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构思考力10:我最喜欢的一本书是《目送》

【题目】我最喜欢的一本书是《目送》

【论点】我最喜欢的一本书是《目送》

在或喜或悲的人生境遇里,在或忙或闲的平凡日子里,我会打开《目送》。

从床头拿起这本书,打开扉页,上面记着我的名字和购买日期:2012年2月15日。已经不记得当时是看了谁的推荐而买的了。

但这八年间,它一直在我的床头。遇见人生难题,内心焦虑;又或者取得一点成绩,满心欢喜,我都会打开《目送》。

读《目送》,就像在和文字背后的智者谈心。我说:生死别离,悲欣交集,人生不易!她则用冷峻而温柔的语气告诉我:你的经历,不惊奇。

【理由一】这本书让我理解:有一种目送是永别

很多年前嫁给老公的时候,我的亲人世界再次出现了一个我已经很久没有称呼过的长辈:奶奶。

那时她七十多岁。我们结婚那天,她穿着蓝灰色的老式上衣,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看着我们向她磕头,拉我们起来,给我们红包。

多了奶奶的世界就多了故事。奶奶喜欢讲她年轻时候的故事。我是最新的听众。于是每个假期,成了我俩的一场约会。她的故事里有战争、婆媳关系和她记忆的小城往事。我的眼神里有好奇,有向往。

时间过得很慢,但它却不停。对行动越来越迟缓、思维越来越钝化的老人,它推动的速度和力量更显得仓促和无情。

最后一次见奶奶时,我差点认不出她开。原本身高一米六的她,蜷缩在一米八的大床上。整个身躯只占了大床的一个小角,弱小的像个小孩子。

再下一次,我就见到了躺在遗像背后的她。火葬场,哭过很多场的我,却是异常安静。目送装着她的大铁盒子被抬上轨道,被推送进我不知道的黑暗里。再出来,只剩下一盒骨灰。

泪眼再次朦胧,这是与奶奶最后的告别。那时,我想起了《目送》里的这一段: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米。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理由二】这本书让我知道:有一种感情叫共老

长大以后,我们有了各自的家。只有在孩子们放假的日子和父母的生日的时候,我们才能再次重聚。

孩子们在外间玩闹。父亲母亲围着他们,抱着小的,看着大的。

我们三个“躲”进厨房忙碌。姐姐摘菜洗菜,弟弟炒菜,我切菜。三个人,像流水线的工人。我们并不说话。但都知道各自的速度和节奏,配合默契。

头脑里是小时候的场景:弟弟拉风箱,我往火里添柴,姐姐在旁边将溢出盆沿的发面,整成馒头。姐姐端着一篦子馒头过来,打开锅盖要往里蒸,却发现满脸留着泥色汗水的我俩,竟在烧一锅空气。

刚把切好的芥兰整齐码进盘子里递给老弟,又从姐姐手里接过西红柿的我,想起了《目送》里的另一段:

**然而,又不那么简单,因为,和这个世界上所有其他的人都不一样,我们从彼此的容颜里看得见当初。我们清楚地记得彼此的儿时——老榕树上的刻字、日本房子的纸窗、雨打在铁皮上咚咚的声音、夏夜里的萤火虫、父亲念古书的声音、母亲快乐的笑、成长过程里一点一滴的羞辱、挫折、荣耀和幸福。有一段初始的生命,全世界只有这几个人知道,譬如你的小名,或者,你在哪棵树上折断了手。**

与你们共老,挺好的!

【理由三】这本书让我懂得:有一种嫌弃叫成长

晚饭后,“威逼利诱”全都用上,才让女儿答应了我的请求:一起出去散个步。

我俩手挽手,并肩围着小区的围栏走。看见散落满车的花瓣,我抬手指着上面的大树问女儿:

“这是一棵什么树?”

“杨树?槐树?不会是柳树吧?”

“这是一棵国槐。是中国北方常见的树种,尤其是在北京。它跟春天里开出满树甜美香气的槐花的那种槐树不一样,那种叫洋槐……”

“妈,你怎么像个植物学家,什么树名都知道……不过,咱,能聊点儿别的吗?”

继续前行。我又看见伸出围栏绽放的一排月季花。赶紧拿出手机跑过去拍照。女儿则躲得远远的。跟我说:

“老年人!千万别把我拍进你的照片!”

一边调整相机焦距一边寻找最合适光线的我,头脑里浮出《目送》的文字:

**经过圣约翰学院,在一株巨大的栗子树上我发现一只长尾山雉,兴奋地指给华飞看——他却转过身去,一个快步离我五步之遥,站定,说:“拜托,妈,不要指,不要指,跟你出来实在太尴尬了。你简直就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五岁的小孩!**

【结论】这个夏天周末,如果你没有安排,我推荐和我一起读《目送》。

希望我们一起,在龙应台这本生死笔记里,体验属于自己的那份与长辈、与兄弟、与子女的爱。

希望我们一起,在作者温柔婉转的笔触里,感受到生命的深邃,忧伤和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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