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我荒诞的元旦假期

2011-12-31 我匆匆忙忙从郑大的新区往回赶,隆冬的季节,天黑的仿佛异常炙烈,六点多的此刻,郑州的夜景已经华灯初上,坐在公交上,听着和我一样在这座城市里不停穿梭的人群的熙嚷和公交司机嘴里偶尔咒骂着夺路而过的行人声音时,我的大脑其实一片空白。坐在公交最后的座位上,打开窗子,让黑夜的风涌灌而入,随着公交在夜间急促加速的轰鸣,我的心同公交一样,除了疲于一站一站的奔波,而早就没有了现实的方向。

    当我回到自己的小窝,坐在属于自己四年的那一张床铺上时,我才感觉到,有时生命可以如此静止,没有其他人,没有公交的轰鸣,甚至没有一丝的虫叫声,一切仿佛顷刻间凝固,静谧的只有心跳的声音,拿出手机,想让自己喜欢的音乐填充这一段空洞的空间,突然,如约而至般响起了我最喜欢的那一段声音,那一段伴我走过了一程又一程的声响。“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它是如此的优美,曾在多少个深夜里我怀着多少个不同的心情,一遍一遍一遍听它!

在我耳边回响,可此刻我不能再让它响下去,因为在那一头是一颗牵挂着并焦虑着的心她在急切中唤醒那段我最喜欢的音响。按下绿色的接听键,她的声音一如既往,那样甜美,那样温柔,只是明显的在今夜多了份无以言说的牵挂。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给她回一条信息,告诉她,学校选课其实我知道,我应该给她回一条信息,告诉她,其实我真的不想吼你。当我按下红色的按键时,我的几个兄弟已经回来了,我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回来,又经历了什么新鲜事,但我知道,我们的小窝在此刻变的异常热闹。也许因为是2011年的最后一段时光了吧!也许因为这是迎接2012年的最后一段行程了吧!不管玛雅人的猜测是否真实准确,我们一致认为2011年12月31日的晚上我们不应该像往常一样乖乖的早睡。

      老二从柜子里取出几个苹果,是他舍不得吃从平安夜里省下来的,今夜为了迎接2012年的钟声,我们甘愿替老二分享和消化。吃着乱着,平安夜里不曾吃出的感觉,在此刻,让我们吃出了几个兄弟的温馨,也吃掉了几个光棍的寂寞。冬夜清冷,为了打发掉光棍年最后的时光,打牌是最好的消遣,但打牌也分风俗,我们相视一笑,我们都知道,我们会选择属于我们这帮穷兄弟自己的规则。斗着地主,清算着,老二,老七,到底是谁跟谁欠了我一毛钱,玩着耍着叫嚷着到底是谁跟谁做了地主也最抠门。玩的是扑克,乐的是心情,在大年夜的这一晚,成了我们这帮穷兄弟以后永恒的光阴。也许很多年后,谁跟谁再也记不起到底是谁跟谁还欠着谁一毛钱,谁跟谁做了地主却赖着农民的帽子不肯丢开。一直闹着乐着,却忘却了最初不睡觉的原因,大年夜的钟声如约而至,只是它在无意间委屈的成了大伙一起去厕所方便时一段奇妙的背景音乐。咚……咚……的响在一年又一年的生命轮回里。

      凌晨四点,我们集体上床睡觉,只是桌上还是多着两朵因为种种原因而始终没有送出的玫瑰花。我想如果川瑞康成还在,他也许会明白和体会,凌晨四点玫瑰花也未眠的悲哀吧!

这是我大学期间的又一篇水文,经历了青葱年少,也许才不负那段逝去的光阴,岁月安好,故人仍在,这就是最美的瞬间,也是最长的永恒。爱你们,你们的关注能给我提供无穷的动力,也是我默默坚守的源泉,希望你们安好,友人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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