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匠与教授】随笔第4篇

      为什么不录取操行品德甲级的学霸,去高中或师范学校深造?

几个人面面相嘘都神奇的睁大眼睛望着我,

    我端起茶杯邀请大家喝茶、喝茶,慢不经心地说,在那个时候我虽说不懂政治问题的深浅但影影约约的感觉到有人在害我。 , 我的家从信阳市东城墙内(现在归信阳七中大操埸)不知什么原因搬到了樱桃園王家大院的门房里。

    王家大院是我姥爷的家,姥爷姥姥在我母亲六、七岁的时候就英年早逝。按照当时习俗他们连埋入祖坟地的资格就没有,由姥爷的五个弟弟把她们埋在信阳城北叫十里河的乱坟岗里。八十年代中期我们兄弟姊妹们把姥姥姥爷的尸骨移到十三里桥乡西七里棚名字叫虎头山的王家祖坟时,发现了姥爷的五个弟弟用城墙砖刻的阴字碑文。清秀的仿宋体记载了他们大哥大嫂的名字、出卒时间及撰写文字的四爷的名字,落款处注上五个人的名字。

      王家大院总的布局很规正。大门口朝向正南,三步红色的麻面条石台階两侧立着八十公分左右高的青石狮,进入大门的第一层院是门房由守门的人休息用。第二层院的上房分给了二姥爷,下房朝北的三间加上门房分给没有父母的兄弟,其他两层院由其他四个姥爷按当时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把最好的房子每户都是三间进行分配。

      我寄住的门房属于我大舅的产权。我奶奶、我母亲加我和俩个妹妹五个人都挤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房子里 。房子东南方向无窗,北面由一扇不能挡风的破木门加上上部为小格栅窗下部为砖砌筑的墙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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