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在漫长的旅途中》有感

       

       

这本书是收集日本野外摄影师,旅行作家星野道夫的遗稿。首先为他的热爱和敬业致以最崇高的敬畏,生命的最后一刻仍不忘抓起相机去拍摄,正因为有了他锲而不舍的探索,细心观察,耐心写作,才有机会让我们这些深埋城市之中坐在办公室里的人感受到那么多我们不敢尝试或者没机会尝试的体验。

那震感的冰河场面,每年6月的驯鹿大迁徙,绚丽的极光场景,奋不顾身保护幼小的大角羊,那头每年到夏季都会到阿拉斯加海域觅食的的座头鲸。。。


初读这本书是被他的书名所吸引,本以为是某个人边旅游边记下的一些心得体会。翻开书读了几个篇章我就被道夫所描绘的阿拉斯加的绝美大自然深深的吸引住了,也许是一直贪恋城市给我们带来的便利,未曾有机会去过真正的大自然,去过的也是经过人工打造的森林公园动物园之类的,从道夫的笔下我貌似看到了那茂密的森林,即使白天也像黄昏似的暗下来,到处布满青苔的绿色世界。看到了阿拉斯加季节转换的瞬间美景,道夫形容那美丽用笔墨难以形容,一天变红的原野,随着温度骤降半天就变成的红叶,白杨树白桦树变黄的叶子,其间参杂着黑杉的针叶,交织而成的美丽的马赛克拼图。突然我对书中描写的未经改造过的大自然有一种强烈的向往,那里一定有很多秘密,有很久很久以前人类和动物的足迹。


就像歌中唱到的那样,神秘北极圈,阿拉斯加的山巅。。。

极昼极夜大家应该都是在地理书中见过,在阿拉斯加这个地方,夏天几乎感受不到日落,即使半夜三更也能看到太阳高挂。冬天天气很好也只能感受到几个小时的光亮,经常是11点太阳出来,下午2点就落山了,若是遇上天气不好的时候可能一整天都是黑漆漆的。季节交替时的景色非常好看,但持续时间也很短暂,虽然只有那一两天的时间,足以让你的眼球震撼,整个山河一下子变了颜色,春天和秋天的时间极短,夏天由于日照时间过长植物也都飞速生长,种的菜都要赶快吃才能能不被他的生长速度超过去。


极光一直是大家认为神奇又美丽的景色,当时道夫所居住的地方正好位于北纬六十五度,听说是最容易看到极光的纬度。对于那里的人来说,看到极光一点也不稀奇。极光的出现,一下子像布帘,一次子像龙卷风,像生物般四处奔跑的凛冽光芒漫天飞舞。在爱斯基摩人的传说中极光却是不详的征兆,他们相信从天而降的光芒,会带走他们的孩子。


能乘着单引擎小飞机去光赏冰河山川的风景那简直是太多人所向往的,当然有向往也有付出,冬季零下50度的天气也一定是难熬的,夏季繁多的蚊子也要想办法对付。很难想象一个人被带到野外几天以后才会有飞机来接是一种怎样的孤寂,道夫并未感到孤寂落寞,因为他对大自然的热爱,他也曾想过会不会碰见人类,然而连续那么多年并没有。


很久以前人类为了围捕驯鹿设置的栅栏也很有智慧,驯鹿栅栏是在山的斜面或是山谷,预测驯鹿迁徙的路径,围一个巨大的V字型栅栏,等着驯鹿来自投罗网。这是利用驯鹿春秋两季在北极圈冻土带与南边森林地带之间迁徙的习性,可以轻松且大量捕获驯鹿的狩猎法。要经过多少的探索才能有此发现,然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却没有人知道,现在驯鹿栅栏的痕迹已经很难再看到,栅栏已经腐朽殆尽,剩下来的残骸一定要在冬雪融化,夏草未生的短暂时期从空中才能看出它的形状。


爱斯基摩人和印第安人是阿拉斯加的先住民,印第安人把渡鸦作为他们的神灵,在他们的神话中,渡鸦是这个世界的创造主,也是印第安人精神世界的核心。在东南印第安人的神话里,每个家系的起始都是动物的化身。有关于渡鸦的图腾柱能看到的都是重新雕刻的,也许在东安阿拉斯加的某一个海岸,某一个森林还会有渡鸦图腾柱残留的痕迹。


被夜光虫布满的海面,石头往水里一丢,海面上的夜光虫就会闪闪发光,像银河一样,双手捞起海水,从指缝滴下来的海水就像宝石,受到惊吓的鱼在黑暗中让夜光虫的光裹住身子迅速逃开。座头鲸为了围捕鲱鱼而喷出的水柱,极昼极夜现象,绚丽多彩的极光,变换迅速的四季,在阿拉斯加山林中的几百间为游客准备的小木屋,那个坚守本心一直都在保护那片土地的守墓人,未经雕琢的山川河流,顺应四季变换而不断迁徙的动物们,都被道夫描绘的栩栩如生。


一定是阿拉斯加这片大自然给了道夫一只神奇的笔,让他能描述到每个读过这本书的人都有一种身临其境界的感觉,让人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自然之旅,在这忙忙碌碌的城市生活中,给心灵减压,让人心生向往,看到这世界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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