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下的那户人家

翠萍先上了马车给他爹弄个地方,让她爹躺在上面能够少受点罪,她的妈妈也上马车,母女二人给她爹做一个人体固定支架,把她爹爹家在中间减少颠簸与震动,山路特别的难走,甚至有的没有路,换了邻居的叔叔做车夫,金锁也被安排在车夫的身后,与车夫背对背的靠着,都能怕他贴哪一口气上不来,把随身带的东西都卸载下来,装在了一起同行的其他的车上,王丙升的妻子每次上山都会自己准备一个小棉被,因她腰不好,老寒腰,干一会活就得躺下歇一会儿,这回也派上了用处,娘俩个快速的给铺上,邻居叔叔从树桩下迁来马、拿上马鞍迅速的把马套上了车, 赶着马车,一行人一刻也不敢耽搁,在那个年代,东家西家有点什么事,虽然家家都困难,但那种不是亲情盛似手足的温暖是无价的,车夫:“驾、吁。”快速的赶着马车冲下了山。

车夫便驾着马车边让他们母子三人时刻的盯住王丙升,不能让王丙升晕过去,那母女三人看护累了,车夫会顶一句:“丙升啊!你还记得那一年。。。。。。”

王丙升的气息是一阵比一阵弱,车夫又嘱咐王丙升的妻子,把他腿上的扎带出半个小时左右要松开一次,防止血液不流通,容易坏死。王丙升的妻子按照车夫的嘱咐而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马车在山路上颠簸着,不好走地方,有时马车轮会陷入御泥塘,除了王丙升以外所有人都得下马车来助力马车,也不知道是何时,王丙升的这辆车也没有进家门而是直接拉向了公社的卫生院。而那两辆同行的马车,拉着少的可怜的干木材回家了。

一个高个子大嗓门的叔叔背起王丙升就往卫生室里冲,金锁、翠萍在后面托着,让那个邻居叔叔少费点气力。

医护人员很快就就位,打上了止痛针和麻药给王丙升处理伤口。时间一分一分紧张的过去,经过一翻的抢救,王秉盛算是得救了,这才大家松了口气。王丙升此刻感动的潸然泪下,哭是一种卸载,他轻松了许多 家属们也一一的道谢邻居叔叔 加上疼的满头大汗夹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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