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梦来

梦里没来过几个人。昨夜被一个可怕的梦惊醒。我的内心,到底是住着怎样的恐惧?

梦里,一个空旷的房间,我被哭泣声惊醒,从房间走出来,发现客厅烟雾缭绕,站在客厅的几个人面目模糊,似乎都是长辈的身份,我的梦里他是老公和亥儿的角色,但是形象对不上。

客厅的中央,坐着一个哭泣的孩子,长得样子我也不认识,他一边哭泣一边抽着手里的烟,比平时看到的烟大好多,就像庙宇里焚烧的圆柱体的烟,反正就是特别异样。身边堆着好几根烟头,也是粗壮无比,泪水均匀地从他的脸上滑落,他一边抽搐着哭一边抽汲着烟头。烟雾缭绕我看不清具体的五官。但我知道他是我的浩儿。

我大吃一惊,赶忙问是怎么回事?

爸爸模样的人告诉我,在厕所里发现三根烟头,怀疑是趁家人不在他偷偷学着抽烟了。

哥哥模样的人却在为他辩护,说不定是其他客人过来抽留下了的。

我慌了,心想怎么没问清楚就罚?更离谱的是,罚的方式怎呢这样奇葩?这是要逼他学会抽烟吗?

我想起来了,今天来了几个客人,他们本身抽烟,我可以断定就是客人留下的烟头。怪不得孩子,你们误会孩子了。

然后,梦就碎了,人就醒了。

写到这,我突然又记起一个梦,也是昨晚梦到的。昨晚睡得早,似乎也睡得踏实,可是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梦,而且都记住了呢?

这个梦里,我和老公去接孩子,为了赶时间我们抄了个近道。可是迷路了,误入了一个居民区。最后被困在一户人家的阳台上出不来。

这家人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于是,我想了一个主意,把他们家阳台的纱窗拆掉爬出去。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我记得我爬的很受阻,头很勉强地过去。而老公在我后面,却很轻松地爬过来了。

灰垢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狼狈不堪。为自己糟心的困境懊恼。

也为破坏了别人的窗户也不安。

于是我冲着屋里喊了几声,引主人出来。我记得他们一直在屋里,我们的动静一直很大,可是奇怪一直没看到我们。

出来的是一个怀抱婴儿的男人,婴儿没有具体的形象,只是一个身体存在在男人的臂弯里。

我跟他说明了情况,表明我们会请人过来维修或者我们付一定的费用,他们请人过来维修。

他看了看我,把我看成是归国的华侨,说你一定不方便找到维修的工人,付一点钱他来找人吧。

我从背包里掏。说也奇怪,掏出来的都是外币,掏了三次,三次都是我不认识的纸币。我后来想想,应该是马来西亚币。

难道在梦里我真的是归来的华侨?

我转头向老公,示意由他来付这笔费用。

他却递给我一瓶水,算是对主人的补偿。

我又暗示了一下,他从钱包里艰难而不舍得抽出一种20块钱。跟我预期的100相去甚远。我心里生出埋汰。

但还是转手递交给了主人。主人对着我,却对我后面的老公说话,再给一个吧,有两个人呢。

于是老公又从钱包里抽出10块钱,直接交给了主人。主人急忙忙说,要平均要一样多。老公这才重新拿出一张20,这才得以走了。

我心想,竟然还有这样的讨价还价,心情很复杂,我要是处理的话,一定是100 一张起点。而那个婴儿一直都没有更多的具像的存在。没有哭没有动没有笑没有蠕动,好像一个木头人被造成了婴儿的样子,被抱在了怀里。

回来的路上遇上浩儿,老公对他说起这件事,得意洋洋,似乎是为了少付了很多钱而高兴,似乎是抖个机灵就摆脱到困境的得意,似乎是为那家人老实不会变通而嘲笑。

我们穿过一道又一道紧闭的门,寻找新的出路。一边我对他使了好多的眼色,告诫他不可冒犯头上三尺的神灵,警戒他不可带坏孩子的认知。

一个人变得无所忌惮,不知道感恩,是多么无知!

梦到这,就结束了。我从梦的废墟里醒来,发现窗帘严实暗黑,门外微光铺陈,天快亮了。心里突突突的,不明白为何有这样反差很大的梦。

梦里,我是我,而一切又都不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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