用粗粮替换),中餐正常食量减半,晚餐燕麦搭一点牛肉,不过周五晚上吃得有点多,周末又没有运动,有点罪恶。

最后就是我们科长要到隔壁街道(真•隔壁,走到办事处才几百米)去当党工委书记了,舍不得的同时,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质疑。他被机关单位这个大环境保护得很好,我躲在他后面被他和分管领导保护得很好,现在都要出来独自承担一个全市核心科室的全部工作了,就压力大得都有点想泄气。科长之前安排得两位跟班牛人现在也临时有事只能留一位,希望剩下的阵容和新来的跟班的同志能够做好过渡期的工作,不要出岔子。

最后还是祝大家身体健康,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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