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杂谈(六)

摄于深圳图书馆

2020年3月23日,在十点君的伴读下,让我又重温了一遍《梵高传》,听到梵高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我哽咽了,梵高这悲苦的一生终于落下了帷幕,留下了是他穷尽十年的画作。此刻的他能否感知到,在他辞世的若干年后,他的画终于被认可? 

不可否认,梵高的一生是不被理解的一生;却也是精彩到极致的一生。​然而这所谓的精彩到极致的一生是以现代的眼光去看的。倘若我们能回到梵高时代,还能像今天这样去看待这位偏执的天才吗?我们会不会也是一同签字,要求把他送进精神病院的那些人呢?大概,这将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吧!

取图十点君

梵高为追逐太阳,来到了阿尔,过着独自享受绘画时光的生活。以较低的租金租来的大房子,也促使了高更的到来,但是高更的到来并不如梵高想象中那样美好。激动下的梵高,割掉了自己的右耳。割掉右耳的刹那,梵高的脑海里想的是什么? 是为了艺术献身?还是失去理智后的行为?我们无从求证。只知这位偏执的天才在割耳后还即兴创作了自画像,他仿佛在代替整个人类受刑,成为痛苦的化身。倾泄的颜料里调和着他的血,而画布,不过是他包扎伤口的绷带。这是一位生活在伤口里的大师,他习惯用伤口对世界发言。梵·高死了,却留下了一只著名的耳朵——这最后的遗物似乎并没有失去听觉,收集着后人的议论。

人类属于群居动物,而个体却是不合群的、孤独的。史铁生曾说过:“我们的生是偶然、死是必然。”从偶然到必然这个过程中,有陪伴我们的家人、孩子、朋友、爱人等等;但大部分时间的我们都是孤独的。有时候我也会问自己,是否那些个天才的艺术家们都有轻生的癖好?他们的思维偏执,孤独、不被理解,看破红尘的他们会为自己做出最后的选择。尽管这是个必然或早一些、或晚一些,终归是要来的,而那些选择自行了结的艺术家们是否也会有些无奈呢?或许,他们是想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留在这世间吧!

”雪师曾说过:“一个人从生到死,是一片空白。那空白,是期待你用自己的行为来填充的。一个人的一生,就是“填空”的一生。”我们偶然的到来,终将会必然的离去;不管这必然将何时降临,只愿你在这个过程中绽放出最美的姿态。最后,用雪师《致青春》里的一段话作为结束语送给自己,也送给追梦的你们;“有梦想的人。是不会老的,他始终会有一种青春的热情和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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