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遗梦

如果可以穿越回过去,你最想去哪里。

我说,那必是楼兰。

如今无人踏足的罗布泊,千年之前,在西北角,悄悄藏匿下一颗地球的眼泪。孔雀河蜿蜒而下,在沿岸孕育出一段不朽的文化——楼兰。

楼兰王国几千年前似奇迹般地出现,又匆匆消失,为后世留下了无限遐想。东起古阳关,西至尼雅古城,向南守望阿尔金山的风沙,向北又不舍哈密的风情。

楼兰是丝绸之路上的重镇。据《史记·大宛专列》和《汉书·西域传》记载,楼兰是西域一个著名的“城郭之国”。

东通敦煌,西北到焉耆、尉犁,西南到若羌、且末,古代丝绸之路又在这里分南北两道,如此优越的地理位置,使其兼收并蓄,造就了一番传奇色彩。在绵延西去的丝绸之路上,楼兰印下了自己独特的大漠华章。

唐代边塞诗人王昌龄在《从军行》中写道:“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古时楼兰多被当做边塞而描写,诗词中提及楼兰,也多是抒发壮志豪情,漫天黄沙之下,身披盔甲的将士奋力御敌。亦或是岑参笔下“官军西出过楼兰,营幕旁临月窟寒。”这般苍远潦破之感。

可诗人笔下的辽远边塞,曾经也是十分温情。“三间房”在城中屹立,官堂之上主判官眉宇间尽是威严公正,一判一罚皆对得起身后的“明镜高悬”,心无愧事。

屋舍俨然,比肩而座,红柳和芦苇相互交织,搭建起可以御风沙,抗冻寒的民居。曾在楼兰城留下足迹的人民,与亲友围坐,交谈着今日收获的珠宝翠玉,陶瓷瓦罐。

唱经声玲玲入耳,来自于城中的寺庙。巍然而座的十米高佛塔,是城中最高的建筑,祈福的香火缠绵整座城池,佑护这丝绸之路上,盛开绽放的沙漠玫瑰。一路的驼铃,自中原向西,穿过片片胡杨,最终在这座城中停止。

大漠飞沙也不忍打破这座城的繁华,悄悄在城郭兀自平静下来。城内各国的商贩走街串巷,街头巷尾充斥着各种吆喝叫卖声,不同的异域口音混杂交织,叫嚣着这座城市的“国际化”。

稚童们穿梭在人群中,手中拿着淘来的新鲜玩意儿,嘴里重复念叨着又是不知道哪个国度的语言,路过之处,皆是欢声笑语。一曲琵琶暗自飞声,在大漠深处,演绎着异域万种风情。

风沙早已吹拂千年,古城渐行渐远,可我还是想追寻楼兰的痕迹。我曾游历敦煌,莫高窟幽深的洞窟中珍藏下西域的辉煌。

壁画中的飞天舞女姿容姣好,反弹琵琶惊艳了世人。绘画的工匠,是否是遗忘不掉那个自己心中的楼兰姑娘,才将她的模样,刻在洞窟壁画上。

若是楼兰长存,想必也可为西域文化再添浓墨重彩。我站在沙丘上,遥望愈渐西垂的斜阳,不知霞光能否投向千年之前的边陲古国,不知是否有一位楼兰美女,伫立夕阳之下,头纱随着大漠的风肆意飞舞,面纱也无法遮掩她动人的笑容。

炽火般红艳的半袖绮衣映衬着雪白皓腕,风沙一层一层拂过她多套式的筒裙,似乎也柔和下来,露出脚踝上的一串铜铃,铃声一响,便是古今。

风沙早已吹拂千年,古城渐行渐远,可我还是想追寻楼兰的痕迹。我曾游历敦煌,莫高窟幽深的洞窟中珍藏下西域的辉煌。

壁画中的飞天舞女姿容姣好,反弹琵琶惊艳了世人。绘画的工匠,是否是遗忘不掉那个自己心中的楼兰姑娘,才将她的模样,刻在洞窟壁画上。

若是楼兰长存,想必也可为西域文化再添浓墨重彩。我站在沙丘上,遥望愈渐西垂的斜阳,不知霞光能否投向千年之前的边陲古国,不知是否有一位楼兰美女,伫立夕阳之下,头纱随着大漠的风肆意飞舞,面纱也无法遮掩她动人的笑容。

炽火般红艳的半袖绮衣映衬着雪白皓腕,风沙一层一层拂过她多套式的筒裙,似乎也柔和下来,露出脚踝上的一串铜铃,铃声一响,便是古今。

逝去之事,已无法再次深究,楼兰遗留下的文化却值得细细琢磨。世人的探索追求,令千年之前的文化古国不再沉默,那个美丽而神秘的名字不再被遗忘——楼兰。风沙掩埋下的西域新娘啊,愿你在漫漫长夜中,不再孤独。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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