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记

叶承和衣而卧,轻敲着墙壁。

她的头发,缠住了叶承的心。

她回过身,搂住叶承的脖颈,唇吻着唇。

睡吧

她陈陈睡去,叶承一下子觉得天下医宗的名号不重要了,圣贤之学不重要了,天下人的苦难皆不重要了。

她最重要!

正要拥她入怀之时,叶承醒了。

手指还未从墙上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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