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主题 | 送你一朵小红花

很多年以后,宛如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站在婚礼舞台上,帅气俊朗,玉树临风。定制的顶级西装,据说裁缝是专为中央领导服务的,因为新娘家的人脉,才能请的动。

新娘还没到,八辆劳斯莱斯幻影正在来的路上,他不用操心那些琐事,这世界只要足够有钱,就有一等一的服务。性价比只是普通人字典上的词。

他定定的望着宴会厅的大门。

那是接待宾客的区域,前排一溜七个美女,都是车展级别的模特,后面为她们准备了几把靠背椅,放些包和外衣这样的杂物,偶尔累了也能坐坐,现在一个不起眼的女人正坐在那儿。

那是草,她是树的女朋友,“或许是永远的女朋友”,他在心里说过无数遍。

草的家境和树差不多,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走到了一起,那时候树刚毕业,在大城市立足未稳,但是很拼,两人在快餐店认识,草是那里的服务员。

草比树大三岁,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为了这个孩子,草甚至失去了再次生育的能力,不幸的事总是接连发生,孩子太弱,很快就走了,草也离婚了。

树和草就像暴风雨中的两株植物,相依为命,草在心里决定,不再结婚,无论和谁都不,树早就清楚,两人默契的回避着婚姻话题。直到梦出现。

”梦”是独生女,家里不知道多有钱,反正有个信托在管理,打点得井井有条,据说服务费一年就要三百万。梦在国外学习,毕业回国接班,在树的手下,匿名锻炼。

一来二去的,梦就爱上了树,用尽浑身解数,美色与温柔齐飞,树却总是不冷不淡的,直到”草”看见了送他下班的车,劝他答应。

她双手捧着树的脸,温柔又安静,像是在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我们不需要结婚证。这是草就此事的唯一一句话。那天草睡着后,树无声的哭了很久,第二天,他打开了自己,郎才女貌,水到渠成,两年后,树二十八岁,梦二十五岁,他们决定结婚。

那年草三十一岁,在和树过了五年如胶似漆的日子之后,她得偿所愿,爱人有了家庭,此生无悔。

谁有权力给幸福下定义?谁有权力评判别人的生命?以文明之名?你还学会长臂管辖了?

树接过了岳父的大部分生意,做的有声有色。梦有自己的慈善机构,草开了一间小店,卖些花花草草,和祖国各地淘来的小玩意儿。店在熙熙攘攘步行街尽头的巷子里,因为房子是一次性买下的,所以不用房租。

小店窗台上有只彩色的琉璃花瓶,里面插着一朵小红花。隔几天就有一朵新鲜的送来。草每每干活儿累了,就望一眼,她知道那是谁送的。


未来?或许有人追求草,或许中国GDP占了世界的75.66%,或许反重力飞船开始上市,或许一只海蛎成了宇宙之王。它和我一样,都是谢天笑的粉丝,听,它在歌唱


《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谢天笑

还记得传来歌声的那夜

是没完没了的风雪

你总是唱一切怎么会有错与对

你总是唱你总是唱你总是唱你总是唱

就象那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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